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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全局

青城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就该乖乖受你们安排,该认命做着沈家妇,把一辈子都葬在沈家这块恶臭污烂的破地方?”“你说什么?”沈岩眯起眼睛,语气无比阴沉:“沈家恶臭污烂?要不是嫁入沈府,你现在还在定州那不毛之地过活!沈家让你做了三年衣食无忧的少夫人!每年都会给你姑姑寄送补品,补贴银子。我们还可以保证以后这一点也永远不会变!就因为我不想与你勉强,你就将给你三年好生活的沈家这样贬损咒骂?阮江月啊阮江月,你果真是失心疯了!”他这两日都在外与同僚联络情分,基本到深夜才会回府。今日却是下午便有府上仆人前去寻他,说是阮江月在府中闹了大乱子。他当时正与白若雪一起,听到后纵然十分烦躁也赶忙回了家。二人原以为也就是阮江月哭哭闹闹一下,甚至回来的路上,他和白若雪...

主角:阮江月阮星澜   更新:2024-11-18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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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江月阮星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全局》,由网络作家“青城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就该乖乖受你们安排,该认命做着沈家妇,把一辈子都葬在沈家这块恶臭污烂的破地方?”“你说什么?”沈岩眯起眼睛,语气无比阴沉:“沈家恶臭污烂?要不是嫁入沈府,你现在还在定州那不毛之地过活!沈家让你做了三年衣食无忧的少夫人!每年都会给你姑姑寄送补品,补贴银子。我们还可以保证以后这一点也永远不会变!就因为我不想与你勉强,你就将给你三年好生活的沈家这样贬损咒骂?阮江月啊阮江月,你果真是失心疯了!”他这两日都在外与同僚联络情分,基本到深夜才会回府。今日却是下午便有府上仆人前去寻他,说是阮江月在府中闹了大乱子。他当时正与白若雪一起,听到后纵然十分烦躁也赶忙回了家。二人原以为也就是阮江月哭哭闹闹一下,甚至回来的路上,他和白若雪...

《剩三月命?替嫁弃妇发疯创死所有全局》精彩片段


可是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就该乖乖受你们安排,该认命做着沈家妇,把一辈子都葬在沈家这块恶臭污烂的破地方?”

“你说什么?”

沈岩眯起眼睛,语气无比阴沉:“沈家恶臭污烂?要不是嫁入沈府,你现在还在定州那不毛之地过活!

沈家让你做了三年衣食无忧的少夫人!每年都会给你姑姑寄送补品,补贴银子。

我们还可以保证以后这一点也永远不会变!

就因为我不想与你勉强,你就将给你三年好生活的沈家这样贬损咒骂?

阮江月啊阮江月,你果真是失心疯了!”

他这两日都在外与同僚联络情分,基本到深夜才会回府。

今日却是下午便有府上仆人前去寻他,说是阮江月在府中闹了大乱子。

他当时正与白若雪一起,听到后纵然十分烦躁也赶忙回了家。

二人原以为也就是阮江月哭哭闹闹一下,甚至回来的路上,他和白若雪已经商议了解决的办法——

无论如何,阮江月也做了三年沈府少夫人。

帮着沈岩尽孝照看长辈。

这不能当做不知道,抹杀了她微薄的功劳。

所以他们决定平心静气,真诚坦白地和阮江月聊一聊。

折中,取一个对大家都好的相处法子。

谁知到府上后,却看到管事们整理东西。

叫了人来一问,说是阮江月要清算,要和离。

这可把沈岩气坏了。

和离,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德行不佳苛待正妻?

日后他如何在同僚面前做人,如何在官场中立足,又如何管理军队?!

他恼火之下就想发作。

可是白若雪劝他——

像阮江月这样的深宅女子,还是爹娘放弃亲姐不管的可怜女子,成了婚,丈夫和夫家就是她所有的一切。

如今她苦等丈夫三年,想着丈夫回京能永远依靠。

结果丈夫带了心爱的人回来,不打算和她做真夫妻,她怎么能受得了?

