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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追夫忙,公子别想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苏瑾芙对奖励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但能出门踏青赏夏还是很开心的,时日一到,她便早早地叫人备好纸鸢和吃食,带着程绍出门去。
今日出城的人特别多,宽大的官道上,停着大小不一的马车,长长的队列从城门一直延伸到朱雀大街上,从马车的规制上看,应该有不少的士族小姐和子弟们参加。
自从程绍的伤势痊愈后,苏瑾芙便卸下了心头的重担,整个人轻松惬意不少,所以对拥堵热闹的街道并不反感抵触,反而休闲自在地在马车上饮茶吃果。
程绍担心她不耐,观察她的反应,却见她不急不徐、颇为自在,于是也不再催促马夫,安静地在马车上陪着她。
等终于到达皇家猎场已是一个半时辰之后。
程绍坐在外侧率先下马,下马后回头去扶苏瑾芙,苏瑾芙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然后借着他的力量,轻松地跳下了马车。
“银瓶,拿我的纸鸢来。”苏瑾芙兴奋地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放飞纸鸢,大展身手一番。
上鸢节的纸鸢一般都是百姓在家用纸糊的,想要什么模样便做成什么模样,想要多大的便做多大的,越精思巧妙越能夺得头筹。
可惜苏瑾芙并不会制作纸鸢,程绍也不会,所以两人便上街采买,挑的是一只漂亮的老鹰,翼长三尺,有半个成年人高。
皇家猎场分为内外两个区域,外区是平坦宽阔的草地,内场是茂密的树林,林中有一个清冽的蓝色湖泊,百姓们只允许在外区放飞纸鸢,内区便进不去了。
今天的风很大,人很多,着实是个放飞纸鸢的好日子。
苏瑾芙接过纸鸢,选了处人少一点的地方,然后把纸鸢放在程绍的手里,“你拿着,我牵着绳跑,等纸鸢有起飞的趋势,你就放手哦。”
“好。”程绍全然配合着她。
苏瑾芙今天穿着海棠色的襦裙,淡黄色的云锦披帛,梳着交心髻,为了游玩方便,没有带厚重的发饰,只在发髻上束着粉蓝发带,奔跑时,长长的发带随风飞舞,灵动飘逸,煞是好看。
“孟知,快点,再快点。”苏瑾芙拽着细绳在前面拼命奔跑,程绍把纸鸢举过头顶,追着苏瑾芙。
两人齐心协力迎风而跑,可纸鸢太大了,奔跑的速度不够,或者风力太小都没有办法飞起来。
不过几个来回,苏瑾芙已经累得不行了,气喘吁吁地跌坐在草地上。
银瓶见状,立即递上水壶,“小姐,先歇息一下吧,要是您觉得累了,可让侍从们来。”
身后的几个侍从跃跃欲试,苏瑾芙直接拒绝道:“不必,你们也玩去吧,不必在此伺候我。”
苏瑾芙唤走了他们,程绍捡起跌落的纸鸢走了过来,看着苏瑾芙微皱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我来吧。”他拿走她手中的绳子。
苏瑾芙怀疑地看向他:“你能行吗?”
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他的伤才好不久,她担心剧烈跑动,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程绍身为男子,如何能经得起行不行的叩问,他随即认真起来,正色道:“我可以。”
于是两人交换了角色,苏瑾芙负责在后面拿纸鸢辅助,程绍负责在前面牵绳奔跑。
这一次他们没有着急动作,而是等风大了以后,才迎风跑去。
大风起兮云飞扬,借着风势以及两人之间默契地配合,三尺长的纸鸢终于飞上的高空。
苏瑾芙柳眉紧锁,但来都来了,便继续听下去。
屋内,听到司徒静的大吼之后,武赫放开了美人,站起来轻蔑一笑,毫不要脸道:“司徒小姐,你我的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不是你一个小辈说了算的。”
武赫朝着司徒静步步紧逼,在他看来,司徒静取消婚约的行为比他沉迷酒色还要不可思议。
司徒静今日来这里寻他,就是为了与他商谈取消婚约一事,没想到居然碰见他与乐妓衣裳不整地吻在了一起,而他也不加掩饰,竟然邀请她一起。
荒唐,简直太荒唐!
