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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骨算胎张姐林薇 全集

张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9“贱人!”他强压下咳嗽,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敢坏我好事!”一股比刚才强大数倍的撕扯力猛地从印记处传来!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张纸,被无形的大手抓住,正用力往外撕扯。意识开始涣散,天旋地转,后院的景象在眼前扭曲旋转。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失控的跳动声。要被剥离出去了吗?我不甘心!我不能像张姐那样,变成行尸走肉!绝望的边缘,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对孩子的渴望?那微弱得像风中残烛,瞬间被更强烈的情绪淹没——是对这个老不死怪物的刻骨憎恨!是对被当成“容器”、被肆意侵犯的滔天愤怒!更是对“活下去”这三个字最原始、最强烈的本能!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像个任人宰割的祭品?!老娘就算死,也要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去你妈的换壳!我的身体,我...

主角:张姐林薇   更新:2025-05-06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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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姐林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摸骨算胎张姐林薇 全集》,由网络作家“张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贱人!”他强压下咳嗽,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敢坏我好事!”一股比刚才强大数倍的撕扯力猛地从印记处传来!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张纸,被无形的大手抓住,正用力往外撕扯。意识开始涣散,天旋地转,后院的景象在眼前扭曲旋转。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失控的跳动声。要被剥离出去了吗?我不甘心!我不能像张姐那样,变成行尸走肉!绝望的边缘,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对孩子的渴望?那微弱得像风中残烛,瞬间被更强烈的情绪淹没——是对这个老不死怪物的刻骨憎恨!是对被当成“容器”、被肆意侵犯的滔天愤怒!更是对“活下去”这三个字最原始、最强烈的本能!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像个任人宰割的祭品?!老娘就算死,也要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去你妈的换壳!我的身体,我...

《摸骨算胎张姐林薇 全集》精彩片段

9“贱人!”

他强压下咳嗽,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

“敢坏我好事!”

一股比刚才强大数倍的撕扯力猛地从印记处传来!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张纸,被无形的大手抓住,正用力往外撕扯。

意识开始涣散,天旋地转,后院的景象在眼前扭曲旋转。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失控的跳动声。

要被剥离出去了吗?

我不甘心!

我不能像张姐那样,变成行尸走肉!

绝望的边缘,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

对孩子的渴望?

那微弱得像风中残烛,瞬间被更强烈的情绪淹没——是对这个老不死怪物的刻骨憎恨!

是对被当成“容器”、被肆意侵犯的滔天愤怒!

更是对“活下去”这三个字最原始、最强烈的本能!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像个任人宰割的祭品?!

老娘就算死,也要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去你妈的换壳!

我的身体,我说了算!

一股不知从哪来的蛮力充满全身,我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和力气,握紧水果刀,对准李瞎子那只正死死按在我后腰、试图加深连接的枯手,狠狠刺下!

接着,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李瞎子喉咙里迸出,像是压抑了几百年的痛苦一次性爆发。

他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枯瘦的四肢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你…你竟敢…”他的眼睛瞪得滚圆,那层伪装的浑浊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光芒。

我喘着粗气,紧握着那把刀,手臂上青筋暴起。

“我敢,怎么不敢?

你当我是什么?

一件随便挑的衣服?

一只待宰的羊?”

李瞎子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空气的皮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

那些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缩起来,皮肤上的褶皱更深,眼中那道异样的光芒一点点暗淡,直至熄灭。

他倒在地上,没了声息,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人人眼中行将就木的老瞎子。

我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瘫倒在地,浑身是血和冷汗。

后腰的印记虽然还在,但那股灼热感和被侵蚀的感觉消失了。

我活了下来,却付出了惨痛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勉强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离开那间土坯房,离开那棵怪异的老槐树,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小镇。

我没有报警。

或许是无力,或许是恐惧更深层的报复,也或许是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警察会相信。