撒泼打滚地闹一番实是人之常情。

沈岩感慨白若雪的懂事,也消了几分火气。

白若雪又体贴地陪他前来见阮江月,说女子更懂女子,更好劝服。

原是想好言好语分说清楚的,结果阮江月竟是听不清好赖话,如此的不识抬举!

此时白若雪也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江月,“你怎能如此不讲道理?!我们已经尽量体谅你的不易,你还想怎么样?”

想到什么,白若雪面若寒霜:“你坚持想和沈郎圆房?我绝不同意!”

阮江月面无表情:“你以为他是什么镶金边的不成?你把他当宝贝疙瘩,我却半分不稀罕!还有你——”

她转向沈岩,“你娘和你妹妹没把账册拿给你看?是我让你们沈家过了三年舒坦日子!”

“你让沈家过舒坦日子……你在说什么鬼话?”

沈岩冷笑道:“你入府时候有多少嫁妆难道我不知道?这三年来你吃穿用度全是我沈府养着你——”

“我原是不想和你算这种帐,你非逼我将话说的这样难听!”

白若雪也紧皱着眉毛,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神情看着阮江月,仿佛是没见过世上还有这等死缠烂打的。

阮江月说的不稀罕的话,她只当是气话,反话,压根不信。

青梨气的脸色发青,失控地手指翻转:一对狗男女在这汪汪叫什么,你们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你在比划什么?”

沈岩和白若雪不懂得手语。

但看青梨比划的飞快,手指不断朝下划,神色十足的愤怒,还夹杂着鄙夷和唾弃,不得不让他们关注内容。


……

沈长青进梧桐院的时候皱着眉板着脸,其实很有几分长辈威严模样。

出梧桐院的时候,却是满脸青白,如丧考妣一般。

他健步如飞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怒声大喊,让人立即去把沈岩叫回府。

沈长青这些年在府上都很是温吞,从不曾发火。

这一下发作可将下人吓坏了,连滚带爬地退出去,没半个时辰就把沈岩请回了府上。

沈岩昨晚被白若雪甩了耳光,脸原是肿了起来的。

后来白若雪给他冰敷了好久肿便消了下去。

不仔细看也发觉不了什么。

所以他今日还是照常出门交际了。

但说到正酣畅的时候被叫了回来,心情自然是不怎么样,便面上也没什么笑意。

沈岩问:“父亲有什么吩咐?”

“和离。”

沈长青语气如冰锥一样,“和阮江月和离!”

“为什么?”

沈岩先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后立即说:“不可能!”

他冷面说道:“父亲应该知道和离对名声的影响,我如今立功回朝,正是仕途上升的好时候。”

“现在如果和离,会影响以后的发展。”

沈长青说:“你立下大功,朝廷还指着你继续守关,收复失地,只和离一点小事能影响什么?”

“你不是喜欢那个白若雪吗?和离之后可以明媒正娶,难道你不想给她正妻身份?”

“我自然不想委屈若雪。”沈岩正色说:“可若雪并不在乎那个,她爱我,愿意只做平妻——

我与她已经仔细分析过如今形势。

阮江月是不怎么样,我也并不喜欢她,但阮江月好歹也是阮家人,是威北将军的女儿。

她姑姑阮嘉疼爱她,威北将军又与阮嘉兄妹情深。

威北将军就算是看在阮嘉的份上,也免不得对阮江月有些情分。

我又是阮家女婿,日后同在军中若受威北将军几分关照和提携,仕途会更加顺利。

一旦和离就得罪了阮家,恐怕还会受到打压,父亲难道希望我仕途不顺,还被威北将军打压?

我真的不懂您为什么会提和离!”

沈长青骂道:“你堂堂男儿,建功立业不靠自己,竟要靠着裙带往上爬?你的骨气和血性都去了哪?”