司徒静大怒:“没错,这婚事确实是我父亲定下的,可我没有同意,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嫁给你。若不想两家因此闹得太难看,我想武公子还是出面与我一同取消婚约为好。”
她本想邀请武赫一起,与她一同提出取消婚约,这样在长辈面前才更有胜算,哪曾想武赫竟然这般没脸没皮,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武赫几步走到司徒静面前,趁着她不注意,摸了一把她的脸,笑道:“司徒小姐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小姐簪缨世家、容色貌美、才情卓越,我对小姐可是十分满意,为何要取消婚约?”
司徒静气得全身发抖,张大了眼睛瞪着他:“你无耻!”
她大力拍开他的手,一脚踹翻了前面的案台,案台上的吃食跌落在地,四散滚开。
美人被吓得退到柱子旁边,盈盈欲泣。
司徒静觉得还不够,她本就不是什么低眉顺眼、只会一味顺从的贵女,她向来目中无人惯了,怎么吃得下这般欺负。
于是她发了疯般撕扯垂帘,还欲点灯扬言要把这里都烧了。
武赫见她状若颠狂,上前抓住她的手,制止道:“这婚我是不会退的,司徒小姐还请回吧,莫吓坏了我的美人儿。”
司徒静怒瞪着他,然后抽出自己的手,用尽全部的力气,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美人被吓得夺门而出,与门外的苏瑾芙来了个猝不及防地照面。
苏瑾芙躲避不及,被美人撞了个趔趄,正待她也要转身躲起来之时,眼睛却瞄到了屋里的情况。
武赫正冷着脸,抬手要打司徒静。
武赫身为男子,力气本就比女人要大,更况且他遗传了大将军的模样,长得人高马大,即便纵情声色多年,身板仍旧比一般人要壮硕得多。
这一巴掌若是打到司徒静的脸上,能够把人立即打晕过去。
苏瑾芙顾不得许多,立即冲了进去,大声喝道:“住手!”
武赫停了手往门口看去,司徒静害怕地闭着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巴掌,然而巴掌并未落下,她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苏瑾芙脸色十分难看,差点被打的心激烈地狂跳着。
苏瑾芙无视她并不算好的语气,冲进屋内,把人拉开,远离武赫。
“你干嘛?少管闲事。”司徒静试图挣扎。
苏瑾芙咬牙切齿道:“闭嘴,我来帮你。”
两人从小就不对付,司徒静并不领情,“何须你帮,你不过是来看我笑话的。”
苏瑾芙愣了一下,她方才确实是看热闹的心态,只不过看到司徒静差点被打,热血之心便涌了上来。
苏瑾芙把司徒静拉到自己身后,挡在她的面前,怒视着武赫,“你方才可是要朝她动手?”
虽然有令牌护身,但苏瑾芙还是有些惧怕,等院门打开后,她深吸一口气,跟着老鸨走了进去,银瓶紧跟其后,保护小姐。
迎接老鸨的是个凶神恶煞的刀疤男子,老鸨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他目光狠厉地看了苏瑾芙和银瓶一眼,便举着火把将她们带进了屋。
屋里极其黑暗,两边的窗户都关着,一丝光线都没有。
在苏瑾芙她们进屋后,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周围只剩下火把昏黄的光线,苏瑾芙眯着眼,慢慢适应屋里昏暗的光线。
很快她便发现,屋里被修建成私牢的模样,一个个隔间里关押着的竟然是昆仑奴。
火把光照在昆仑奴的脸上,映着他们黝黑扭曲的面庞,他们的身躯异于常人的高大健壮,为了防止逃跑,手脚上都被重重的铁链锁着。
或许是被关久了,又或许是许久不见光明,见到有人来昆仑奴显现出怪异的兴奋。
他们拖着沉重的铁链,扒在牢笼前,对着苏瑾芙和银瓶大声吼叫,甚至把手伸出来要抓她们。
刀疤男习以为常地在前面带路,苏瑾芙心下虽然震惊,面上却依旧保持沉静,倒是身后的银瓶,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长安有些纨绔,暗地里会豢养私奴供闲暇时打斗取乐,只是没想到这风气竟然会如此盛嚣。
“公子。”刀疤男停了下来朝苏瑾芙说话,他的声带似乎受过伤,嗓子干涩难听,“您看上哪个直接告诉小的就行。”
“自是当然。”苏瑾芙尽量忽视身边震耳欲聋的大声喊叫,假装平静地回应。
三人逐步深入室内,直到囚牢的尽头。
与周围的吵嚷喧闹不同,最后一个囚室异常的安静,那人穿着深色脏污的麻衣,趴在茅草地上一动不动。
他低着头,全身窝在黑暗里,苏瑾芙看不清他的脸,只模糊感觉到他倾颓的气息。
刀疤男察觉到苏瑾芙的目光,把火把往前伸去,火光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抬起头,冷厉的目光猛地射了过来。
苏瑾芙吓了一跳,他并不是昆仑奴,而是个汉人,囚牢里唯一的汉人。
刀疤男介绍道:“此人之前是斗兽场的奴隶,成绩勇猛,曾赤手空拳打死过一只野猪,可惜他不安于斗兽场,两次出逃都被抓了回来,回来后就一直关押在这里,只不过······”
刀疤男欲言又止,苏瑾芙追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他腿被打瘸了,公子若是喜欢,价格我们可以商量商量。”刀疤男如是说道。
那人听着苏瑾芙和刀疤男的对话,目光丝毫不屈,仍像一头倔强的野兽。
他身上的衣服破旧,上面的干涸的血迹十分刺目,苏瑾芙一下便心软了,她问:“多少钱?”
