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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疯批大佬抢婚后跪求妹宝回头后续

难欢而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婉枝周砚辞是古代言情《京圈疯批大佬抢婚后跪求妹宝回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难欢而已”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伪兄妹\/疯批野痞混不吝京圈太子爷✖敢爱敢恨(有马甲)坚韧红玫瑰✖\/追妻火葬场\/极限拉扯\/上位者低头\/相爱相杀\/反转】“谢婉枝,你妈是贱人,你也一样。”周砚辞是个混不吝,他冷眼看着这个新来的继妹,眼底淬着毒。他早查清——是她母亲害得他母亲疯癫半生所以,他恶劣地勾着她的心,看着她小心翼翼讨好他,再狠狠碾碎她的天真那夜,她红着眼把自己献给他,却不知他根本滴酒未沾“想跟我在一起?”他捏着她的下巴冷笑,“行啊,但我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她甘愿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却不知他早布好了...

主角:谢婉枝周砚辞   更新:2025-06-01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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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枝周砚辞的现代都市小说《京圈疯批大佬抢婚后跪求妹宝回头后续》,由网络作家“难欢而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婉枝周砚辞是古代言情《京圈疯批大佬抢婚后跪求妹宝回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难欢而已”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伪兄妹\/疯批野痞混不吝京圈太子爷✖敢爱敢恨(有马甲)坚韧红玫瑰✖\/追妻火葬场\/极限拉扯\/上位者低头\/相爱相杀\/反转】“谢婉枝,你妈是贱人,你也一样。”周砚辞是个混不吝,他冷眼看着这个新来的继妹,眼底淬着毒。他早查清——是她母亲害得他母亲疯癫半生所以,他恶劣地勾着她的心,看着她小心翼翼讨好他,再狠狠碾碎她的天真那夜,她红着眼把自己献给他,却不知他根本滴酒未沾“想跟我在一起?”他捏着她的下巴冷笑,“行啊,但我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她甘愿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却不知他早布好了...

《京圈疯批大佬抢婚后跪求妹宝回头后续》精彩片段

门被重重甩上,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
周砚辞站在原地,呼吸粗重,手上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他缓缓蹲下身,捡起团团的牵引绳,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铃铛。
那是谢婉枝亲手系上去的,她说,这样团团跑丢的时候,他们能顺着声音找到它。
可现在,它再也不会响了。
他死死攥着铃铛,指节发白,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他失去了团团。
——也永远失去了谢婉枝。
…………
凌晨,周砚辞的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起。
他本不该醒的——酒精让他的意识昏沉,胃里翻涌着灼烧般的疼痛,可手机那一声轻微的震动,却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神经。
他伸手去摸,指尖碰到冰凉的玻璃屏幕,解锁后,刺眼的光让他眯起眼。
朋友圈更新:枝枝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她已经三个月没有发过任何动态。
而今天,她的朋友圈里只有一张图——
一张团团的照片。
狗狗蹲在阳光里,歪着头,黑亮的眼睛望着镜头,尾巴高高翘起,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舔他的脸。
配文很简单:
“团团,一路走好。”
周砚辞盯着那行字,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出青白色。
他点开照片,放大,再放大——团团的项圈上,铜牌清晰可见。
那是他亲手定制的,正面刻着“团团”,背面是他们。
——他们的纪念日。
——也是他们领养团团的日子。
胸口突然涌上一股尖锐的疼,像有人攥住他的心脏狠狠拧了一把。
他猛地坐起身,手机从掌心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可那张照片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团团死了。"


…………
医院的冷气开得很足。
谢婉枝坐在妇产科门外的蓝色塑料椅上,膝盖紧紧并拢。
林冉去办手续了,留她一个人盯着对面墙上的宣传画。
画里胖乎乎的婴儿对着她笑,旁边写着“每个生命都是奇迹”。
“7号,谢婉枝。”护士在门口喊她的名字。
候诊区的电视突然切换画面,周氏集团新品发布会的新闻跳出来。
周砚辞西装笔挺地站在台上,沈玥一袭红裙紧贴着他。
谢婉枝站起来时碰翻了纸杯,温水洒在预约单上,医院公章的红墨晕染开来。
B超室窗帘拉得很严,仪器屏幕背对着她。
耦合剂挤在腹部时凉得她一颤,医生拿着探头按压,显示器里传来规律的“咚咚”声。
“七周。”医生指着屏幕上跳动的白点,“发育得很好。”
那个小小的轮廓比照片上清晰多了。
谢婉枝看见它突然动了动,像在挥手。
她猛地抓住检查床边缘,塑料膜在指尖下哗啦作响。
“确定不要吗?”医生例行公事地问,“现在手术对身体伤害很大。”
走廊上传来推车轱辘的声音,还有女人撒娇的轻笑。
谢婉枝浑身僵住——那是沈玥的声音。
紧接着是周砚辞低沉的回应,带着她熟悉的,慵懒的尾音。
“确定。”她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
更衣室的帘子拉不严,缝隙里能看到人影晃动。
谢婉枝换上手术服时,听见隔壁诊室沈玥在问孕早期注意事项,周砚辞偶尔插话,语气温柔得刺耳。
她系带子的手抖得厉害,最后是护士进来帮忙。
“第一次?”护士给她量血压时问。
谢婉枝盯着血压计上跳动的数字。
袖带每收紧一次,都像谁在掐她心脏。“嗯。”
“全麻的,睡一觉就好。”护士扎留置针时拍了拍她手背,“男朋友没来?”
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
谢婉枝数到第十六滴时,麻醉师进来了。"


指甲隔着布料陷进皮肉。
谢婉枝看着母亲近在咫尺的脸,发现她眼角多了几道陌生的细纹。
这个认知比鞭伤还疼——她竟没注意母亲什么时候开始老了。
"那为什么..."
"因为他需要恨的理由!"
母亲突然崩溃,"他母亲发病是事实!总要有人当这个罪人!"
门外团团开始狂吠。
谢婉枝的视线模糊起来,鞭伤火辣辣地疼,但比不上胸口撕裂般的窒闷。
周砚辞每次提起母亲都眼神阴鸷,却从不说具体发生了什么。
她以为是不忍回忆。
"婉枝..."母亲突然跪下抱住她,"妈不该打你..."
血腥味混着香水气息。
谢婉枝僵硬地回抱,掌心碰到母亲突出的肩胛骨。
小时候发烧,这个怀抱总是安全温暖的,现在却颤抖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信您。"谢婉枝轻声说,"可周砚辞也信他母亲。"
母亲的身体骤然紧绷。
她松开手,踉跄着站起来整理旗袍。
团团冲进来狂吠,绕着谢婉枝打转。
狗狗闻见血腥味,急得直蹭她小腿。
母亲盯着狗看了很久,突然冷笑:"竟然还和他一起买了一只狗。"
谢婉枝弯腰抚摸团团发抖的背脊。
狗狗舔她手背的伤口,湿润的鼻头碰触她的皮肤。
"给你三天。"母亲的声音从走廊传来,"狗送走。"
"可它..."
"那是周砚辞的狗!"母亲突然转身,"你还要留着睹物思人?"
谢婉枝的指甲掐进鞭伤,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团团才吐了三次。
如果突然换环境...
房门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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