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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鬼戏沈乾莺莺结局+番外

鹤别秋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扯住裙角,篮中白菊撒了一地。“柳梦馨的舌头是我剪的!她唱《六月雪》太好听,四姨太听了做噩梦……“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在井里,井里!”巡警冲开人群,沈乾已经开始胡乱言语,是他的不是他的罪责统统都认下了。我正对着小镜卸妆,小翠替我簪上白绒花,人都疯了,当媳妇的总不好太招摇。“东西都烧干净了吗?”“烧干净了。”“刑房的人往枯井去了,您要备车去听审吗?”“夫妻一场,得去送送。”10“乾哥?“沈郎,我来看你了。”我掀开探监的灰鼠皮斗篷时,沈乾腕上的镣铐正撞出凄厉的响。我刻意模仿师父的声音,看着他缩在一旁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手脚并用地爬向我,手握着牢门的铁栏杆,玉扳指被磕成几半碎在地上。他瞪着我的翡翠耳坠,坠子背面刻着“清婉”的...

主角:沈乾莺莺   更新:2025-02-22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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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乾莺莺的其他类型小说《金陵鬼戏沈乾莺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鹤别秋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扯住裙角,篮中白菊撒了一地。“柳梦馨的舌头是我剪的!她唱《六月雪》太好听,四姨太听了做噩梦……“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在井里,井里!”巡警冲开人群,沈乾已经开始胡乱言语,是他的不是他的罪责统统都认下了。我正对着小镜卸妆,小翠替我簪上白绒花,人都疯了,当媳妇的总不好太招摇。“东西都烧干净了吗?”“烧干净了。”“刑房的人往枯井去了,您要备车去听审吗?”“夫妻一场,得去送送。”10“乾哥?“沈郎,我来看你了。”我掀开探监的灰鼠皮斗篷时,沈乾腕上的镣铐正撞出凄厉的响。我刻意模仿师父的声音,看着他缩在一旁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手脚并用地爬向我,手握着牢门的铁栏杆,玉扳指被磕成几半碎在地上。他瞪着我的翡翠耳坠,坠子背面刻着“清婉”的...

《金陵鬼戏沈乾莺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扯住裙角,篮中白菊撒了一地。

“柳梦馨的舌头是我剪的!她唱《六月雪》太好听,四姨太听了做噩梦……

“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在井里,井里!”

巡警冲开人群,沈乾已经开始胡乱言语,是他的不是他的罪责统统都认下了。

我正对着小镜卸妆,小翠替我簪上白绒花,人都疯了,当媳妇的总不好太招摇。

“东西都烧干净了吗?”

“烧干净了。”

“刑房的人往枯井去了,您要备车去听审吗?”

“夫妻一场,得去送送。”

10

“乾哥?

“沈郎,我来看你了。”

我掀开探监的灰鼠皮斗篷时,沈乾腕上的镣铐正撞出凄厉的响。

我刻意模仿师父的声音,看着他缩在一旁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手脚并用地爬向我,手握着牢门的铁栏杆,玉扳指被磕成几半碎在地上。他瞪着我的翡翠耳坠,坠子背面刻着“清婉”的徽记。

“洛莺莺……”

我摘下蕾丝面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乾哥可还记得,当年将你轰出戏班的小丫头?”

他浑浊的眼珠突然暴突,枯爪般的手穿过铁栅向我抓来。

“是你!你是那个拿扫把的野种!柳清婉!”

我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掏出一把褪色的金锁,上面的血迹早已干涸。

“师父咽气前攥着这个,你可认得?当年你将这金锁戴在她脖子上,许诺要一辈子待她好,这一辈子可真是短暂啊。”

“你故意接近我……那些闹鬼,还有那些账本,都是你使的手段?”

“乾哥教得好。你当年不正是用曼陀罗粉,哄得师父当掉镶金的嫁衣,好让你和那西洋小姐去跳舞寻欢吗?”

“贱人!我该把你和那戏子一起烧成灰!”

我慢悠悠地展开手里日日抄录的账本,泛黄的纸页贴满他逼死女子的照
飞檐时,沈乾的皮鞋声在廊下响起。

“乾哥尝尝这蟹黄包,扬州师傅的手艺可还地道?”

