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甲杜十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杜十娘不沉百宝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每人给我一块钱就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决李甲将你的脱籍文书发还于你,特准你在瓜洲立女户。”我磕头谢恩:“谢大人明鉴!”堂审至此也告一段落了。我随着围观的人群向县衙外走,一直走到那个冷清的布庄门口。我没有再去注意李甲或孙富。毕竟,我的今后人生都与他们再无瓜葛。那个发出笑声的布庄掌柜,正领着伙计和他的一家老小,在门口等着我这个新东家。杜十娘番外自入教坊司的那一日起,我就有个念头:我要从良。所以,我脱离教坊司那日有多喜悦;在得知被卖给孙富的那天,我就有多绝望。难道女子就该被当成货物一样买来卖去地交易、轻贱吗?没有人愿意!起初,我在灾年被家人卖入教坊司。十三岁破瓜,二十岁才得以脱身。快七年的时间里,亲人杳无音讯。我不敢去猜。权当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教坊司里,和我一样的孤女不...
《杜十娘不沉百宝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决李甲将你的脱籍文书发还于你,特准你在瓜洲立女户。”
我磕头谢恩:“谢大人明鉴!”
堂审至此也告一段落了。
我随着围观的人群向县衙外走,一直走到那个冷清的布庄门口。
我没有再去注意李甲或孙富。
毕竟,我的今后人生都与他们再无瓜葛。
那个发出笑声的布庄掌柜,正领着伙计和他的一家老小,在门口等着我这个新东家。
杜十娘番外自入教坊司的那一日起,我就有个念头:我要从良。
所以,我脱离教坊司那日有多喜悦;在得知被卖给孙富的那天,我就有多绝望。
难道女子就该被当成货物一样买来卖去地交易、轻贱吗?
没有人愿意!
起初,我在灾年被家人卖入教坊司。
十三岁破瓜,二十岁才得以脱身。
快七年的时间里,亲人杳无音讯。
我不敢去猜。
权当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教坊司里,和我一样的孤女不在少数。
如今想想,卖个承不了香火的女儿,家里挣得十两银子,勉强支撑着一家人扛过灾年。
单单舍下我一个,多划算的买卖。
如今哪里还需管我死活?
既省钱还免得污了门楣。
我本以为要等到年老色衰之时,才能从教坊司自行脱身。
毕竟在教坊司挂牌的七年里,我早已见惯了逢场作戏。
王孙公子嘴里吐出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为他们吃女人的行为增添一点情趣。
一字一句都信不得。
直到,我遇见了李甲。
那是他第一次到烟花之地,就被我深深迷住了。
在他好友柳遇春这个风月常客的衬托下,他是如此的青涩。
我不过稍稍贴近些,他的手脚便局促得不知该往哪里放。
活像个呆头鹅。
他说他对我一见倾心,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说些场面话而已,我应了。
料想他不过一个毛头小子,一时间上头而已,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
再后来,李甲便成了我唯一的常客 。
倒不是没人找我,是他学了个坏习惯:每逢别的客人找我,他就板着脸拿大把大把的银子砸下去,直到鸨母喜笑颜开地把另一位客人请走才肯罢休。
我自觉他是见色起意,故意找来姐妹帮忙,他面对美人的引诱却不假辞色。
如此一年,我终于愿意依靠他,也愿意相信他那一双清澈的眼睛。
正巧他的银钱花光了,他的父亲也几
两,半数是柳遇春柳公子所借,还有一半乃是民女自己的私房。
且前日我已经去信给我的姐妹,将所借的一百五十两尽数奉还给柳公子。
如今我应当是自由身,既不属于柳公子,也非李公子,更与孙公子无关。”
县令摸了摸胡子,问道:“证据何在?”
我从怀中拿出两张纸,将其中一张呈上:“民女有李甲和柳公子往来的书信为证,信上有李甲的私印。
至于还柳公子的银两,大人可差人去京城问询。”
李甲不聪明的脑子也反应过来:“那日在船上你让我写信,是为了这一刻?
还说什么给姐妹还耳环?
分明就是嘱咐她替你将那一百五十两还给柳遇春!
杜十娘!
你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最毒妇人心!
最毒妇人心啊!”