刀疤男回复得很快:“一口价,五十两。”
苏瑾芙爽快答应:“成交。”
刀疤男解开了那人的铁链,并把他的卖身契交付给了苏瑾芙,苏瑾芙让银瓶付了银子,便带着人离开了这个隐藏在破败院子中的囚牢。
那人衣裳破烂,苏瑾芙先把人带回布庄,给他买了一套新的衣服让他换上。
待一切完毕之后,苏瑾芙才找了一处茶肆,询问他的情况,“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可还有其他家人?”
那人嘶哑地回答道:“我叫阿勇,无父无母,从小在斗兽场长大。”
苏瑾芙心中暗喜,没有家人牵绊,没有责任之忧,此人正是她苦寻之人。
还有,不要爱上别人,否则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你给抢回来。当然后面这句话,程绍并没有说出来。
苏瑾芙任由他抱了许久,怕他耽误行程,主动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我等你。”
虽然还是舍不得,可回程既然已经开始,便只能继续走下去。
两人于城门口分别,再见时却要到半年后。
苏瑾芙送离了程绍,坐着马车,开始在城中闲逛。
在经过长安城最大的悦来酒楼前时,苏瑾芙看到了太尉府的马车,司徒静刚好从马车上下来。
好奇心驱使,她让马夫把车停在不远处的柳树下,借着垂柳的遮挡,掀开窗帘往酒楼看去。
苏瑾芙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却见从酒楼三楼临街的窗台上,扔下一个酒壶,当场摔得粉碎。
街上行人众多,路过之人险些被砸,气势汹汹地便要上楼讨个说法。
酒楼的小厮赶紧出来处理,给人赔了银子,劝说道:“楼上的爷可惹不得,那是大将军家的公子,大理寺寺丞大人,你拿着银子快些离开吧,莫触了贵人的霉头。”
行人一听,不敢再计较,速速离去。
苏瑾芙没有听见小厮和行人的耳语,却能听见楼上不断传来地争吵之声。
而且她还在窗台边看到了司徒静的绿色身影,她才送离程绍,此时闲来无事,便想寻个乐子、看看热闹,于是便带着银瓶上楼,订下了隔壁的雅间。
“小姐,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妥?”两个雅间门对着门,雅间与雅间之间也不隔音,苏瑾芙此时正趴在门外偷听里面的情况,银瓶则守在远处放风。
“嘘,别说话,若是有人来你就提醒我,我们立马回去。”如今是上午的巳时,酒客甚少,加上雅间位于楼层内里,远离楼梯口,并无旁人经过。
如此苏瑾芙光明正大地把耳朵放在门上偷听,她倒要看看向来心高气傲、只会拿人撒气的司徒静,究竟为何这般歇斯底里?