沈岩脸上闪过一抹僵硬。

他当然自诩顶天立地好男儿,自诩能屈能伸万事靠自己,必定能成就一番功业,名垂青史。

可是白若雪劝他说,有条件不利用就是天下最大的蠢货。

阮家、威北将军府就是可借助的条件。

至于阮江月……他和白若雪都愿意与阮江月共享功劳和荣耀,以后也不会弃她不顾了,阮江月不该有什么不满意。

她该感恩戴德与他们道谢才是。

这是成大事不拘小节。

沈岩心底原是有些抗拒的,还觉得白若雪怎么有些世故。

可回到京城,与官场同僚一番交际之后,他恍然间明白把握机会,明白人情世故的重要性。

威北将军的女婿这个身份,真的给他带去了很大便利。

僵硬只是一瞬后,沈岩就正色说:“我不会和离的,此事父亲不必再提。”

“逆子!”

沈长青冷冷道:“为父不是在和你商量,为父已经决定让你和阮江月尽快和离,此事势在必行。”

“父亲?”

沈岩难以置信地看着沈长青,“你也和阮江月一样失心疯了不成?和离对我、对沈家没有半分好处。”

“放肆!谁失心疯?你敢忤逆!”

沈长青怒极,反手抽过去。

沈岩猝不及防,脸上被甩了一巴掌,瞬间就肿了起来,五个指印清清楚楚。


那她就是有几分能耐的。

这让沈长青怎么能不怀疑?

现在这几句话下来,沈长青算是听出点苗头来,得让她和离,才可能见沈熹和沈斌回来。

看来只能逼着沈岩低头答应。

不然这事情只会越弄越糟,然后没法收拾!

他心中定了主意,深吸口气正要起身离开,外头有仆人奔了进来:“将军、将军,府上来人了!”

沈长青立即问:“是找到了?”

“不是!”

那仆人连连摇头:“是长兴侯府上来人了,现在已经被请到了厅中!”

沈长青脸色一变。

沈府最近闹出事端后便闭门谢客,且亲戚友人来之前都会下帖子方便府上准备接待。

长兴侯府是沈府未来亲家,最近没下帖子今日却突然前来。

怕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阮江月淡道:“沈将军还不赶紧到前厅去招待客人?让侯府的人觉得我们怠慢可就不好了。”

沈长青深深地看了阮江月一眼,在仆人的催促中,他甩袖而去,大步前往正厅。

阮江月抬手招呼青梨:“去给青鸿传个信儿吧,时候到了。”

沈长青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正厅,连忙满脸堆笑地和来人问候。

长兴侯府上来的并非是当家的纪侯爷。

而是二房老爷,如今在翰林院主持修编之事。

官儿是不大,但因着侯府势盛,那自是没人敢怠慢小瞧。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寒暄后,纪大人垂眸说:“今日前来,实是有一件事情,想与沈将军商议。”

沈长青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但他的面色却控制地极好,热情地询问起来:“都快是一家人了,说什么商议不商议的?

有什么事情纪兄直说便是。”

“那我就直言了。”

纪大人慢慢地放下了茶盏,“近日我家老夫人外出时,遇到一个人,说了些事情,将我家老夫人气的不轻。”

沈长青拧眉:“是什么小贼胡言乱语冲撞了太夫人?简直是可恶!可有将那贼人拿住问罪?”

“拿住了,现下就在侯府拘着,这个人和沈将军是有些姻亲关系的,所以我才到将军府上来。”

“什么?”

沈长青一怔,“我的姻亲?何人?”

纪大人眸光深深地看着沈长青:“那人叫做赵鹏义。”

沈长青脸色陡变,背脊瞬时紧绷。

纪大人继续道:“赵鹏义口口声声说,他和沈兄的千金沈熹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是长兴侯府横插一杠,拆散了他们。”

“岂有此理!”

沈长青脸色铁青:“他在胡说!这个赵鹏义原是我家夫人远房的一个侄儿,家中败落到了京城来投亲。

我夫人见他可怜,念着先前与他家长辈的几分亲缘,将人留了下来。

谁知他品德败坏、行为不检!