15我冷笑着回答了李甲:“最毒的是负人心。
若你不负我,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说完,我便不再搭理李甲。
我如今该忧心的是即使我的证据齐全,该如何让县令敢于冒着得罪李甲的风险为我谋个公道。
果然,县令有些为难地说:“可你不过一个脱籍的贱籍女子,既无家人可寻,又无夫家所依,如今又卷入官司,实在难办啊?”
难办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
要让他得罪从二品的官员,我必须付出我能拿出的一切筹码。
我当即又狠狠磕了几个响头,血从额头滴下,混着眼泪往地上落:“民女久经风尘,久有从良之愿。
如今李公子转卖我,大人若判我随他去,民女前途未卜。
若随孙公子去,待年老色衰之际,我已无力承受后果。
我如今已在瓜洲置了产业,今后以之为生,愿能以附籍之立女户,以求自由之身。”
县令看过我呈上去的第二张纸。
那是我置办产业的契约。
他瞄了眼李甲,又看了看围观的群众,硬着头皮说了句:“立女户,这可难办得很呢!”
“大人,民女虽足不出户,却关心天下之事。
如今我朝为平寇乱,正值兵兴之际,缺钱少粮。
民女感念大人胸怀爱民之心,秉公办案,使我今日得以重获新生。
这箱里数种珍宝虽有价无市,但民女愿将百宝箱献出,以资军饷。
以此昭大人拳拳爱民之心”县令终归被打动了:“既然你证据齐全,又有爱国之心。
本官即刻判
制止了。
8“孙公子,我为李甲奔走千里,如今却被另聘作他人妇。
如今离别在即,我有一事,还需告知于他。”
孙富点了点头。
李甲神色动容地看向我:“十娘,你且细说,我都听着。”
我嗤笑一声,拿钥匙开了锁,一层一层拉开百宝箱的抽屉。
百宝箱共四层。
前三层抽屉中是些金玉俗物,总值已达千两白银之数。
第四层打开后,只有一个小匣子,可匣中装有诸如夜明珠、猫眼石等奇珍。
我把百宝箱中的珍宝展示在船上众人的面前,开始痛骂李甲:“李甲,你这个负心人!
竟不顾我们往日的情意,弃我如敝履!
若不是孙公子,我今日如何能看清你的真面目?
你千两银子就卖了我,却不知我这箱子里的珍宝何止万两?
你错把珍珠当鱼目!”
李甲看着这些有价无市的宝贝,悔不当初:“十娘,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这箱子里竟藏了这么多宝贝。
若是我知晓…唉!
你瞒得我好苦!”
我冷笑:“告诉你?
当初若不是柳公子借银子赎了我,你如今又缘何白白赚得一千两纹银?
若论起来你又有什么资格卖了我!”
李甲似是茅塞顿开,一把抢过孙富手中还没来得及收好的文书:“孙兄,真是得罪了。
我方才想起来十娘是用柳兄的银钱赎回来的,我当真是做不了她的主。”
9孙富却有些急了:“李兄,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先前我们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如今交易已成,又岂能作废呢?”
之前李甲就告诉过他:杜十娘是他用三百两银子从教坊司鸨母手里赎回来的,甚至还有一半的银钱是十娘自己贴补的。
如今这李甲看见了百宝箱里的稀奇物件,就对既成的交易反了悔。
李甲也不肯相让:“我与十娘感情甚犊,昨日之事不过因争吵一时冲动所致,这交易当然作不得数。”
孙富握着拳头正要动手。
后面的仆从也紧随其后,半围住李甲。
我勾了下唇,有意挡在李甲身前:“孙公子,切不可冲动行事。
李甲前日曾给他父亲去信。
这码头人多眼杂。
你若是动了手,他一旦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家中定不会轻饶了你。
民不可与官斗。”
孙富闻言冷哼一声,收回了手:“我是没想到,堂堂官宦子弟竟出尔反尔,李公子
算怀揣百宝逃了出去,又该如何在这个吃女人的世间自处呢?
