,“你手里的假龙纹,能挡住真龙的逆鳞吗?”
可汗扑通跪地,额头撞在嵌着百姓名字的金鳞砖上。
他身后的大军纷纷抛下兵器,望着城楼上飘下的槐树花——每片花瓣都泛着龙息,是皇兄兑现给我的“遍植槐树”的诺言。
“带他们去锁龙井。”
我转身望向陈峙,他正领着百姓们往箭簇上贴金鳞,“让每个匈奴人摸摸真正的传国玉玺,看看上面刻的究竟是受命于天,还是护民如鳞。”
边关的雪不知何时停了,金鳞铠甲在晨曦中褪去光芒,露出底下绣着百姓名字的素色里衣。
皇兄落在我身边,他的护心鳞正贴着我心口的逆鳞纹,像十年前在冷宫替我挡住毒打时那样温暖。
“还记得我们在护城河里的约定吗?”
他摘下头盔,让边关的风吹过新生的金鳞,“等天下太平,就去民间开家馒头铺,你揉面,我刻龙纹。”
我笑了,指尖划过鳞甲上阿桃的名字——她现在是龙章殿的女官,正举着金蔷薇簪在城楼上替百姓分发槐叶饼。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鳞卫押送着匈奴使团进京,他们的兵器上都系着皇兄手书的“护鳞符”。
“先把玉门关的槐树栽上。”
我望着地平线上升起的金鳞霞光,想起前世在护城河底看见的场景:皇兄的龙魂化作金鳞,一片片护住我残破的躯体,“等槐树开花了,就带阿桃去看龙舟——像你画里那样。”
皇兄忽然握住我的手,将一片带着体温的金鳞放在我掌心。
那是他心口的护心鳞,上面刻着我们兄妹的名字,还有护城河水的波纹:“九爪金龙的逆鳞,从来不该长在龙椅上。”
他望向关外正在融化的玄冰,那里渐渐冒出嫩绿的草芽:“该长在百姓看得见的地方,像槐树花,像护心鳞,像他们亲手刻在甲片上的名字。”
暮色中的玉门关响起钟声,不是战鼓,是百姓们用炊具敲出的庆贺声。
我摸着鳞甲上凹凸的刻痕,终于明白皇兄说的“一脉双生”——我们的逆鳞,早已和天下人的悲欢融在一起,成了最坚硬的铠甲。
三个月后,紫禁城的槐花开满宫墙。
我站在护城河边,看阿桃教小宫女们把馒头掰成龙形。
皇兄蹲在岸边,用玄铁剑在冰面上刻着新的护民咒,龙息所至,冰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