他多次偷窃府上贵重财物,还调戏婢女……后来更向我们夫妇求亲,想入赘沈府,娶熹儿为妻。

可他那样的德行,我们怎么会把熹儿嫁给他?

我与夫人商议之后将他遣出了府去。

他在府上时连熹儿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哪来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分明是他因为沈府将他遣了出去,怀恨在心,所以胡乱地攀诬,企图败坏我熹儿的名声,坏了我们两家的亲事!”

沈长青越说越是气愤,手也握紧了圈椅的扶手。

“沈府养他数年,吃穿用度从未短缺过他的,还想扶持他入仕途,实在是他德行太差才将他遣走!

他倒好,半点不知感恩,竟还敢污蔑,实在是可恨至极!”


这老胳膊老腿的竟是不经磕碰,扭了腰起不了身,现在只能躺着靠着休息,稍微动一下骨头就跟碎了似的。

身子的疼痛加上阮家月疯癫作为折磨心神,她现在的心情非常非常糟糕。

“好了!”

一声轻喝,所有咒骂数落的声音全部停住。

赵氏沉着脸,“你们在我这里骂她有什么用?有本事冲进梧桐院去骂,或是你们够厉害,冲进去和她动手,也能出几口恶气!”

众人都噤了声。

阮江月疯了。

连叔叔婶婶去她院子前问几句话都能被丢进湖里。

这根本是六亲不认。

谁敢去她院子前头骂?

更别提冲进去打人,出恶气了。

那不得被阮江月给拆了?

赵氏瞧所有人都闭了嘴,一幅胆小如鼠的模样,心里低咒了一声“指不上的软蛋”,才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二房夫人张氏说:“现在管着我们几房院子琐碎的管事,拿着册子点算院内东西。”

“衣裳首饰、桌椅板凳、茶壶杯盏……连地上的一块青砖都不放过。”

“我们过问,那做事的管家、婆子就说是少夫人吩咐了要清点,其余也不多说。”

“但还是有些话从下人们口中传了出来,说是阮江月要和离,做这点算是要把她给沈家置办的所有东西全都拿走。”

“她是沈家媳妇,为沈家置办都是花沈家银子,她不过操了点儿心罢了,怎么能说这个话呢?”

三房的沈长礼也怒道:“就是,当初给她掌家是看在阮家的份上,是看得起她!

这三年来她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日子反倒过的捉襟见肘起来,吃不饱穿不暖的。

多喝口酒都要看人脸色,沈家家大业大,何至于此?我猜她平素贪墨了不少公中银子。

现在咱们还没找她对账,她竟然敢这么撒泼,真是反了天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先对账,叫她把银子吐出来,然后把岩儿叫来,写休书休了她!

现在岩儿带回的那个白姑娘可是立了功的女将军,婚事也是皇后娘娘允准的,现在就算休了阮江月,皇后娘娘也不会说什么!”

二房夫人张氏点头:“对,就应该这样,我们沈家好歹也是开国的功臣,绝容不得被个外姓儿媳这样撒泼欺辱。”

沈熹义愤填膺地说:“叔叔婶婶说的是,我这就让人去请我哥哥回来。

原本当初我们盼着进门的嫂嫂也不是她,要不是皇后娘娘懿旨……”

她也知道皇后抢了沈家儿媳,让人替嫁堵沈家嘴的话是不能乱说的,话说一半气愤地咬牙闭了嘴。

顿了顿后沈熹又说:“她这三年每年都要外出一段时间,前几日又离府三天,去了哪也没个交代。”

“谁知道她在外面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情?如果她和别人不清不楚……不洁可是大罪,够休她十次八次!”

“更不必说她现在在府上发疯,早就犯了七出!”

四房夫人周氏听不下去了,冷冷出声:“你一个闺阁姑娘,长辈说话你插的什么嘴?还有,什么不清不楚、不洁?”

“不确定的事情不要乱说,诬赖人家清白。”

“好了!”沈夫人赵氏把沈熹拉近身边一点,护卫姿态明显,“她还小,这里也都是自家人,什么不能说的?”