4李甲把我接上了新租的小船时,天色擦黑。
待修整好行李,舟首已经摆好了饭菜。
桌上还温着两壶酒。
此时月上中天,皎洁的光柔柔地洒在江面上。
这让我想起之前在教坊司的时候,有一夜,我和李甲也曾对坐望月饮酒。
那会儿他刚和我相识月余,说什么月色不容错过,要摆饭在园中,和我这个美人花前月下饮酒作乐。
推杯换盏间,我起了兴致。
刚开嗓唱了几句。
就引得几个寻我不得的客人开窗窥视。
李甲登时又气又急,让我停下后,却对仍在探听的客人无可奈何。
后不知怎么开了窍,竟粗着嗓子嚎起了“大江东去浪淘尽”实在难听。
那夜,我却笑得开怀。
如今渡口泊船不下数百,舟中人不可计数。
酒过三巡之后,李甲却提议要听我唱曲:“前些日子,你我困居舱室之中。
今夜月色如水,四下无人,请十娘为我歌一曲。”
好一个四下无人。
这一曲清歌便是引来孙富的饵。
我点头应下,拿扇按拍。
不唱《小桃红》却唱了一曲《油葫芦》:“一点雨间一行凄惶泪,一阵风对一声长吁气……”浅吟低唱间,落难少女的困境被我演绎得惟妙惟肖,情到深处我也落了泪。
还不等我拭泪,李甲的手已捧住我的脸,仔细将泪擦去,口中还幽怨道:“如此良辰美景,怎的选了如此悲怆的一曲?”
大抵是感同身受吧。
我推开他的手起身,却对问题避而不答:“在外间受了凉,我先进舱室了,李郎莫要在外逗留太久。”
前世孙富这把锈刀斩断了我和李甲的红线,今生我也希望如此。
不过这捉刀者,该是我了 。
5半梦半醒间,渐闻划桨声渐近。
我知道,是鱼儿上钩了。
本想再睡一会儿,可远远听见岸上传来的鸡鸣,我索性起了身。
打水梳洗一番后,倒去盂中脂粉水。
一掀开帘布,便见江上狂雪飞舞。
果真下雪了。
我好奇多看了几眼,转头就瞥见邻船窗边有个锦帽狐裘的身影。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
是孙富。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回到舱内,我用了些噎喉的干粮,便翻起李甲带的一本游记。
书翻动数十页后,李甲醒了。
听到响动,我抬眼看
坐下。
看着孙富安排替我拎东西的小厮,又跟着孙富送我出去。
11出门后,我却没有径直去买衣裳脂粉,而是差小厮带我去了一家当铺。
毕竟我手中现银都给了李甲作路上花销,买东西总不可能以物易物吧?
当铺外,小厮守在门口了。
我直接将前三层的东西全部典当了。
当铺老板直言是大生意,爽快地兑了现银,将百宝箱又装得满满当当。
从当铺出来后,我准备进街角的一家布庄。
小厮却拦住了我:“夫人,这家布庄生意不太好,可能挑不到合您心意的衣裳。
我们去别家看看吧?”
找的就是这种铺子。
我却眉头一皱,深深叹了口气:“往后的路,还不知道该怎么走。
我身上的银钱要省着花。
这铺子冷清,相比其它铺子价格可能低廉些。”
小厮一哽,自觉守在布庄门外。
不多时,我却又出来了,手中除却拎进去的箱子,并未增添一物。
刚走出两步路 ,就听见布庄内传出笑声。
小厮看看我,随即又眼含愤怒地回望身后的布庄,安慰我道:“夫人,等你嫁进了我们公子家门。
公子必定将他这个破店买下来,任你处置。”
我抬袖掩面,感受着手中重了又轻的百宝箱,笑了。
才放下手,就见刚刚去写文书的小厮朝我奔来,站定身子后,喘着粗气道:“夫人,我们公子在县衙门口等你。
刚才已经敲了登闻鼓了。”
12堂上县令正襟危坐:“堂下何人?
所犯何事?
报上名来。”
我与李甲、孙富三人一一报上姓名籍贯 。
县令对我和孙富不假辞色,却主动和李甲寒暄:“绍兴李甲?
你的父亲可是绍兴布政李大人?”
李甲回禀后,双方寒暄几句。
县令见围观判案的百姓越来越多,自觉停止,开始审案。
孙富呈上状纸,随后便说起他和李甲的交易。
详细到时间、地点、过程等等。
末了,孙富跪下请求道:“大人,事情就是这样。
我和李甲说好了,今日在船上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一千两白银都放在李甲船上,杜十娘的脱籍文书也已经交到我手里了。
谁知杜十娘将她那百宝箱一打开,李甲便反悔了。
我们争执不下,因此前来报官,求大人还小民一个公道!”
县令不语,眼神示意李甲说话。
之前和县令寒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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