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陈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银杏的记事簿全局》,由网络作家“意欢归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痕——那是昨晚在木工教室赶制画框时,被刻刀划伤的。经过她身边时,他迅速眨了下眼,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秋阳的暖。开展当天,陈小雨突然拽着她往人群里钻:“顾言蹊的妈妈在跟评委老师吵架!”展厅中央,顾言蹊的母亲正指着《午后的银杏》画框,高跟鞋碾过满地银杏叶:“中学生就该专心学习,搞这些旁门左道成何体统?这个画框明显是找人代工的!”林小满看见顾言蹊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她忽然想起他藏在储物柜最深处的速写本,想起他用竞赛草稿纸写的字条,想起每个周三他偷偷溜进美术教室时,校服上沾着的木屑和松节油味。“画框是我和顾同学一起设计的。”她忽然站到画前,指尖抚过银杏叶的银丝叶脉,“这些叶脉用的是斐波那契数列,树影的坐标系藏着我们高中三年的重要日期,就像…...
《银杏的记事簿全局》精彩片段
痕——那是昨晚在木工教室赶制画框时,被刻刀划伤的。
经过她身边时,他迅速眨了下眼,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秋阳的暖。
开展当天,陈小雨突然拽着她往人群里钻:“顾言蹊的妈妈在跟评委老师吵架!”
展厅中央,顾言蹊的母亲正指着《午后的银杏》画框,高跟鞋碾过满地银杏叶:“中学生就该专心学习,搞这些旁门左道成何体统?
这个画框明显是找人代工的!”
林小满看见顾言蹊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
她忽然想起他藏在储物柜最深处的速写本,想起他用竞赛草稿纸写的字条,想起每个周三他偷偷溜进美术教室时,校服上沾着的木屑和松节油味。
“画框是我和顾同学一起设计的。”
她忽然站到画前,指尖抚过银杏叶的银丝叶脉,“这些叶脉用的是斐波那契数列,树影的坐标系藏着我们高中三年的重要日期,就像……”她转头望向他,发现他眼里映着自己的倒影,比画布上的任何色彩都要鲜活,“就像数学和美术,从来都不是对立的。”
评委老师的眼睛突然闪过光:“小姑娘说得对,这件作品的构图里藏着理科生的逻辑,笔触却充满文科生的细腻,堪称完美融合。”
掌声响起时,顾言蹊的母亲正要说什么,却看见儿子默默捡起地上被踩皱的银杏叶,夹进了随身带着的竞赛笔记本。
那天傍晚,林小满在天台找到顾言蹊。
他正望着远处的银杏大道,校服领口还敞着,锁骨下方的伤口渗着血丝。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素描本,翻到最新一页——画的是他在木工教室低头刻画框的样子,木屑落在睫毛上,像落了场无声的雪。
“给你。”
他忽然掏出个铁皮盒,里面是按日期排列的银杏叶标本,每片叶子上都用极小的字写着:“9月7日,你在公告栏掉了画纸11月15日,你第一次用我送的素描纸画水彩3月28日,你在樱花树下说要考美院”。
最后一片是今天的,写着:“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连她皱眉头的样子,都想刻进画框里。”
晚风掀起他的刘海,露出额角被刻刀蹭到的木屑。
林小满忽然想起他说过的江南大学设计系,想起他藏在竞赛题后的梦想,忽然把那片写着心事的银杏叶贴在
站起来,课本上的字迹突然模糊成一片。
余光瞥见顾言蹊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笑脸,旁边标着“别紧张”。
不知为何,心跳突然慢了半拍,声音也稳了下来:“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课后顾言蹊递来一张便签,上面用清秀的行楷写着:“你画的便利店速写,能送给我吗?”
林小满盯着他指尖的月牙白,鬼使神差地掏出素描本,翻到那页时才发现,自己偷偷在角落画了他转身时扬起的衣角,像一片将要飞起的银杏叶。
九月的最后一个周五,第一次月考成绩公布。
林小满盯着自己48名的排名,突然听见班主任宣布:“按成绩调座位,前20名可以优先选位置。”
她看见顾言蹊选了第三排中间,阳光正好落在他摊开的笔记本上,而自己最终坐在了倒数第二排,隔着几个座位,只能看见他后颈晃动的碎发。
那天傍晚的值日生会议上,林小满抱着扫帚经过走廊,听见楼梯拐角处传来争执声。
顾言蹊的母亲穿着笔挺的职业装,高跟鞋敲在地面上像急促的鼓点:“数学必须拿到满分,物理竞赛的培训资料我已经放在你书桌上,周末不许去美术馆——”她慌忙转身,扫帚尖不小心碰到栏杆。
顾言蹊回头时,眼里还带着未褪的倔强,却在看见她时迅速扯出微笑:“要帮忙吗?”