“再说了,她也没说错话,阮氏每年出去几个月是事实。”

周氏眼底闪过几分厌恶之色:“大嫂还真是护着你这个宝贝女儿……你们接着议吧,我院中有事就先回去了。”


青梨重重点头:咱们什么时候去?

“现在。”

阮江月将碗中的红枣乌鸡汤喝罢,起身往外走去。

青梨赶紧跟上。

她们到松风院的时候,太阳刚刚冒头。

天边朝霞一片。

阮江月穿一身橙色衣裙,晨光照在她的身上更添柔和暖意,瞧着实在是生机勃勃。

而这样的生机勃勃,与如今的松风院,却是完全的背道而驰。

昨晚闹了一整夜,现在赵氏还没醒。

院子里的下人整夜没休息,更担惊受怕,此时一个个如丧考妣,蔫了吧唧。

阮江月身上的晨曦暖光是那么的刺眼。

她也不需要这些人见礼,不等人通报,直接进了赵氏的厢房。

有两个婆子反应过来要阻拦,直接被青梨扭住胳膊摔到了一边去。

阮江月坐到了赵氏的床前:“夫人一直没醒么?可找大夫看过了?”

她瞧着很关心赵氏的样子。

赵氏屋子里的婢女婆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拿不准。

阮江月抬手,掐上赵氏人中,又捏起她的鼻子灌了几口冷茶下去,动作又快又粗鲁。

边上的下人反应过来,刚要上前阻拦,赵氏却是猛烈地咳嗽着醒了过来,盯着阮江月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你……”

“我救醒了你。”

阮江月慢悠悠地说:“好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三年的时间,情分还是有些的,你就不用谢我了。”

赵氏目眦欲裂,恨不得生吞了阮江月一样:“熹儿……是你!”

阮江月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淡淡笑着:“我先前说了要算账的,你不当回事,背地里还和我玩阴的?

你是觉得,你姜还是老的辣,想怎么揉捏我就能怎么揉捏我么?”

她微微倾身,笑容更多。

可那双黑亮深沉的眸子里却没半分笑意,阴冷的如含着霜刀冰剑,能把赵氏一寸寸凌迟。

阮江月慢慢说:“你不想利落地让我走,也好,我们就玩一玩。”

“你……这个……这个……”

赵氏身子颤抖,目眦欲裂,几个字断断续续几乎是从齿封之中迸出。

但那咒骂的话儿还未完全说出,阮江月便抬手抚在赵氏的心口,轻轻地帮她顺着气,“我啊,最近的脾气非常糟糕。

我要是您,现在做事说话就会三思。”

那“贱人”两个字,瞬时间卡在了赵氏的喉咙里。

如似实物一般,卡的赵氏如鲠在喉,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样的剧烈,像是要把心肝肠胃都咳出来似的。

阮江月看着赵氏这副样子,满意地勾唇笑了。

她轻拍了赵氏两下,缓缓起身,潇洒离开。

出松风院后,青梨拿了帕子给阮江月。

阮江月擦了擦手上看不见的脏东西,径直回自己的梧桐院。

路过花园的时候,阮江月碰到了周氏。

周氏神色担忧:“昨晚……闹得厉害,你可还好吗?”

“我很好。”

“那……就好。”

周氏松了口气后,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

阮江月却朝她颔首后转身离开。

周氏抿了抿唇,终究是闭上了嘴巴,什么都没说。

等阮江月走远后,周氏垂眸苦笑。

这几年阮江月待她不错。

现在阮江月和整个沈家杠了起来,处境极为糟糕。

她其实想问问阮江月,可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的忙,愿意相助。

可她这点微薄的身份和本事,自顾尚且不暇,又用什么去帮忙?

……

阮江月回到梧桐院没过半个时辰,沈岩来了。

他几乎是裹着暴风雪一样地冲进了梧桐院,一双眼睛如寒风呼啸盯住阮江月,“你把熹儿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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