他指尖蹭过我手背取筷子时,我佯装羞怯侧身,发间珍珠步摇正扫过他喉结。他喉头滚动着吞下汤汁,却笑盈盈地盯着我看。

午后账房先生来回事,我执团扇倚在沈乾肩头。

“昨儿瞧见乾哥的怀表链子旧了,这笔茶叶盈余,正好够打条赤金绞丝链。”

他大笑着揽我入怀,未瞧见我袖中暗记的朱砂笔迹,那处亏空早被我挪到六姨太的脂粉账上。

暮色初临时,我换了身月白软缎旗袍候在花厅。留声机淌出《夜来香》的调子,水晶杯里的红酒是托洋行新到的波尔多。

沈乾进门时,我赤足踩上波斯毯,腕间金铃随腰肢轻晃。

“乾哥上月说想看胡旋舞,莺莺新学的可还入眼?”

他扯松领带追着我旋转的身影,连外头下人唤他都不曾听见。那副痴迷的模样,真像是满心满眼都是我了。

更深露重时,我伏在沈乾汗湿的胸膛画圈。

“昨儿路过永安百货,瞧见一件英国呢大衣……”

“买!明日让账房支五百现洋。”

纱帐外的烛火噼啪爆出灯花,我在他鼾声里轻笑。

他为了我日日冷落其他几房,下人们都道少爷最疼我,沈母夸我懂事,不似从前的三姨太那般惹人生气。

我知道沈乾不喜欢善妒的女人,我便处处打听他的喜好,尽心尽力扮演一个知进退懂分寸的知心人。

少奶奶整日吃斋念佛不管事,我渐渐成了沈乾妾室中最能说得上话的,下人们谨小慎微地伺候着,进出沈宅的大小院落察看家具置办便成了理所当然。

师父留在府里的东西,我得拿回来。

沈家后院的西府海棠开得正艳时,我在樟木箱底翻出一件褪色的戏服。

水红缎面上绣着折枝海棠,粗浅的针脚歪歪扭扭,是我八岁那年亲手绣上去的。我摩挲着领口磨破的绲边,恍

我将一件鲜红色的戏服递给四姨太,她不情愿地穿上,刚要登台又被沈乾叫住。

我状似不经意地在沈乾耳边低语,“不知道新搭的冰台结不结实”,沈乾就叫她在冰台上唱。

一曲唱罢我拍手叫好,又同沈乾说:“听说叶含嫣的戏得光脚唱才灵动,乾哥,我还没见过呢。”

“是吗?我也不曾见过。”

沈乾又叫她脱了鞋光着脚,她不肯,挨了两鞭子便老实了,脱了鞋冻得发抖,期期艾艾地唱,脚下一滑便摔在了冰台上,我提前命人洒好的冰碴扎过她的脚心,她疼得直打滚。

我命人带她回去包扎伤口,将那身戏服也给了她。

“乾哥说你唱得好赏你的,可要常穿呀姐姐。”

惊蛰夜的第一声雷劈开沈宅的宁静。

四姨太的尖叫声撕破雨幕时,我正对着铜镜勾脸。铜镜突然映出个穿水红戏袍的身影,描金的指尖从镜中伸出,在我鬓边别了朵带血的西府海棠。

我知道,小翠得手了。那一人高的纤细傀儡我做了整整一个月,足够吓得她魂飞魄散。

我提着风灯出门,见四姨太狼狈地跑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满眼的惊恐。

“妹……妹妹,有,有鬼!”

“有鬼?哪里有鬼?姐姐做噩梦了吧。”

我拂开腕上的手,将风灯提得高了些,映着我脸上刚画的油彩。

她身上披着那件鲜红的戏服,颜料被雨水冲得七零八落,露出原本的粉色,瞧着一副血迹斑斑的模样。

她用了我调制的安神香,被人换上戏服都不知道。

我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惊叫着问她。

“姐姐!你的……你的衣服怎么了?”

