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绿萼顾晏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风大浪的苏妙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捕头一脸懵,挠了挠头发,问旁边手下,“你觉得这胭脂姑娘,真的对我有意思吗?”他手下忙恭维道:“捕头您相貌堂堂,英明神武,那胭脂姑娘肯定是对您有情!”赵捕头不由得提了提腰带,挺了挺胸膛,说道:“那日后在牢里,我免不了要多照顾照顾这胭脂姑娘!”说着,便要迈步往里闯。“慢着!”我摇着檀香扇拦在门前,笑着说道:“赵捕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翠华楼这个门,你今日好进,可就不好出了!”张捕头双目一横,“我赵某人职责所在,你最好让开,再敢拦着,就先把你抓起来!”说着就要拔刀。“这可是你自己非要进的,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为你找了天听监的人做靠山,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吗?本捕头我代表的可是大虞国法,只要搜出赃物,李戎也保不住你!”此刻赵捕头义...
《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小说》精彩片段
赵捕头一脸懵,挠了挠头发,问旁边手下,“你觉得这胭脂姑娘,真的对我有意思吗?”
他手下忙恭维道:“捕头您相貌堂堂,英明神武,那胭脂姑娘肯定是对您有情!”
赵捕头不由得提了提腰带,挺了挺胸膛,说道:“那日后在牢里,我免不了要多照顾照顾这胭脂姑娘!”
说着,便要迈步往里闯。
“慢着!”
我摇着檀香扇拦在门前,笑着说道:“赵捕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翠华楼这个门,你今日好进,可就不好出了!”
张捕头双目一横,“我赵某人职责所在,你最好让开,再敢拦着,就先把你抓起来!”说着就要拔刀。
“这可是你自己非要进的,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以为你找了天听监的人做靠山,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吗?本捕头我代表的可是大虞国法,只要搜出赃物,李戎也保不住你!”
此刻赵捕头义正言辞,宛如包公附体,他大概以为我是搬出天听监来吓唬他。
哎!这个赵捕头呀,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非往里闯,我是真拦不住他作死,随他去吧。
于是我便乖乖让开了路。
赵捕头一脚踹开翠华楼大门,迈着四方步便往里走。
然后只听“啪”的一声,他脸朝下摔了个狗啃泥。
他身后的手下见赵捕头摔倒,纷纷上前搀扶,就这样,接二连三,他们这群捕快在我翠华楼的厅堂里,摔成一片。
赵捕头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们想干什么?造反不成?”
老鸨吓的忙高举双手,说道:“冤枉呀,早上做饭的厨子不知怎的,把炒菜的油洒门口了,你说我们还没来得及清理,您就要进来搜查……”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赵捕头一边打着滑的往前爬,一边嚷道。
他们这一摔,确实摔出点名堂。赵捕头身上倒是没掉什么,但他的那些手下身上却摔出了不该有的东西。
“这位捕快兄弟真有意思,你出来捉贼怎么还带着知府老爷的惊堂木呀!”
朝廷对各级官员使用的惊堂木有规定,知府这个级别的官员,使用惊堂木为紫檀木刻獬豸头,且惊堂木底部有识别文字,官员离任,必须焚毁旧木。
所以,扬州府这款式的惊堂木,就只有一块。
要是真拿这块惊堂木栽赃我,我辩都没处辩去!
赵捕头回头瞪了那捕快一眼,显然是责怪他没拿稳。捕快低着头,默默将惊堂木收回了怀里。
一众人搀扶着,从那片油渍里爬过去,赵捕头指了指我,威胁道:“你等着,等本捕头搜出赃物来,再与你计较!”
说着,他们便往楼上去了,在楼梯上又打了几次滑,还没上到二楼就已经摔的鼻青脸肿。
老鸨走到我跟前,小声说道:“我让姑娘们都各自检查过了,没什么官府东西呀!”
“我的房间呢?”
“我刚也去看了,确实没明显的官府物品!”
那就奇了怪了,刚才那惊堂木掉出来后,赵捕头依旧自信满满。
看来……我翠华楼里是有叛徒呀!
是准备等他们搜查时,才将赃物放到我房间里吗?这还真是防不胜防呀!
上到二楼,一群人就直冲我房间去了,看来他们目标是明确的。
不过嘛……
赵捕头一踹开房门,当即就愣住了。
“大……大人,您怎么在这?”
屋子里的,正是扬州知府,这赵捕头的顶头上司。
此时,扬州知府已经被我楼里的姑娘扒的寸缕不剩,正光着身子在里面不知所措,当然,屋子里还有其它几名衣衫半裸的娇媚娘子。
我不禁仰天大笑起来,“赵捕头,这就是你要找的官府赃物?行吧,我认了!”