雅间里,武赫正抱着美人自在饮酒,他胸前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深浅不一的吻痕,他也不遮掩,就这样毫不羞耻地给司徒静看。
尽管面前的姑娘将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未来的正室夫人。
司徒静已经把屋里的东西砸得都差不多了,只剩下武赫面前的案台。
武赫如看戏般,对她摔杯掷盏的动作不为所动,反倒是他身边的美人大惊失色,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胭脂红的妆面都被吓没了颜色。
“爷,让奴下去吧,这位小姐怕是吃味了。”美人起身想要告退,武赫却搂着她不放。
他低头当着司徒静的面亲了美一口,调笑道:“别呀,等爷处理了这个女人,我们继续方才未尽之事。”
美人当即羞得埋头进武赫的怀里,唇上晕开的口脂,证明了两人所行之事。
被无视的司徒静气得面如青灰,她指着武赫大声吼道:“武赫,既然你喜欢寻欢作乐、嫖娼狎妓,而我正好也不喜欢你,我们两家不如就此取消婚约,一拍两散,从此以后你玩你的,我过我的,互不相干。”
在门外的苏瑾芙听罢,这才知道屋中之人是武赫,司徒静父亲太尉大人替她定下的夫婿。
屋中除了武赫和司徒静之外,还有一个女子,听声音很是年轻,难怪雅间周围并无侍从候着,原来竟是在行那等腌臜之事。
她这段时间的日日相陪和贴心照料,不过是弥补他的一种手段,一旦他伤病好了,她便会离开他,逐步远离。
深深的不安让程绍患得患失,他突然不希望自己的伤口不要愈合得那么快,他甚至期待自己能永远病着,这样苏瑾芙就能一直陪着他。
程绍许久没有回声,神情略显低落,苏瑾芙察觉到他突然转变的情绪,有些不明所以。
她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差,早上的药膳吃了吗?大夫何时进府?我去叫侍从催一催厨房吧。”
说罢,她转身要走,只是转身时被程绍抓住了手臂,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程绍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拽进了他的怀里。
程绍本就坐在床上,苏瑾芙此刻跌坐在他腿上,头撞上了他的肩。
“孟知。”苏瑾芙惊了一下,撑着身子想要起来。
“别走。”程绍不放她,反而箍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压,密密实实地抱着她。
腰被扣着,苏瑾芙动弹不得,担心碰到他的伤口,她不敢挣扎,很快便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下结实有力的心跳。
他的味道很好闻,身上有淡淡的药味,衣服上是清新的皂角香,这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带着清晨的丝丝凉气,钻进她的鼻子里。
程绍闭着眼睛,把头贴在她纤细的脖颈边,感受着她温热的气息,闻着她甜淡的味道,焦躁的心逐渐得到缓解。
两人亲密相拥,互相交换着体温,许久之后,苏瑾芙推开程绍。
她能感受到他不安的情绪,可现在她必须尽快出府,否则金佛寺的香客太多,会误了她的计划。
“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说完,苏瑾芙捧着程绍的脸,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程绍诧异,睁大眼睛看着她,她低头又亲了另一边脸颊,这个吻带着明显的安抚之意。
亲完,她不给程绍反应,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程绍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察觉到她似乎有事瞒着自己,于是便派暗探跟了上去。
苏瑾芙在城里绕了好几个圈,把身后一众侍从丫鬟甩开,摆脱她们之后才坐着马车来到了金佛寺。
金佛寺建在山顶之上,云雾飘渺,有石阶直达,苏瑾芙让马夫在山下等着,独自一人爬到山顶之上。
好不容易爬到山上后,她已气喘吁吁,腿脚酸软,等在石亭歇了一会儿恢复些力气之后,便悄悄找了处无人的空禅院,锁上门换成男子装扮,然后带着卖身契,来到了佛寺后面一处不起眼的隐蔽山崖——松叶崖。
斗兽场的阿勇已在此等候多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警惕地望了过来,见是苏瑾芙顿时收起攻击的姿态,从藏身的石头里走出来,拱手道:“公子。”
“人呢?”苏瑾芙问道。
阿勇高大的身子往旁边侧开一步,让出身后被绑住手脚、蒙住眼睛的崔询。
苏瑾芙确认是崔询后,从怀中取出卖身契,交给阿勇,对他道:“照我说的,立即离开长安,永远不要回来,此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阿勇接过卖身契,应了声是,便头也不回地跛脚走了。
他从小就是斗兽场的奴隶,是一个没有尊严与自由的兽人,他的人生灰暗得看不见任何一丝光彩,若是绑架一个人便能换来终生的自由,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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