她呆愣愣地低头看了一眼就尖叫着要跑,被我一把拎住。我盯着她,学着师父的腔调幽幽地说。

“姐姐跑什么呀。你看妹妹的妆好不好看?‘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句词我唱得可还动听啊。”

“啊啊
三姨太不让,她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哭出声,怕惹恼了老爷夫人叫我丢了性命,却在第二天一早,用手里的傀儡丝悬梁自尽了。

“少爷说她不听话,咎由自取,裹了张草席扔去了乱葬岗。第二日我偷偷出来请人一道去给三姨太收尸时,已经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了。”

小翠说完已是涕泪连连,我用手绢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她。

“三姨太对你好不好?”

“好,自然是极好的,老爷夫人他们都不把我们下人当人看,三姨太不一样,她还给我做新衣裳。”

“那你想不想为三姨太报仇?”

“报仇?”

“是啊,报仇。你说要是‘柳梦梅’变了心,‘杜丽娘’是不是得惩罚他呢?”

4

小翠将木匣递给我时,南京城正下着十年未遇的暴雪。匣中十二封信被油纸裹了三层,最外层是师父常系的水红发带,褪色的缎面上凝着褐色的血痂。

“三姨太说……这些信写得,却寄不得。”

我展开戊戌年中秋的信笺,师父的字迹还带着胭脂香:

“清婉吾徒,秦淮月色甚美。沈郎为我置了座临河戏台,昨日唱《牡丹亭》时,他亲手调了丝线……”

信纸突然皱缩,下一封的墨迹晕染如泪:

“今晨沈郎叫了个与我同名的妓子来羞辱我,还叫我为那妓子唱《思凡》……

“清婉啊,师父如今才懂,当年教你的‘情不知所起’,原是这世上最毒的诅咒……

“清婉,沈家吃人啊。师父错了,当初师父该听你的话,师父不该打你,更不该丢下你,你别怨师父。”

最末一封信裹着半截焦黑的丝线,小翠从箱底的暗格中掏出一把长命锁。

“这是三姨太为信中的‘清婉’打的,差点叫四姨太给她未出世的儿子要了去,那日她唱了整夜的《六月雪》,嗓子都呕出血来才求着少爷将它留下……”

我数着信匣底层的当票:翡翠镯、金锁片、绣着
在雨中飘摇。

西跨院的正中央,是沈乾为我搭的戏台。如今那戏台上,一具穿着戏服傀儡吊在上方飘来荡去,好似前来索命的冤魂。

“装神弄鬼!”

他扣动扳机打碎傀儡。管家举灯照去的刹那,一阵青烟从傀儡中冒出来,在戏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那件戏服落到地上,同那日樟木箱子中翻出来的一模一样。

从前的东西凡是师父留给我的,我都收着。西跨院一直空着,平日里无人进去,买通几个下人布置这么一场,也不难。

沈乾找到我时,我正跪在佛堂诵经。他破门而入时,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爆出灯花,窜出的火花点燃旁边放着的沈家族谱。我惊愕起身去救火,却被沈乾掐住手腕。

“莺莺可听见什么动静?”

“入了夜我便在此处替母亲诵经,什么都不曾听见。”

我含着泪摇头,腕间翡翠镯子突然碎裂。碎玉蹦进香炉灰里,腾起的烟雾中突然显出个穿戏袍的人影,水袖拂过沈乾面门的瞬间,供桌上的观音像轰然倒地。

我吓得躲在沈乾身后低声啜泣,他转身牵起我的手往外走。

“怕什么?那观音像年头久了,该换了。”

西洋戏法的手艺,确实一绝。

第二日丫鬟在井台边又发现一件湿透的嫁衣,心口处用金线绣着沈乾的生辰。我抱着账本经过时,正听见洗衣婆子嘀咕。

“这针脚……像是三姨太的手艺……”

那嫁衣是从前师父当掉的,辗转腾挪多年,又被我赎了回来。

沈家上下人心惶惶,沈乾近日也总是头疼,每晚睡前我都点了安神香为他按摩,他怀里搂着个眼生的姑娘,说今晚不回我院子里了。

我低低“嗯”了一声,手中动作没停。不回来正好,省得碍事。

“莺莺真是懂事,不比从前那疯婆子……”

沈母唤我去核对田契时,我特意在册页间夹了张褪色的戏票。她枯槁的手指触到票根背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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