“滚——”
知府一声暴喝,随手抄起个花瓶就朝赵捕头砸了过来。
赵捕头急忙躲闪,花瓶碎在地上,而他因为脚底的油再次滑倒,一屁股坐在了那些碎瓷片上,疼的呲牙咧嘴。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此刻知府大人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赵捕头反应过来,忙替知府大人关上房门,老老实实退了下来。
栽赃撞破了上司狎妓,以后有的是他小鞋穿。
胭脂在旁边偷笑,说道:“芍药姐,你不知道,刚知府大人听到赵捕头要进来搜查,想从后门溜,我们几个按住他这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可费了老劲了!”
“那以后知府大人该不会记恨咱们翠华楼吧?”老鸨问道。
“放心吧,知府又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他能看出赵捕头是来栽赃陷害的,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自保,赵捕头才是罪魁祸首!”
忽然感觉背后有道凌厉的目光,急忙回头,见李戎李指挥使正站在二楼的角落里,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我忙上楼来到李戎身边,谄媚的说道:“哟,李大人,这么早您就来了呀?”
你说说这个李戎,我替他出谋划策,为他鞍前马后,既有辛劳也有苦劳,他明知道有人加害于我,也不说出来维护我一下。
“本官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李戎冷冰冰的问道。
“哎呀,我的大人哎,您就是拿刀架我脖子上,也没这么快呀!”
“大概还需要几天?”
我叹了口气,说道:“大人哎,我比您急,您看看今日这一顿热闹,是顾家报复我来了。再说您来都来了,也不帮我一下……”
光知道给我分派活,不知道维护手下,跟了这么个上司,我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不是为了有个靠山,我投靠天听监为什么呀!
但奈何我级别太低,不敢把抱怨表现的太明显,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问候这李戎的十八代祖宗。
李戎打量着我,皱起眉头,说道:“你是正在心里辱骂本官吗?”
啊?他怎么知道?能听见我想什么不成?
吓的我急忙否认,“哪里有呀,大人怎么能这样怀疑属下,我是在心里感叹,大人真是玉树临风,貌若潘安,风神俊朗……”
我搜肠刮肚用好词恭维着他,心里感叹,他除了长得好看点,真是一无是处了。
“不是本官不帮你,只是这么点小事你都处理不好,也就没资格在我手底下办事了!”李戎突然解释道。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不帮就不帮了,还跑来装什么大尾巴狼!真是气煞我也!
“给本官个期限,我不能无限期的等着你!”李戎说道。
“三天,三天肯定能有眉目!”
得到了我的答复,李千户转身就走了,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赏我。
怪不得别人骂他冷面阎罗呢,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赵捕头带着他的那一帮子手下也走了,来的时候有多威风,走就有多狼狈。
对面酒楼里的顾晏行也走了。
风波结束后,我让老鸨把翠华楼的大门封了,告诉所有人,半个时辰后到厅堂集合。
我要查内鬼。
“绿芍药是吧?”瑞王又看向我,皱了皱眉头,说道:“行吧,反正以本王的名声,身边跟个青楼女子也属正常!”
然后,他朝我勾了勾手,说道:“你到本王身边来!”
我扭动腰肢......
顾老侯爷做事确实缜密,缜密到连尸体都没留下,只剩下一把灰了。
好呀,现如今,顾贵妃生母是否中毒而死已无法查证。
不过,无所谓了,已经不需要在查了。
若不是贵妃生母的死真有蹊跷,他们又何必毁尸灭迹。
旁边就是老永昌侯的墓,当年原老夫人死后不到一年,老侯爷也病逝了,他们两人是葬在一起的,即使死后,都给外人一种伉俪情深的错觉。
贵妃扶着生母的棺材哭罢,又恶狠狠的回头,瞪着永昌老侯爷的墓碑,嘴里发出两声恶笑,咬牙说道:
“你既为了那对母子毒杀我母亲,那我也势必让那对母子,百倍偿还!”
祭奠结束,鸾驾回到侯府。
贵妃娘娘不愧是深宫多年练出来的定力,面上不动声色,甚至对顾氏母子的态度,都比之前要和缓上三分。
“本宫回宫前,想去祠堂祭拜一下先祖,烦请老夫人引路!”
顾母见贵妃对自己露出几分好态度,高兴的脸上褶子都要撑平了,忙谄笑着应道:“是,娘娘请随老身这边来,太后赐给咱们家的丹书铁券就供奉在祠堂里……”
话音未落,一旁的顾晏行忙出来阻止道:“不可!顾家有祖训,女子不得踏入宗祠!”
