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静程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听不见的离婚后续》,由网络作家“淡宁羽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知晓,也没人停下。他看着她,看着她默默无言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痛楚。“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在听。”他心里想着,却什么也没说。3窗外的雨终于停了。阳光稀薄地洒进病房,像一道勉强留在世界上的温柔,斜斜地铺在病床上。林静坐在窗边,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牛皮本。纸页泛黄,边缘卷曲,她用极细的字写着一行行对话——不是过去的回忆,而是此刻的现实。“我今天想吃水煮蛋。”“你记得带女儿的小兔子书。”“你要喝水吗?”“我睡着了吗?”每一笔都极慢,像是她在描摹一个远离她的世界。而她只能靠着这些微不足道的句子,试图重新建立联系。程远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她写,表情平淡,却目光专注。他的耳边仍有轻微的嗡鸣,像一只从未飞远的蚊子,在他意识的边角持续搅...
《听不见的离婚后续》精彩片段
人知晓,也没人停下。
他看着她,看着她默默无言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痛楚。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在听。”
他心里想着,却什么也没说。
3窗外的雨终于停了。
阳光稀薄地洒进病房,像一道勉强留在世界上的温柔,斜斜地铺在病床上。
林静坐在窗边,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牛皮本。
纸页泛黄,边缘卷曲,她用极细的字写着一行行对话——不是过去的回忆,而是此刻的现实。
“我今天想吃水煮蛋。”
“你记得带女儿的小兔子书。”
“你要喝水吗?”
“我睡着了吗?”
每一笔都极慢,像是她在描摹一个远离她的世界。
而她只能靠着这些微不足道的句子,试图重新建立联系。
程远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她写,表情平淡,却目光专注。
他的耳边仍有轻微的嗡鸣,像一只从未飞远的蚊子,在他意识的边角持续搅动。
他想说话,却终究只是点头或摇头。
林静递过纸笔。
他接过笔,动作僵硬却坚定。
过了几秒,他写下:“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是谁哭了?”
她停住了,手指落在牛皮本上一瞬间失去力气。
她没有回答,翻页,继续写别的话,像是无意中略过了那个提问。
“今天医院的牛奶比昨天好喝。”
“下午护士说你帅。”
“女儿让我带你回家,她还记得你给她买的粉色雨鞋。”
程远看着她写,一字不落地读完,然后写:“她真像你。”
林静低头,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像浮在水面上的花,漂亮,却一碰就碎。
她写:“不像,她比我有勇气。”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细微声音。
林静的手有点抖。
每一次递笔的时候,指尖都像触碰到了什么灼热的东西,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握住。
她努力压住指尖的颤抖,却还是止不住在下笔时划出一道歪斜的笔画。
她皱眉,把那一页撕下来,小心叠好,放进口袋里。
“你干嘛不写在书上?”
程远突然举笔写。
她回望他,没有说话,继续翻到下一页,写下:“那页字丑。”
程远扬了扬眉,写道:“我也写得很丑。”
她抬眼,正好对上他略带调侃的眼神。
那眼神太熟了,像回到过去某个午后,教室最后一排,程远故意在她作业本上画猪头
的样子。
她忽然鼻子一酸,赶紧低头。
医生敲门走了进来,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医生,脸上始终挂着温吞的笑。
他看了一眼检查结果,点点头。
“恢复得不错。”
医生看着林静,“听力功能正在逐渐恢复,按照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暂时性的,最多再观察几天。”
林静点头,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洒在院子里的一棵樱花树上,微风轻轻一吹,落樱如雪,飘洒在空中。
她忽然在牛皮本上写:“你听得见了?”
程远盯着她看了几秒,目光柔和而深沉。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缓慢地写下:“还没。”
她没有追问。
只是轻轻地合上了牛皮本,放在窗台上,然后站起来,走向他,把果汁吸管插好,递过去。
他接过来,轻轻吸了一口。
“太酸。”
他在纸上写。
她翻了个白眼,写道:“你这几天就没夸过我一句。”
程远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写道:“你头发剪得挺好看的。”
“老实说。”
她又递过去。
“真的,你剪了头发以后,气场跟武则天似的。”
林静笑出声来,嘴角勾起,眼睛却湿了。
“你耳朵真的还是听不见?”
她用嘴型问了一次,不是写的。
明知道他看不懂嘴型,却还是试着问。
他没反应,低头喝了一口水。
她又坐回椅子上,笔落在纸上,写道:“其实我不怕你听不见。”
程远看着她。
她接着写:“我只是怕,有一天你听得见了,我们却再也不说话了。”
纸条写完后,她递过去,手指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他盯着那行字,过了很久,才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点点头:“我知道。”
那一刻,两人之间静得像没有空气。
窗外樱花还在飞舞,阳光一寸寸滑进屋里,映得他们影子交错,彼此靠得很近,却又分明隔着一个世界。
林静缓缓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回来,拿起牛皮本,轻轻写了一句:“你还会带我去吃抹茶冰激凌吗?”
她把纸翻给他,自己却没等答案,只是走出了门。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她知道,如果他真的回答不了,她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而她现在,还不能倒下。
她要等他听见的那一天,哪怕只是为了再听一句:“我们一起去吃。”
4窗外的
的味道,阳台上的绿植一夜疯长,垂下来的枝条刚好碰到窗沿。
窗内,牛皮笔记本安静地躺在床头,像一件没人再提起的旧事,却始终不曾离场。
林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电视开着却没有声,她没有调小音量,只是遥控器就握在手心,迟迟没有按下去。
程远的脚步声从厨房传来,他端着切好的水果,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走调得像在压抑心事。
“西瓜?”
他问。
林静没接,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听得见了?”
程远放下碗,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过去,把遥控器轻轻按了静音,然后坐在她对面,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完全恢复了?”
