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绷的嘴角慢慢舒展开,最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沈鹤归说: 师姐,你吓到我了。
后来我俩整日形影不离,师叔说我们好得就像一个人。
那是自然。
我从未见过自己的双亲,对我来说师父和师弟就是我的家人。
那些年的日子宛若一场美梦,蓦然回首,对上了沈鹤归满是恨意的双眼,那柄银色长剑刺入我的心口,我怔怔地望向他,心想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我的美梦支离破碎。
可他是我的师弟,我师父的小弟子,我连怪他都做不到。
只愿此生不相识,形如陌路。
事与愿违。
沈鹤归收了谢怀言为徒。
谢怀言在这一年里渐渐显露天赋,他的灵气被特殊体质所带的邪气压制,才导致一直停滞不前。
我将邪气拔除后,他修炼的速度突飞猛进。
连杂灵根也精进为天灵根。
随后,在门派试炼中谢怀言更是一鸣惊人,直夺头筹。
此情此景下,被掌门收入门中也是正常。
而我依旧隐藏实力,被一无实权的执事选中,做了个普通的内门弟子。
每日就是负责处理宗门杂事,枯燥无趣。晚上休息时我就出去溜达,在这地方生活了几十年,自然轻车熟路。
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今天忙了一天脑子不太清醒,就这样走到了后山山崖前。
额,按理说,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
只是我之前死在了这里,不是很想来。
我转头就走。
可转身时看到了沈鹤归,他漠然的眼睛注视着我,就如同我俩刚认识那会儿。
他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8.
我俩大眼瞪小眼好半天。
这一面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忘了沈鹤归现在是掌门,我只是门派无名小卒,我该恭敬地向他行礼才对。
还是沈鹤归先开了口: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地。
他的声音中没有惊讶,也没有不满,什么也没有。
平静得让人不适。
就好像我只是一只路过的飞虫,他丝毫不放在眼里。
我为了不暴露身份,自然态度很好地立马认错: 掌门,我是今年才来演武台负责记名的弟子葵儿,并不知晓此处是禁地,因为闲逛时迷了路误入此处,请掌门恕罪。
沈鹤归根本不恕罪: 擅闯禁地,当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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