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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撕碎婚书斩尽仇敌沈砚之清禾后续+完结

宁晨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个丫鬟,小人与她并无私情!”我冷笑一声,朝碧桃使了个眼色。碧桃立刻扶着一个颤巍巍的老妇进来,正是林月如的生母。那老妇一看见林月如,立刻扑上去大哭:“如月啊,你怎么能骗娘说在沈府做管事娘子?你明明……明明是在春香楼做……”住口!”林月如尖叫着扑过去捂住母亲的嘴,发间的珠花掉在地上,露出耳后那枚青色胎记——这胎记,我前世替她求过太医院的祛疤膏,她说那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公堂一片哗然。沈砚之猛地抬头看向林月如,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是乐籍?”林月如瘫坐在地,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画出可笑的纹路:“若不是你说会替我脱籍,我何苦跟着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忽然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苏清禾,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吗?昨夜那个翻你...

主角:沈砚之清禾   更新:2025-05-15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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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清禾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撕碎婚书斩尽仇敌沈砚之清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宁晨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个丫鬟,小人与她并无私情!”我冷笑一声,朝碧桃使了个眼色。碧桃立刻扶着一个颤巍巍的老妇进来,正是林月如的生母。那老妇一看见林月如,立刻扑上去大哭:“如月啊,你怎么能骗娘说在沈府做管事娘子?你明明……明明是在春香楼做……”住口!”林月如尖叫着扑过去捂住母亲的嘴,发间的珠花掉在地上,露出耳后那枚青色胎记——这胎记,我前世替她求过太医院的祛疤膏,她说那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公堂一片哗然。沈砚之猛地抬头看向林月如,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是乐籍?”林月如瘫坐在地,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画出可笑的纹路:“若不是你说会替我脱籍,我何苦跟着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忽然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苏清禾,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吗?昨夜那个翻你...

《重生后我撕碎婚书斩尽仇敌沈砚之清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是个丫鬟,小人与她并无私情!”

我冷笑一声,朝碧桃使了个眼色。

碧桃立刻扶着一个颤巍巍的老妇进来,正是林月如的生母。

那老妇一看见林月如,立刻扑上去大哭:“如月啊,你怎么能骗娘说在沈府做管事娘子?

你明明……明明是在春香楼做……”住口!”

林月如尖叫着扑过去捂住母亲的嘴,发间的珠花掉在地上,露出耳后那枚青色胎记——这胎记,我前世替她求过太医院的祛疤膏,她说那是小时候被开水烫的。

公堂一片哗然。

沈砚之猛地抬头看向林月如,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是乐籍?”

林月如瘫坐在地,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画出可笑的纹路:“若不是你说会替我脱籍,我何苦跟着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忽然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苏清禾,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吗?

昨夜那个翻你院墙的男人,又是什么来头?”

堂下顿时炸开了锅。

我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镇定:“民女不知林氏在说什么。

昨夜民女一直待在沈府,从未见过什么陌生男子。”

“哦?

是吗?”

就在这时,堂外忽然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声。

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缓步走进来,腰间挂着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正是昨夜那个帮我布置证据的神秘男子。

他朝县令一揖,声音清朗:“草民慕承煜,见过大人。

昨夜子时,草民路过沈府后巷,确实看见有个男子翻墙而入。

不过……”他忽然看向林月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男子长得,倒与林姑娘身边的小厮有几分相似。”

林月如脸色瞬间惨白,浑身颤抖如筛糠。

我心中暗叹,原来他早就猜到林月如会狗急跳墙,提前布好了局。

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林月如,你可知诬告他人该当何罪?

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在县令的威慑下,林月如终于崩溃,将自己与沈砚之如何合谋陷害我,如何在新婚夜下毒的事情一一招认。

沈砚之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沈砚之,你欺君瞒上、秽乱闺闱,按律当杖八十,流放三千里。

林月如,你协同作案,陷害主母,当杖四十,发卖为奴。”

县令宣判完毕,堂


当那卷泛黄的密信展开时,连慕承煜都忍不住攥紧了袖口——上面用朱砂写着“事成之后,割让燕云十六州”,落款竟是北戎左贤王的印鉴。

“这老匹夫……”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难怪北戎近年屡犯边境,原来早有内奸通敌。”

我看着沈大人瞬间灰白的脸,想起前世他在我棺木前说的话:“苏家世代忠良又如何?