他接过扫帚的动作太快,校服袖口拂过她手腕,带着淡淡的雪松味。
深秋的银杏开始落叶时,林小满在储物柜发现了一包素描纸。
包装袋上贴着便利贴,是顾言蹊的字迹:“上次看见你的画纸快用完了,这个牌子的纸画水彩也不错。”
她摸着纸面细腻的纹路,忽然想起他母亲说的“不许去美术馆”,想起他整理作业本时指尖的茧,想起便利店遇见时他踮脚的样子——原来有些温柔,是藏在满分试卷背后的褶皱里的。
第一次月考后的班会课,班主任让大家写三年目标。
林小满在纸上画了个美术馆的轮廓,旁边写着“考上江南美院”。
转头看见顾言蹊的笔记本上只有一行字:“去北京,学金融。”
她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像是有片银杏叶卡在了喉咙里,明明是秋天,却尝到了青杏的酸涩。
放学时顾言蹊追上她,手里拿着个牛
写,笔尖在纸上洇开墨团。
忽然有片银杏叶从窗缝飘进来,叶脉上用中性笔写着:“我在储物间装了紫外线灯,你的水彩画不会褪色。”
拐角处,顾言蹊正把被母亲没收的速写本往她手里塞,校服袖口沾着实验室的显影液,那是他偷偷洗印两人合照时留下的。
高考前两周,美术教室成了他们最后的秘密基地。
顾言蹊用圆规在黑板上画着江南大学的校园平面图,每栋建筑旁都标着“小满的画室言蹊的工作间”。
林小满在他的竞赛笔记本里发现夹着的机票——北京金融研修班的邀请函,被他用银色颜料画满了银杏叶,“北京”两个字被涂改成“江南”。
“其实我查过,”他忽然指着黑板上的设计系大楼,“顶楼的天台能看见整片银杏林,就像我们高中的操场。”
雨滴顺着爬山虎的叶片滚落,在他镜片上划出痕迹,却遮不住说起未来时眼里的光,“我妈说学设计没出路,但她不知道,你画里的美术馆,需要有人设计承重结构。”
毕业典礼在芒种那天举行。
林小满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在学士服下藏着顾言蹊送的木雕书签。
当校长念到“顾言蹊获得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一等奖”时,她看见他母亲在台下鼓掌,而他却盯着观众席角落,朝她比了个“画框”的手势——那是他们约定的“必胜暗号”。
散场时,顾言蹊把个铁盒塞到她手里:“里面是三年攒的银杏叶,每片都写着你的某个瞬间。”
打开时,除了标本,还有张泛黄的画纸——是高一开学那天她掉在公告栏的便利店速写,他偷偷补全了背景: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的光斑正好组成“林小满”三个字。
高考前夜,暴雨再次侵袭江南市。
林小满在教学楼顶找到顾言蹊,他正对着夜空画速写,雨水顺着笔尖在纸上晕开:“我妈今晚把我的志愿表锁起来了,”他抬头时,睫毛上挂着水珠,却笑得像拿到满分卷,“但我记住了填报系统的密码,是你第一次送我速写的日期。”
她忽然想起储物间里那幅未完成的《夏至银杏》,画布上的树冠像撑起的巨伞,树根处用金粉写着两人的名字。
掏出随身携带的便携画具,在他速写本上画下并肩的剪影
见黑板上用彩色粉笔写着“文科重点班”,后墙贴满了往届学姐的美院录取通知书。
陈小雨正和新同学讨论辩论赛,忽然戳戳她胳膊:“你看,顾言蹊在隔壁班。”
理科重点班的教室在走廊尽头,玻璃窗擦得锃亮。
林小满透过人群看见顾言蹊坐在第一排,面前堆着比人还高的竞赛资料,母亲送的银色钢笔在笔记本上飞速移动,却再没画出过便利店遇见时的温柔弧度。
美术社招新那天,樱花正落得铺天盖地。
林小满蹲在社团活动室门口画海报,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惊呼。
顾言蹊的母亲正指着他储物柜里露出一角的素描本,声音像冰锥刺进春日的暖光:“我给你报了周末的奥数强化班,以后不许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慌忙转身,却看见顾言蹊默默捡起地上散落的画纸,其中一张是她上周在操场画的速写——扎着歪马尾的女生在跑道上追着纸飞机跑,裙摆扬起的角度像只想要起飞的千纸鹤。
他母亲的高跟鞋碾过画纸时,他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敢抬头。
那天深夜,林小满收到一个匿名放在她储物柜的信封。
拆开时,一张素描滑落在地——是她趴在课桌上睡觉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草稿本上歪歪扭扭的枫树旁,不知何时多了只衔着银杏叶的纸飞机。
背面用极小的字写着:“我报了理科,但每周三放学后,能去美术教室看你画画吗?”