顾贵妃凤目微挑,看向顾晏行,带着威严的声音说道:“怎么,连本宫都不能进吗?”
贵妃是皇室,这个身份高于一切家规祖训,顾晏行自然知道继续拦着,是触犯皇家威严。
便改口说道:“娘娘误会了,只是娘娘身份尊贵,我们不敢怠慢,请娘娘歇息片刻,我命人将祠堂清扫一番!”
“不必麻烦,时间不等人,本宫拜祭完祠堂,便要启程回京了!”
不等顾晏行再说什么,顾贵妃率先往顾家祠堂走去。
以她的身份,自然是无人敢拦。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她现在的身份回来还拜祭宗祠,那是给顾家列祖列宗脸了。
贵妃让所有人在外面候着,独自一人进了顾家祠堂,关闭大门。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贵妃才从祠堂里出来。
鸾驾已在府门外候着了,宫人上前低声说道:“娘娘,起驾的时辰到了!”
顾母不知死到临头,这时候竟然将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领到了贵妃面前,笑着说道:
“娘娘,这是老身的侄女,你弟弟的表妹,琴棋书画样样都好,人也机灵。您如今在宫里,除了太后她老人家,就没其它亲人了,不如就让这孩子同您一起回去,将来也能帮衬您一二!”
她话虽说道委婉,但无非就是暗指贵妃生不出孩子,想让她侄女踩着贵妃这棵大树,飞上枝头去当凤凰。
顾贵妃瞥了她和她侄女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懒得搭理她。被宫人扶上了车辇,鸾驾浩浩荡荡离开了永昌侯府。
三日后,京城就传来了消息。
顾贵妃亲自恳求皇帝,调查扬州常平仓之事。
皇太后虽然还想保永昌侯府,但她毕竟老了,又加上顾贵妃的背叛,病情很快加重,再次卧床不起。
李戎亲自到听雨轩来,告诉我调查常平仓之事的钦差定下了,是瑞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瑞王呀,就是那个当今陛下的胞弟?”
我想起了关于瑞王的那些传闻,怎么都感觉这钦差不靠谱。“听说这位爷平日里在京城斗鸡走狗,净干些荒唐事,御史参他的折子都堆成山了!”
不一会,胭脂就出来了,从袖子里抽出一沓纸张递给我,说道:“芍药姐,咱们翠华楼的东西都被他搬家里来了!”
“什么?”
听到这话我急忙冲了进去,喊道:“先都住手,你们拆房子的时候小心点,别弄坏了我的家当,我还要呢……”
也就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赵捕头刚翻新好的宅子,就在侍卫的斧钺下轰然倒塌了。
我的那些家当,埋在碎砖瓦砾中,仿佛正等着我拯救它们出狼窝的小可怜,我那个心疼哟!忙说道:“快,快把我的家当都搬出来!”
虽说不值几个钱吧,但蚊子在小也是肉呀,能省一点是一点。
赵捕头跪坐在废墟中央,双眼猩红如兽,恶狠狠的盯着我。
“哎呦~”
我看着他,耸肩轻笑道:“我不过是做了当初你对我翠华楼做的事,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是巴掌落在你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了?”
我将他写的那份卖身契又掷在他脚边,说道:“回头记得拿着这东西去官府备份一下,以后,你就是瑞王府的奴才了!”
说完,我便带着我那些家当,浩浩荡荡出了这巷子,与瑞王打道回府了。
回程的马车里,我将那些粮食借据交给瑞王,笑道:“你看,我就说是去办正事的吧?”
瑞王翻了翻这些借据,脸上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有些难以形容。
他揉了揉太阳穴,质问道:“你还敢说不是在利用本王身份公报私仇?”
他这话我就不高兴了,“王爷,我立了这么大功,你不说奖赏我吧,怎么还埋怨起我来了!你要是觉得这东西不重要,那就还给我!”
说着,我伸手去抢。
瑞王急忙闪过。
“不是这东西不重要,但你完全可以告诉本王,本王自有办法弄到手,现在这样打上门去,还才拆了人家的房子,御史肯定会揪住此事弹劾本王的!”
“王爷这话说的,你没看见刚才周围百姓直喊你为民除害呢,赵捕头平常仗着身份欺压百姓,此番惩戒正是民心所向呀!”
瑞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这样,以后呀,你要是想教训谁,就直接告诉本王好吗?本王一定做的天衣无缝让你满意!”
我当然明白瑞王的意思,但报仇这种事吧,假他人之手就不爽了,我就是要亲自动手,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欺负我是什么下场。
至于对瑞王的负面影响嘛,那是他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我操这心干啥!