在皇权面前,不过是蝼蚁。”

那时我不懂他的意思,如今才明白,他早已投靠外敌,妄图用我苏家的血做投名状。

“清禾,你早就知道他通敌?”

慕承煜忽然转头看我,目光灼灼。

我摇头:“原只想用河工银扳倒他,却不想……”指尖抚过密信上的血字,我忽然笑了,“或许这就是天意,让他罪加一等。”

7卯时三刻,金銮殿上的钟声惊起檐下白鸽。

我隔着珠帘听着殿内传来的喝问,看着沈大人被拖出去时,冠带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后颈那道拇指长的疤痕——这疤痕我前世替他贴过金疮药,他说是年轻时剿匪留下的,如今才知道,那是北戎人刻下的认主印记。

“陛下有旨:沈氏父子通敌卖国、贪墨巨款,着即抄家灭门,女眷发卖为奴,男丁充军流放。”

宣旨太监的声音尖细刺耳,却比任何天籁都让我舒心。

当沈府的匾额被摘下时,我看见林月如被发卖的队伍裹挟着经过,她的鬓角已被剃去,脸上盖着“贱籍”的墨印,像只褪了毛的孔雀,再也不复从前的风光。

慕承煜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递来一方帕子:“你的手在流血。”

我这才发现,指甲早已掐进掌心,鲜血浸透了袖口。

接过帕子时,触到他指尖的温度,忽然想起昨夜他在书房替我整理证据时,袖口沾了我的胭脂——这个本该与我毫无交集的贵公子,却成了我复仇路上最坚实的臂膀。

“接下来有何打算?”

他望着沈府废墟,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血,忽然笑了:“自然是回家陪母亲吃顿安稳饭。

至于其他……”抬头看向天边渐亮的启明星,我轻声道,“慕公子可知,当年我父亲的落马,与沈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他挑眉,眼中闪过兴味:“愿闻其详。”

风卷着残叶掠过街角,我望着远处自家府
有为父亲洗冤的决心,又有对前路的担忧。

太子位高权重,我们真的能扳倒他吗?

“不管有多难,我都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我握紧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慕公子,你怕吗?”

他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坚定:“怕?

若连真相都不敢追寻,何谈匡扶正义?

清禾,我陪你走下去。”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废墟上,我们带着证据踏上归途。

这一次,我们面对的将是更强大的敌人,但我知道,只要我们联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太子也好,其他幕后黑手也罢,我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14卯时三刻,马车刚转过十里坡,七盏孔明灯突然从竹林升起。

慕承煜猛地勒住缰绳,我透过车帘缝隙,看见二十余骑黑衣人从两侧山道冲下,马蹄溅起的碎石打在车辕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是太子的影卫。”

他将我按在车厢底部,腰间软剑已出鞘,“他们擅长围猎,会先断后路。”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弓弦嗡鸣,三枚铁蒺藜钉入车轮,马车猛地倾斜,我顺势滚到车厢角落,摸到了暗藏的机关暗格。

“接着!”

我将父亲的天狼弩抛给慕承煜,自己则抓起袖中剩下的银针。

这支弩箭曾随父亲征战北疆,机括里还刻着“忠勇”二字,此刻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慕承煜接过弩的瞬间,瞳孔忽然收缩:“清禾,看他们的马蹄!”

我定睛望去,为首之人的坐骑竟钉着六棱马蹄铁——这种形制的马蹄印,我在沈府暗桩的密报上见过,是太子豢养的死士标记。

“留活口!”

我话音未落,弩箭已穿透最前方杀手的肩胛骨。

那人闷哼一声栽下马,却在落地瞬间咬破舌尖,黑血溅在青石板上,竟冒出缕缕青烟。

“他们被下了毒咒。”

慕承煜剑挑飞第二人的弯刀,忽然拽着我滚进道旁的沟渠。

头顶传来巨石滚落的轰鸣,我抬头看见山上有人正在推下滚木——这根本不是普通的截杀,而是要将我们彻底碾成肉泥。

千钧一发之际,我摸到沟渠石壁上的凹痕——又是父亲的“北斗标记”。

用力按下凸起的石块,竟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暗洞。

慕承煜护着我钻进洞里,身后的滚木砸在洞口,激起漫天尘土。

15午时
红盖头下的指尖还在发颤,喜烛的蜡油却突然溅在我手背。

钻心的疼让我浑身一震,那些被剁去十指、剜去双眼的记忆,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

“小姐,姑爷来了。”