3从邻镇回来的第三天,后腰那块被李瞎子摸过的地方,开始不对劲。

不是疼,是一种别扭的坠胀感。

我对着镜子,费力地扭过身子,借着卫生间昏暗的光线,看到了一小片青紫色,就在他手指反复按压的腰眼下方。

那颜色像是陈旧的伤,透着一股不祥的死气。

我伸手去摸,指尖触到的皮肤底下,竟然有个小小的硬结,像是什么东西硬生生嵌在了里面。

心里猛地一沉,那不是普通的淤青,普通的淤青不会有这种感觉。

这几天,它一直顽固地盘踞在那里,颜色没淡,硬结也没消。

夜里开始做噩梦。

反反复复,都是同一个场景。

我光着身子,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周围是粘稠的、冰冷的空气。

然后,无数双看不见的手伸过来,冰凉粗糙,带着泥土和霉味,在我身上肆意地摸索、拉扯。

我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那冰冷的触感爬遍全身,像无数条滑腻的蛇。

醒来时,浑身都是冷汗,心脏咚咚地敲着胸腔,仿佛要跳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丈夫均匀的呼吸声,可我却觉得那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白天的日子也不安生。

家里的东西会莫名其妙地换了位置,明明记得放在桌上的杯子,转眼就出现在了窗台上。

深夜里,万籁俱寂时,我偶尔会听到门外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地抓挠着门板。

我屏住呼吸去听,那声音又消失了,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更诡异的是,我的手机开始接到一些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接起来,那边永远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微弱的、像是呼吸又像是电流的杂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终于忍不住,把这些怪事和腰上的印记告诉了丈夫。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李瞎子……”他起初还皱着眉安慰我几句,说我太紧张了,可能是碰巧磕到了,或者最近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但当我反复提起,尤其是说到那些骚扰电话和抓门声时,他的脸色变得不耐烦起来。

“林薇,你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

整天疑神疑鬼的!

那老瞎子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是骗钱的江湖术士!”

“你别自己吓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烦躁,像一盆冷水,把我剩下的话全都浇灭了。

那一刻,我看着他陌生的侧脸,心里涌上一股彻骨的寒意。

连他,我最亲近的人,也觉得我疯了吗?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我偷偷去了医院,挂了妇产科王医生的号。

她还是那副专业冷静的样子,戴着眼镜,表情严肃。

我解开衣服,让她看后腰的印记。

她仔细看了看,又按了按那个硬结。

“嗯……看着像是个皮下血肿,或者脂肪瘤?

不典型。

你最近撞到过吗?”

“没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出了李瞎子的事。

“我前几天……去找人摸骨,他按过这里。”

王医生扶了扶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很快恢复了职业性的平静。

“摸骨?

林女士,那些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你这个印记,从医学角度看,更像是局部软组织挫伤或者一些皮肤问题。

不放心的话,可以去皮肤科再看看。”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委婉:“你最近压力是不是很大?

我看你精神状态不太好。

很多时候,心理因素也会影响身体。

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下精神科的医生?

放松心情很重要。”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在她眼里,我的恐惧和不安,我的亲身经历,都成了“心理因素”。

她不信我,就像我丈夫一样。

走出诊室,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那个老瞎子留下的印记,那些诡异的事件,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

周围的人,要么用科学和理性否定我的感受,要么用不耐烦和质疑将我推开。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收到了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快递包裹。

很轻,里面似乎只有纸片一类的东西。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下来。

我颤抖着手拆开包裹,里面掉出来的,只有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画质有些模糊。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站在一座破败土坯房门口的背影,傍晚昏暗的光线下,她显得那么仓皇、无助。

那是我,是那天傍晚,站在李瞎子家门口的我。

他,或者他们,在看着我。


10回到城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处理伤口。

医生对我自己划伤后腰的解释将信将疑,但还是给我消毒包扎。

他说那伤口很奇怪,边缘像是被腐蚀过。

“你这伤口,得留疤了。”

医生平静地说。

我麻木地点点头。

区区疤痕,又算得了什么呢?

世界还是原来那个世界,但我已经完全不同了。

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灯红酒绿的商场,嘈杂的马路——这些曾经熟悉的一切,现在看来如此陌生,如此遥远。

我和丈夫的关系,也走到了尽头。

“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

他看着我消瘦苍白的脸,眼里全是困惑和不耐。

“总是半夜惊醒,动不动就发脾气,医生明明说了你身体没问题!”