她声音很轻,像在试探。
“今天医生说,我已经可以听出小提琴和钢琴的区别。”
他抬起手指了指耳朵,“这俩家伙终于全职回归了。”
林静歪着头靠在沙发边角:“那……也能听出小孩哭和我发火的区别了吗?”
“你发火?”
程远装傻,“不可能,我老婆温柔得像棉花糖。”
“是黏牙的那种。”
她嘴角一勾,语气刻意毒辣,“一不小心就会把你腻死。”
“那我偏要黏。”
他说得飞快,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地咳了咳,“今天我不加班,咱们出去吃点东西?”
“我不想出去。”
林静低头,手指拈着那本牛皮笔记本的边角,轻轻摩挲了一下。
程远看着她,像是懂了什么。
他站起身:“那你说你想干嘛。”
林静迟疑了一瞬,像是把一个答案藏在嘴边又反复酝酿,最终轻声说:“我想吃……抹茶冰激凌。”
空气里忽然静了一拍,连墙上的钟表声都被拖慢了一格。
程远没立刻说话。
他只是愣在那里,像是那句轻飘飘的愿望把他整个人按回了几年前的老时光。
他眨了眨眼,然后笑了。
“我明天不加班。”
一句话,几乎没有转折,没有停顿,直接从记忆深处翻出,仍旧完好如初。
林静轻轻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她的眼角突然就红了。
“你现在,还会因为一张纸条难过吗?”
她的声音很淡,却透着点湿意。
程远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握住,“会。
我还记得你那天在医院里拿着那张纸哭,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看到了?”
“我虽然听不见,但眼睛还没瞎。”
他笑
盘。
昏暗的车内一片混乱,空气弥漫着焦味和血腥。
程远挣扎着睁开眼,意识模糊,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
眼前的视线仿佛在水中游动,什么都看不清。
他想动,却感觉全身的力量被抽走,连手指也无法抬起。
“程远,程远……”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林静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急切。
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的只是模糊的人影,随即就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头痛欲裂,耳朵充斥着嗡鸣声,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住了耳膜。
程远试图动动手指,然而那种无力感几乎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控制。
他挣扎着睁开眼,望向四周。
病房里只有些许灯光,安静得让人无法忍受。
门轻轻打开了,林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纸笔盒。
她站在病床前,看着他,目光温柔却有些黯淡,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
她拿起纸和笔,在上面写道:“你疼吗?”
程远看了看她,微微点头,喉咙里发出一道轻微的呻吟。
林静抿了抿唇,继续写道:“我去给你交费。”
程远的眼神一闪,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她转身准备离开,步伐轻缓,却又显得无比沉重。
她走到门口时,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真的好累。”
程远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依然没有反应。
他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清晰地听见了她说的每一个字。
只知道,他内心的某个地方突然被什么东西刺痛了。
林静没有停下脚步,她依然继续走着。
她笑了笑,眼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随即消失在门外。
回到家,雨水依旧从天而降,带着一种无法抚平的压抑感。
林静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卧室,准备为程远拿换洗的衣物。
她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光线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显得暗淡而冷清。
她从程远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西装,准备拿去给他换上。
就在她翻开衣服的一刹那,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一张折得四角发白的纸条。
她停下了动作,指尖颤抖着打开那张纸。
上面写着:“明天带你去吃抹茶冰激凌。”
那一瞬间,林静
子里取出抗抑郁药,应该吃一颗,她犹豫了几秒,又拿出第二颗,放进嘴里,咽下。
没水,也没呛,像吞了一口空气。
卧室里没有声音,只有风吹窗帘的沙沙声,她躺在床上,想翻个身,可右边那片空空的位置,像一块死水的水泥板,让她动也动不了。
程远关了电脑已经是快一点。
他揉了揉眼睛,走进餐厅,看见那两只香槟杯和没动过的牛排。
他走过去,手指在杯沿上滑了一圈,轻轻转过杯子,听那一声低低的碰响。
他站了一会儿,犹豫着走向玄关。
他的出差袋子还没收,他蹲下身,从里侧夹层翻出一个折得四角已经有些发白的纸条。
“明天带你去吃抹茶冰激凌。”
那是大学时他偷偷塞进她笔记本里的,结果那天太紧张没敢等她反应就跑了。
她却笑着回头问:“你画了我?”
他点头,脸红。
那时她边做笔记边画他,画完就夹在教材里,说“这个鼻子太难画了,你明天靠近一点别动”。
他记得那张画,现在不知被她丢到哪了。
他也没问,怕问了她说“都什么年代的事了”。
他把那张纸又重新塞回袋子,小心地压进夹层,站起身,望向黑暗的楼梯口。
那是他们第六个安静的纪念日。
他想说一句话——哪怕是一句“牛排冷了我热一下”——可喉咙像上了锁。
他知道她不快乐,他也不快乐,但这日子像水管里滴出来的水,每滴都带着冷。
可是他们都懒得去修了。
卧室里,林静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的阴影一寸一寸地往窗角挪去。
她的手指悄悄握紧了被角,像抓住一场彻底不会发出的呐喊。
她低声说:“程远,我们是不是快没话可说了。”
没有人回答。
她也不指望。
只希望,梦里能听见有人回答她一句:“我听见了。”
2深夜,暴雨如注,车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程远的车在高速路上疾驰,路灯像一串断了的珍珠,不断在视线中闪烁。
车内的温度适中,空气清新,仿佛一切都在一片安静中,远离了外面的风雨和喧嚣。
但就在一瞬间,背后传来急促的刹车声,程远猛地回头,眼前只剩下一道车灯。
下一秒,一声巨响,车身剧烈晃动,他的身体像被突然抛向空中,随即砸向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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