春末的雷阵雨来得猝不及防。
林小满在美术教室调着钴蓝色颜料,听见窗外传来喧闹声。
顾言蹊正被几个男生围着起哄,手里的竞赛卷上画满了形态各异的银杏叶,每片叶子的叶脉都精确得像几何图形。
“原来学霸也会开小差啊?”
笑声像雨点打在玻璃上,林小满看见他慌乱地收起画纸,指尖被墨水染成青色。
她突然想起去年秋天他递来的便利贴,想起他藏在满分试卷下的温柔,于是抓起画架上未干的《春樱》冲了出去。
“这是美术社的素材收集,”她把画举到顾言蹊面前,樱花的水彩在雨中晕开淡淡的粉,“顾同学每周三都会来帮我们分析透视结构,对吧?”
男生们的口哨声里,顾言蹊震惊地望着她,镜片上蒙着水雾。
当
,踩上去像踩碎满地的金箔。
林小满蹲在美术教室地板上,盯着画布上未完成的《午后的银杏》——画面中央是棵参天银杏树,树影在地面投下复杂的几何分割,却总觉得少了些能让心跳漏拍的温度。
“透视没问题,但光影太理性了。”
顾言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抱着一摞竞赛卷,袖口还沾着实验室的木屑,“你看去年秋天扫落叶时,阳光是从你发梢漏下来的,像碎掉的星星。”
他忽然伸手,用铅笔在画布角落点了几个跳跃的光斑,像极了那天她追着纸飞机跑时,发间闪烁的银杏叶。
自分科后,每周三的美术教室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
顾言蹊总在解完竞赛题后溜过来,用三角板帮她画建筑结构,却偷偷在画纸边缘画小速写:戴围裙调色的林小满,咬笔杆皱眉的林小满,甚至上周她感冒时裹着毯子打喷嚏的样子,都被收进了他藏在化学笔记里的速写本。
“明天就要交作品了。”
林小满盯着画布上的银杏树,忽然抓起赭石色颜料,在树根处画了道歪斜的影子,“你说,要是把树影画成坐标系的样子,会不会很奇怪?”
她想起他讲三角函数时在黑板上画的辅助线,想起他手腕内侧始终没褪的勒痕。
顾言蹊忽然愣住。
画布上的树影真的变成了数学坐标系,横纵轴交错间,藏着极小的日期——9月3日新生报到,11月5日第一次送她素描纸,3月21日分科表发下来那天。
每个日期旁都画着银杏叶,叶脉是用函数曲线勾勒的。
“这样,”他忽然拿起调色刀,在树影的坐标系里刮出几道金粉,“光穿过树叶时,会把时间都染成金色。”
金粉落在他指尖,像偷来的星光,而他母亲刚在电话里说,周末的奥赛集训不许请假。
艺术节布展那天,林小满在展厅角落发现个胡桃木画框。
边缘雕着细密的银杏叶,每片叶子的叶脉都是用极细的银丝嵌成,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画框背面贴着张字条,是顾言蹊的字迹:“用了立体几何的榫卯结构,承重3公斤,就像……想帮你托住梦想的重量。”
她攥着字条转身,看见顾言蹊正被母亲拉着往展厅外走。
他校服领口的纽扣崩开一颗,露出锁骨下方淡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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