我想解释,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那些经历和内心的巨大创伤,像一堵墙,隔开了我们。

“我不再在乎孩子了。”

我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愣住了,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

那份曾经支撑我走入深渊的渴望,如今只剩下空洞和疲惫。

想要孩子的执念,已经被更大的恐惧和生存的本能彻底压过。

后腰的印记最终没有完全消失,留下了一片颜色极淡、如同陈旧疤痕的印记。

在某些阴雨天或深夜,它会隐隐作痛,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地、执着地刮擦着。

有时我会猛然惊醒,仿佛听到了那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那双冰冷粗糙的手,似乎又搭上了我的后腰。

噩梦中,我偶尔会想起李瞎子家暗格里那块被我忽略的龟甲碎片,以及张姐最后涣散眼神中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恐惧。

李瞎子死了,但那种“选种”的仪式,那种视女性为“容器”的罪恶,真的就此终结了吗?

那个闭塞的小镇,是否还有其他“李瞎子”?

或者,他服务的,是某个更庞大、更古老、更无法撼动的存在?

这个想法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的心里,让我无法安眠。

我没有回过那个小镇,也再没联系过任何相关的人。

但有时,在拥挤的街头,我会错觉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陌生人的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雨夜,我独自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却浇不灭心中那团余烬般的恐惧。

我抬头看向阴霾的天空,眼神中没有了当初的怯懦和渴求,只剩下一种经历过炼狱的平静和深深的疲惫。

身影单薄却挺直,我学会了带着那些无法愈合的伤口继续生活。

当我无意识地按住后腰时,那残留的痛感和镜中偶尔闪过的一丝冰冷眼神,都无声诉说着,有些囚笼,一旦踏入,或许永远无法真正逃离。


7换?

换什么?

张姐像是没看到我的惊骇,她猛地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腕,撸起袖子。

昏暗的光线下,她手腕上赫然露出一圈深紫色的、如同被粗绳死死勒过、几乎嵌入骨头的恐怖印记!

那印记比我的严重百倍,颜色深得发黑,周围的皮肤都像是坏死了。

“他…他快成功了……”张姐的眼神开始涣散,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成了气音。

“下一个…下一个…就是你……”说完这句话,她身体猛地一软,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我家门口冰冷的地板上。

张姐像一摊烂泥,瘫在我家门口冰冷的地板上,那股腐朽的气息,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她手腕上那圈深得发黑的印记,像一条烙进骨头里的毒蛇,死死缠绕着,也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后腰上那块日益狰狞的青黑硬结的未来。

“假的……都是假的……”她最后的几个字,如同鬼魅的诅咒,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

册子是假的,希望是假的,连那个老不死的瞎眼也是假的!

他一直在看,像挑牲口一样,挑选着能让他“换壳”的躯体!

一股冰寒彻骨的绝望瞬间淹没了我,灭顶之灾不过如此。

短暂的崩溃后,胸腔里反而燃起一股被逼到绝境的狠厉。

既然逃不掉,那就干脆掀了这桌子,看看最后死的是谁!

我把张姐拖进屋里,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线索像一团乱麻,被我强行扯出来,一根根捋直。

第一,李瞎子不瞎,他所谓的“摸骨”,根本就是在用他那双诡异的眼睛“看”我们身体里的什么东西,筛选适合他的“壳子”。

第二,那个印记,不是简单的标记,更像是一个……连接点,或者说,一条他可以随时找到我的通道,甚至可能……影响我的通道。

张姐手腕上的印记比我的严重得多,她人也几乎被掏空了。

第三,那本破册子,是他故意留下的诱饵,目的就是让我以为找到了“解药”,从而放松警惕,或者,用错误的方法加速他想要的结果。

第四,他需要特定的时机才能“换壳”。

张姐说他“快成功了”,说明他正在准备,或者已经对某个人下手了。

而我,是他的新目标,最新的,可能也是他觉得最合适的那个“容器”。

第五,他很在意“不顺”、“指望不上”这些负面情绪。

第一次见面,他精准地戳中了我的痛处。

这说明他能感知这些,甚至可能……以这些为食?

或者,这些情绪浓厚的人,更符合他的“容器”标准?

我还想起那个送我过来的司机无意中提过一句,说李瞎子年轻时好像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瞎”了眼。

他是不是对“看”这件事,有着特殊的依赖,甚至弱点?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成形,像野草一样疯长。

既然我是他选中的“壳子”,最新的,也许是他目前最渴望得到的。

那么,我就用我自己做饵!