丫鬟碧桃的声音隔着喜帕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欢喜。

可我知道,这看似喜庆的夜晚,实则是我前世的葬身之地。

沈砚之掀盖头的动作带着惯有的温柔,玉冠上的流苏扫过我眉心时,我闻到了他袖口那缕熟悉的沉水香。

这香味,曾是我最爱的情定之物,如今却让我胃里翻涌起阵阵恶心——前世正是这双手,将我推入装满生石灰的棺木,听着我在窒息前的惨叫,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清禾今日真美。”

他的指尖划过我泛红的脸颊,掌心的薄茧擦过我耳垂时,我清楚地听见了屏风后那声压抑的吸气。

2林月如,我的陪嫁丫鬟,前世我被沈砚之哄得将她抬为平妻,却没想到这对狗男女早在婚前就暗通款曲。

新婚夜他们联手灌我喝下掺了巴豆的红枣汤,我腹痛如绞满地打滚时,沈砚之就搂着她靠在门框上,看着我像条濒死的鱼般挣扎。

“姑爷可还记得,婚前许下的三不娶誓言?”

我垂眸避开他的目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掌心的刺痛让我清醒,这一世,我苏清禾绝不会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沈砚之的手顿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自然记得,不娶妒妇、不娶悍妇、不娶无子妇。”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自鸣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守信。

我忽然抬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的虚伪:“那若我今日要你兑现承诺呢?”

话音未落,我猛地推开他,转身掀开了身后的屏风。

林月如猝不及防地跌出来,鬓间的珠花歪在一边,嘴角还沾着未擦净的胭脂。

她惊恐地看着我,又慌乱地望向沈砚之,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与前世向我求饶时如出一辙。

“清禾,你听我解释……”沈砚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却又很快镇定下来,“不过是个丫鬟,你何必如此动怒?”

他的语气里满是对我的轻视,仿佛我只是个善妒的妇人,而他,不过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扬手甩在他脸上:“这是你与林月如的定情诗,还
土。

我摸着怀中的账册,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巳时初,正是当年父亲被打入天牢的时辰。

这一次,我要让所有参与构陷的人,都站在阳光下接受审判。

周明远也好,那个躲在暗处的幕后黑手也罢,谁都别想逃。

11戌时末,马车在青杨驿外的荒野抛锚。

慕承煜的剑刚挑开辕马的缰绳,三枚淬毒的弩箭便擦着我鬓角钉入树干——箭头呈三棱形,正是河防营特有的“狼牙弩”。

“苏小姐,别来无恙啊。”

周明远从芦苇丛中走出,腰间悬着的正是父亲的鎏金佩刀。

他的络腮胡里掺了银丝,却仍像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当年你父亲要是乖乖吞了那笔银子,何至于全家遭难?”

慕承煜侧身将我护在身后,靴底碾碎了脚边的毒蒺藜:“周副将可知,私杀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他的声音冷如霜雪,却在袖口微动间,将一枚信号烟花塞进我掌心。

“命官?”

周明远忽然大笑,声如破锣,“等你们成了荒野里的白骨,谁还知道什么命官不命官?”

他挥手示意,二十余名蒙面人从两侧包抄,手中钢刀在月光下泛着青芒——刀背上的饕餮纹,与沈府暗桩的服饰纹样如出一辙。

我捏碎烟花的瞬间,慕承煜的剑已刺穿最近的杀手咽喉。

我旋身避开扫向膝盖的钢刀,袖中银针精准刺入敌人手腕穴位,却在余光瞥见周明远腰间的荷包时,浑身血液凝固——那荷包上的并蒂莲刺绣,是母亲当年送给父亲副将的新婚贺礼。

“你妻子难产时,我父亲曾亲自去请稳婆。”

我躲开迎面而来的刀锋,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周明远的刀势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若不是那么固执,非要查什么兵器账册,我何需……”他忽然咬牙,刀光转向我咽喉,“反正今日你们都得死!”

千钧一发之际,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慕承煜趁机掷出袖中短刃,正中周明远肩膀。

我踉跄着退到破庙墙根,忽然摸到墙缝里凸起的砖石——那是父亲教我的“北斗定位法”,第三块砖下果然藏着油纸包。

“清禾!”

慕承煜的呼喊混着箭矢破空声。

我攥紧油纸包转身,正看见周明远捂着伤口后退,眼神里第一次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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