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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重生之花和尚入红楼甄英莲金翠莲前文+后续

莲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梦里那个为我打死郑屠后来出了家的花和尚鲁智深才有。还没来得及细想,我就看到他手提禅杖佛珠垂胸匆匆赶路的伟岸身影。这?这是怎么回事?恩公跟着我转世了不成?“恩公?”我忙从牛车跳下,一叠声大喊。“恩公……”他是我梦里的那个大英雄,是菩萨是佛祖,救苦救难。这一次他一定也能救我。3及地长裙绊着腿脚,我摔了一跤。张三夫妻在身后叫喊,推开一个一个行人在后边追赶,他们就要扯到我的脚。江边深草倒钩的小刺刮花了我的脸。“恩公,我是翠莲……恩公在渭州潘家酒楼救过的金翠莲——”脸上火辣辣疼,黏腻腻的,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我的泪。黑漆漆的无底洞,我不停地向下坠落。他……他还记得我吗?也许是不记得了吧,投胎转世要喝孟婆汤的,前尘尽洗。眼瞅着智深就在一丈之地,...

主角:甄英莲金翠莲   更新:2025-05-16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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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重生之花和尚入红楼甄英莲金翠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有梦里那个为我打死郑屠后来出了家的花和尚鲁智深才有。

还没来得及细想,我就看到他手提禅杖佛珠垂胸匆匆赶路的伟岸身影。

这?

这是怎么回事?

恩公跟着我转世了不成?

“恩公?”

我忙从牛车跳下,一叠声大喊。

“恩公……”他是我梦里的那个大英雄,是菩萨是佛祖,救苦救难。

这一次他一定也能救我。

3及地长裙绊着腿脚,我摔了一跤。

张三夫妻在身后叫喊,推开一个一个行人在后边追赶,他们就要扯到我的脚。

江边深草倒钩的小刺刮花了我的脸。

“恩公,我是翠莲……恩公在渭州潘家酒楼救过的金翠莲——”脸上火辣辣疼,黏腻腻的,不知道是我的血还是我的泪。

黑漆漆的无底洞,我不停地向下坠落。

他……他还记得我吗?

也许是不记得了吧,投胎转世要喝孟婆汤的,前尘尽洗。

眼瞅着智深就在一丈之地,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远去。

若说没缘法,你为什么来了我的世界在今天和我相遇?

若说有缘法,我即将被拐子发卖引起冯渊薛蟠大打出手生死之间你擦肩而过充耳不闻。

“小贱蹄子!

想男人想疯了连和尚也不放过了……”张三娘子狠狠咒骂,“我和你爹这不就给你张罗着亲事……”她钳着我的手臂把我从草地上拽起来,精明朴实的面容冲着停下脚步的三两行人堆笑分说。

“给大家伙看笑话儿了!

我这女儿生得虽好,却是个傻大姐,脑子不清楚……天黑了,城门快关了,大家伙都先进城,别耽搁自家正事!”

情绪稍微平复,我这才想起身上拥有的无穷大的力气,正要甩脱张三夫妻逃走。

肩膀忽然被轻拍了下,身体里那股无名的气力荡然无存——“这位娘子说得好,别耽搁正事!”

男子粗豪,声如洪钟,振聋发聩,我脑子顿时嗡嗡作响。

“快走!

快走!”

4“别挡洒家的道!”

智深身材高大,凶神恶煞,铁塔般矗立在道中,前后左右的客商都让开三丈之地。

他伴在牛车旁,不远不近缀着。

张三夫妻被他的神威唬住,两张嘴闭成蚌壳,战战兢兢,省下许多对我的辱骂和责打。

我心里虽然奇怪智深怎么突然又来插手,但眼下不是说话的时机。

张三夫妻带我在金陵城中赁屋住下
一层楼。

日日这么静悄悄过着,小红是贾家家生子,给了我时也送了身契给我,但她父母还是贾府管家,日常也有往来。

这便听说了几句秦氏过世,荣、宁二府的情形。

贾珍珍大爷哭得泪人一般,贾宝玉宝二爷吐了心头血。

和宁微蹙了眉,道:“她也不容易……”我不知道长公主说的秦可卿,还是贾元春。

12因为秦氏的死讯和贾元春封贤德妃的消息是一并传进公主府的。

日常听着些贾府的故事打发时间,一晃好几年。

春闱进士榜,我陪着和宁长公主也看过几回。

也见过那个每每落魄而归的男子。

冯渊,对不起,都说“人若改常,非病即亡”。

这一世,咱们桥归桥,土归土,都好好活。

智深粗中有细,又有一身好武艺,在前线杀敌立功颇多。

我作为他的妹子也水涨船高。

贾府隔三差五借义母王夫人的名义接我进园子里玩儿。

等回了公主府,和宁长公主就等着打趣我:“可是又要把你说给他们那什么衔玉而生的哥儿了?”