主动送上门,引诱他提前进行那个狗屁“换壳”仪式。

仪式进行中,他必然会有最专注、也可能最脆弱的时刻。

那就是我的机会,唯一的机会!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面小小的化妆镜,镜面冰冷光滑。

又从厨房找了把最锋利的水果刀,刀刃在灯下泛着寒光。

最后,我想起王医生提过的精神科,虽然她当时是觉得我疯了,但我记住了她可能开出的药物类型——强效镇定剂。

我不能直接去开药,但我可以去药店,买几盒非处方的、号称强效助眠的药片,碾碎了,量大或许也能起点作用。

镜子,刀,药粉。

这就是我全部的武器。

我再次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小镇。

这一次,我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和警惕,脸上挂着认命般的麻木和绝望。

我故意在镇上人多的地方晃悠,眼神空洞,脚步虚浮,一副被彻底击垮、只等命运发落的样子。

我甚至“偶遇”了那个在小卖部遇到的老板,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想通了……躲不过的……就……就那样吧……”
8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瞎子的耳朵里。

那天傍晚,他让人把我叫到了他那间阴森的土坯房。

还是那张藤椅,还是那个枯瘦的身影。

他“看”着我,那双本该是瞎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得意。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想通了就好。”

“人各有命。”

“三天后,月圆之夜,子时。”

他顿了顿,枯瘦的手指在藤椅扶手上摩挲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品味我的恐惧。

“还是老地方,后院,槐树下。”

他以为我已是砧板上的鱼肉,殊不知,我也在磨着我的刀。

月光像一层惨白的尸蜡,洒在这破败的后院。

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扭曲着,像无数只伸向夜空的鬼爪。

院子中央,李瞎子已摆好了他的“法坛”——几块破木板上放着些不知名的骨头、干草和几根蜡烛,燃着诡异的黑烟,带着一股腥甜味,熏得人头晕目眩。

他背对着我,站在那堆破烂前,枯瘦的身影像根随时会断的朽木。

可我知道,这根朽木里藏着一条毒蛇。

他慢慢转过身,那双“瞎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有一丝掩饰,全是赤裸裸的贪婪和势在必得的兴奋,像饿久了的野狗终于见到送到嘴边的肉。

“来了就好。”

他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每个字都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时辰到了。”

他开始念叨,声音又低又快,像某种古怪的咒语,又像虫子在啃噬木头。

听不清具体字眼,但每个音节都像带着钩子,刮擦着我的耳膜,往脑子里钻。

几乎同时,我后腰那个该死的印记猛地燃烧起来,像被一块烧红的烙铁死死按住。

不只是疼,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折磨。

更可怕的是另一种感觉——一股冰冷、粘稠、带着腐朽气息的力量,正顺着那个印记,一点点往我身体里渗透,往我的意识里挤压。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视线开始模糊,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内部把我推出去,夺取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李瞎子一步步朝我靠近,那只曾经在我身上留下耻辱印记的手,张开着枯瘦的手指,指甲缝里的污垢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都是命。”

他干裂的嘴唇微微翘起,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别挣扎了。”

当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那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手即将碰到我时,我猛地行动了!

没有丝毫犹豫,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面廉价的小化妆镜,用尽全身力气,对准李瞎子的脸,对准他那双诡异的“眼睛”!

惨白的月光被镜面捕捉,汇聚成一道刺眼的光束,狠狠打在他脸上!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从他喉咙里爆发!

他像是被滚油泼中,踉跄着后退,瘦骨嶙峋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捂住了眼睛。

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爆炸,但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我反手抽出另一只口袋里的塑料袋,里面是我事先碾碎的几盒强效助眠药粉末,毫不犹豫地朝他脸上泼去!

药粉在空中散开,形成一片细密的云雾,李瞎子被呛得剧烈咳嗽,双腿摇晃,动作明显变得迟钝。

与此同时,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摸出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对准后腰印记的位置,狠狠划了下去!

“嘶——”刀锋割开皮肉的瞬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温热的血立刻涌出,浸湿了衣料。

我不在乎,甚至感到一丝扭曲的快意。

这是我的身体,我的血,我的命!

谁也别想轻易夺走!

李瞎子显然没料到这一招。

他被药粉呛得前俯后仰,动作僵硬,但那双被捂住的眼睛缝隙里,透出的光芒却更加怨毒,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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