瑞王翻了翻这些借据,问我道:“你怎么知道这东西在赵捕头手里?”
我神秘一笑,说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我自然也有我的道!王爷您总不会以为我进天听监,是靠美色诱惑陆川吗?”
“嗯?”瑞王抬头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难道不是诱惑的李戎吗?”
啧!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合着在他眼里,我只会出卖色相呀!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想诱惑李戎呢,但完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怪不得别人骂他冷面阎罗,我甚至怀疑他下面不行。
忽然想到了什么,掀起帷幔对外面人说道:“绕道东街回去!”
车外公公疑惑道:“走东街的话,就要在扬州城绕一整圈了,姑娘是还有别的什么安排吗?”
“这你别问,照办就是!”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前面是瑞王殿下仪仗,后面是我翠华楼的家产,这么风光的时刻,必须让全扬州的人看看,我绿芍药今时不同往日了。
呃……王爷,您是不是有点入戏有点深。
“那不是在演戏吗?”
“你演戏不能认真一点吗?万一被别人看出破绽怎么办?”
“我……”
算了,还是别得罪他,服个软也掉不了一块肉。我上前替他捏了捏肩膀,说道:“奴知错了,王爷别生气!”
见我这样,他脸色才缓和几分,冷哼道:“下不为例!”
还下不为例,你还想在扬州待多长时间?我默默翻了个白眼。
之前他防我像防洪水猛兽,我倒还轻松些。
现在却莫名其妙跟我使小性子,我TM得像奉承祖宗一样奉承着他,怎一个 “累” 字了得呀。
瑞王阖眸仰靠软榻,任我指尖在他肩颈游走,似乎要睡着了。
我甩了甩酸涩的手腕,正想离开,却听他漫不经心道:“你生在扬州,可知有何好玩去处?陪本王逛逛。”
我噙着一抹促狭笑意:“王爷莫不是打趣我?让奴带您逛,只能带您逛窑子了!”
对于扬州,我熟悉的地方只有勾栏瓦舍,哪家妓院什么特色,我比那些嫖客都门清。
听到我这句调侃,瑞王竟“噗呲”笑出了声,摇了摇头说道:“这要传回京城,皇兄非骂死本王不可!”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伏身在他耳边,说道:“那换个去处?那让奴带王爷逛逛扬州的深巷如何?”
他扭头与我对视,勾唇轻笑道:“只怕你又想借着本王的身份,出去耀武扬威吧!”
“怎会?”我笑的有几分虚伪,抓着他的衣服撒娇道:“奴这次是有正事要办!”
午后,我便将瑞王拐去了扬州城南,进了一条巷子,站在一座新翻修的宅子门口。
瑞王抬头看了看门头匾额上的“赵府”俩字,问我道:“说吧,你跟这家人是有仇呀,还是有怨?”
“王爷怎么能这么看奴呢,奴真的是来办正事的!”我扬手,示意侍卫上前砸门。
“谁呀?不想活了是吧!”门内传出一声粗粝喝骂。
紧接着,宅门打开,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封了我翠华楼赵捕头。
看到瑞王,他面色骤变,踉跄着下阶行礼,狼狈间摔了个狗啃泥,正好扑倒在我脚边。
我俯视着他,温柔的寒暄道:“赵捕头,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呀!”
他慌忙爬起来,给我连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发颤:“小……小人拜见瑞王殿下!拜见芍药姑娘!”
“赵捕头发达了哈,什么时候换的大宅子,得不少钱吧?”
这是一处三进的大院子,他五十两就要强买,房主不从,被他寻了个借口,抓进了牢里。
原屋主家人四处托关系,花光家产,又将这宅子贱卖,才凑足了赎人的五千两。
最后这宅子和那五千两银子,全落到他赵捕头腰包里!
真真是吃人不吐骨头渣呀!
此刻赵捕头面色惨白,颤抖着抹去额间冷汗,说道:“小人之前有缘不识金镶玉,得罪了芍药姑娘,一直想把误会和您解释清……”
“误会?哪里有什么误会呀?”
他轻飘飘一个‘误会’就想把我们之间的恩怨揭过?我绿芍药要真这么好欺负,早就骨头渣都不剩了。
我笑意愈浓,缓缓说道:“你之前对我的诸多照顾,我可一直记在心里呢!”
听到这话,赵捕头两股战战,裤裆已洇湿一片,连连磕头辩解道:“那些事都是侯爷指使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好!”我就等着他这句话呢,轻笑道:“我收下你这个奴才了!来人,笔墨伺候,让他写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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