是了,宝玉一向就有见了姐姐忘了妹妹的毛病。

他们这会想得好,一个“兼美”没了,可不还有我这个。

“我看贤德妃的日子太舒坦了,叫戴权上贾家一趟。”

“使不得,使不得!”

我忙把长公主拦住了。

戴权上贾家,哪回不是恨不得把地皮都刮下来?

好歹我还是贾家义女,吃相不能太难看。

13再后来,智深回朝了。

威武大将军陪着皇帝下江南,他捎带上了我。

姑苏始终是魂牵梦绕的那个姑苏,十里街仁清巷葫芦庙旁,甄家的宅子重建了。

我从外祖家里接回了母亲。

我们母女俩好好过。

听说智深在杭州的六和寺出家。

我知道他要走了。

而我和母亲还在等着父亲的归来。


脸上的泪痕一一擦干,爆出春风得意的喜色。

“眼下正有一门好亲——”说着她便捧着我的脸细细夸赞了一番。

她本是丫头出身,我又落难七八年,早不是正经大家小姐,本该女儿家羞红了脸避开的亲事,便大剌剌地要我直面。

娇杏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她喜滋滋把这张所谓的“护官符”塞在我手里,握着我的手又红了眼圈,“这薛家家资富饶,等小姐进了门,总算苦尽甘来了……”不排除她是真心为我着想,上一世冯渊愿意买我作妾立誓再不娶第二个,他真心重我,要回去准备,三日后迎我过门。

那时候我也以为是苦尽甘来,罪孽可满了。

可世上能有一个娇杏,还能有十个八个娇杏,有她那样的好运不成?

我是和尚断言过的“有命无运,累及爹娘”,无论前世今生,父母终归因我而离散。

好端端的一个家,说没就没了。

我信了,我信命,我愿意跟着和尚走,如果我今生在三岁时觉醒。

但现在,大约也不是很迟。

智深……他不是跟我来了这个世界吗?

“护送我回姑苏的那位义士,还有一位仗义执言的公子……还请夫人代奴转圜,都是误会一场,还请府尹青天大老爷莫要为难……”我微微红了脸,娇杏只当我默认了亲事,笑逐颜开:“好说好说,小姐的‘兄长’自然也是薛家的亲戚,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娇杏走后,我掐着手心全无头绪,这呆霸王怎么狗皮膏药似的摆脱不了……难道我终究还是要走上一世的老路?

9我没想到娇杏趁我失神竟悄悄用手里的那张护官符换走了我的籍契。

有籍契在手,贾雨村比上一世吃相更难看,为薛蟠发下海捕文书抓我在先,又伙同拐子张三夫妻敲定了我张家女的身份,反咬一口,说智深诱拐良家女。

“青天大老爷明鉴,正是这不务正业的花和尚拐骗了草民的女儿!”

张三扑通跪在堂下骂骂咧咧,涕泗横流,诉说他对我的生养恩情。

“放你娘的狗臭屁!”

智深被五花大绑,几个人差役押着,按在另一边勃然大怒。

“这昌明隆盛的大好世界也如此不顾王法,任由这两个杂碎颠倒是非!”

“来啊!”

贾雨村一身朱红官袍,
我是甄英莲,也是金翠莲。

重生在拐子带我到金陵发卖那天。

我又遇见一个和尚。

“恩公曾救奴子父性命,送佛送到西,再度一度奴吧?”

我厚脸皮抓住救命稻草,哀哀跪在他的脚下。

前世我有命无运累及爹娘。

三岁遇见过一个和尚。

五岁被拐,十三岁被卖,在薛家为奴为妾。

夫君不堪主母残暴,我含冤而死。

这一世,我愿意跟着和尚去。

1我曾是姑苏阊门十里街仁清巷甄家小姐。

五岁被拐,十三岁卖入金陵皇商薛家为奴为妾。

死过一回,再睁眼就在拐子张三带我前往金陵的牛车上。

这时脑子忽然涌入一段离奇记忆。

不属于薛家侍妾香菱,不属于甄家千金甄英莲。

像一场大梦,梦中我叫金翠莲。

大宋京城东京人氏,和父母到渭州投亲。

潘家酒楼,想到亲眷搬走、母亲在客店染病身亡,我被镇关西郑屠骗了身子……拿串拍板唱曲儿,我忍不住哽咽啼哭。

“哗啦!”

隔壁阁子的客人似乎脾气十分暴躁,杯盘碗碟全摔碎了。

我一哆嗦,稍后酒保就找上我和父亲金老汉。

“隔壁是经略府提辖鲁官人请客,你两个吱吱地哭,搅了提辖弟兄们吃酒,提辖官人唤你们过去!”

酒保哭丧着脸。

这里的店主人受郑屠委托,向我父女追讨压根儿就没有给过我们的三千贯典身钱。

飞眼一瞥懦弱的金老汉,见他丝毫没有站出来的样子。

我不得不跟着酒保去隔壁。

遇上的尽都是有钱有势欺压百姓的恶霸,经略府提辖不知是多大官。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我只有贱命一条。

我擦了眼泪行礼,那官人道肯细细来问,听我细说委屈。

问了我又问金老汉,提辖官人大怒立刻就要去打死郑屠那厮,幸亏被他两个弟兄劝住。

他给了我们盘缠,第二天天刚亮就来酒楼震慑住拦人的店小二,让我们回乡去。

我没想到,他真的因为我打死了人。

2城外残阳铺地,半江瑟瑟。

另一半的红,从江水延伸到我的石榴裙上。

张三肯下本钱,衣裙鲜艳,为我绝世姿容添色。

反正我肯定能给他们赚回来,再不济多卖几家,卷银子逃去别省。

我听张三夫妻低声计议,两手握拳,指节咔咔咔指响,仿佛有使不尽的力气。

这是第一惊。

这么大的力气,只


还住的是上一世的屋子,房主人李四和我也有一段渊源。

“大姑娘好福相啊!”

李四曾经是姑苏仁清巷葫芦庙的小沙弥。

七八年前,他们庙里人天天哄着我玩耍的。

我眉间有粒胭脂记,自从被拐长到十三岁,相貌虽然有变化。

但李四到底是熟人,容易认出来。

李四让我不要怕,他在金陵应天府衙门里当差,消息直通知府大老爷,有什么难处只管和他说。

他还是和前世一般趁张三夫妻出门来找我,提了不少我小时候的事情。

“四爷说笑了,奴是穷苦出身,家里几亩薄田连年歉收,欠了债,爹娘没法才卖亲生女儿……四爷说的什么‘真’家‘假’家,奴实在只有这一个家,哪里能因为自家贫苦就……爹不要了娘也不要了……攀高枝改认什么乡宦做父亲!”

智深坐在对门,头也不抬,慢条斯理擦着他从不离身的戒刀。

他既然和张三前后脚赁了李四的房舍,想必还挂记着金翠莲。

但我作为甄英莲的前尘,他知或者不知,又知道多少?

保险起见,我有意通过李四的口传话给他听。

李四不愧衙门里迎来送往的,嘴皮子功夫厉害,三言两语就牵动我的心肠。

前尘往事一幕幕过眼,薛蟠拳脚相加,夏金桂非打即骂,宝蟾拿腔作势……这一切都让我无比思念李四讲述中的,膝下仅我一女对我宝爱无极的爹爹甄士隐和娘亲封氏。

我含泪哽咽:“奴……不记得小时候的事……”<隐隐约约,智深的影子在我余光里,我稍微安心,想方设法套李四的话。

为今生筹谋。

“四爷您在衙门里见多识广,您看……奴能去递一纸诉状吗?”

我含糊认下他关于我身世的说辞。

李四也含糊了两句,应天府新上任的青天大老爷与我甄家关系匪浅。

说不定,就派人护送我回故乡去。

呵!

我心中冷笑,上一世那受我父亲照应资助上京应考的贾雨村可没有这份慈悲心。

是夜,智深叩响我的窗户。

5“翠莲妹子!”

智深行走江湖惯了,即便压低声,嗓门还是粗声粗气。

窗棂吱嘎摇晃,我唬得面色如纸。

“莫怕……莫怕,都被洒家药倒了!”

智深摸着光秃秃的脑门嘿嘿笑。

屋子里此起彼伏鼾声如雷,淹没我们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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