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推雨推雨的女频言情小说《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 全集》,由网络作家“推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龟儿子敢!”阿丑的盾牌擦着哪吒耳畔飞过,重重砸在鼎口。附在盾面的殷夫人残念发出尖啸,震得黑潮滞了一瞬。阿寅的长矛已刺到仙翁幻化的黑雾前:“补天石镇邪——破!”矛尖金芒却被黑雾一口吞噬。哪吒抄起火尖枪纵身跃上鼎沿,枪尖捅进翻涌的黑潮时,他听见无数冤魂的哭嚎——三海龙王的咒怨、陈塘关亡魂的不甘、还有仙翁蚀骨的冷笑,全都顺着枪杆钻进骨髓。混天绫疯了一般缠住他手腕往后拽,他却嘶吼着把枪扎得更深:“从我娘身子里……滚出去!”殷夫人的虚影忽然抬手。那只半透明的手穿过黑雾,轻轻贴上哪吒的脸颊。没有温度,没有触感,只有记忆里槐花皂角的香气突然漫过鼻腔。“吒儿,”她的声音像隔着万重山水,“松手。”哪吒瞳孔骤缩。黑雾趁机顺着火尖枪攀上他手臂,所过之...
《哪吒救母之结界兽神助攻 全集》精彩片段
“你龟儿子敢!”阿丑的盾牌擦着哪吒耳畔飞过,重重砸在鼎口。附在盾面的殷夫人残念发出尖啸,震得黑潮滞了一瞬。阿寅的长矛已刺到仙翁幻化的黑雾前:“补天石镇邪——破!”
矛尖金芒却被黑雾一口吞噬。
哪吒抄起火尖枪纵身跃上鼎沿,枪尖捅进翻涌的黑潮时,他听见无数冤魂的哭嚎——三海龙王的咒怨、陈塘关亡魂的不甘、还有仙翁蚀骨的冷笑,全都顺着枪杆钻进骨髓。混天绫疯了一般缠住他手腕往后拽,他却嘶吼着把枪扎得更深:“从我娘身子里……滚出去!”
殷夫人的虚影忽然抬手。
那只半透明的手穿过黑雾,轻轻贴上哪吒的脸颊。没有温度,没有触感,只有记忆里槐花皂角的香气突然漫过鼻腔。
“吒儿,”她的声音像隔着万重山水,“松手。”
哪吒瞳孔骤缩。
黑雾趁机顺着火尖枪攀上他手臂,所过之处血肉绽开冰裂纹般的黑痕。太乙的朱砂符咒不要钱似的往这边砸,却都被黑雾弹开,老道急得跺脚:“他嬢嬢的!老子当年就该在玉虚宫多偷几本禁书!”
阿丑突然闷吼一声,铁盾重重拍向自己胸口。殷夫人残念化作金线没入哪吒眉心,少年浑身一震,恍惚间仿佛看见五岁那年,母亲握着他的手在沙盘上画平安符。最后一笔收锋时,她突然说:“若娘不在了,吒儿要像火一样烧下去。”
混天绫迸发出刺目血光。
哪吒借势旋身抽枪,带出的黑血溅在废墟上滋滋作响。仙翁的雾影被金红交织的光撕成两半,殷夫人虚影趁机挣脱桎梏,却未回归鼎中,反而飘向东海方向——
“拦住她!”太乙的破锣嗓子都喊劈了,“魂魄离鼎超三息就散了!”
阿寅的长矛已脱手飞出,却在触及金光前被龙吟般的剑鸣截住。众人骇然转头,只见敖丙踏浪而立,冰蓝龙鳞覆满半边身躯,手中三叉戟挑着一枚幽蓝逆鳞。
“用这个。”他哑声道,断角处还在渗血,“镇魂。”
敖丙掷出的逆鳞悬在半空,幽蓝光华如月坠人间。哪吒凌空跃起,混天绫卷住鳞片刹那,寒潮自掌心漫向全身,臂上黑纹竟被逼退三分。
“谢了,闷葫芦!”他咬牙将逆鳞拍向神农鼎。鼎身龙纹骤亮,殷夫人的虚影被蓝光裹挟着拽回红汤中央,黑雾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声,倏地缩回鼎内。
太乙趁机甩出酒葫芦,黄符漫天飞舞:“乾坤借法,邪祟退散——你大爷的别躲啊!”
符纸尚未触及黑雾便自燃成灰。鼎中红汤翻涌如沸血,殷夫人的面容在黑雾中时隐时现。哪吒单膝跪在鼎沿,火尖枪抵住母亲虚影的咽喉,枪尖却颤得厉害。
“下不了手?”仙翁的声音从殷夫人喉间挤出,带起一阵瘆人的重音,“那就让为师替你……”
殷夫人的左手突然暴长,漆黑指甲抓向哪吒心口!混天绫应激绷直,却在触及黑雾时发出烙铁入水的嗤响。哪吒偏头闪避,脸颊仍被划出血痕,血珠滴入鼎中,红汤霎时凝固成血痂。
“娘!”他嘶吼着攥住那只鬼爪。殷夫人右眼忽然清明一瞬,泪珠滚落烫穿黑雾:“吒儿…松手……”
哪吒瞳孔剧震。五岁那年他被海妖所伤,母亲也是这样攥着他流血的手腕,眼泪砸在他手背:“忍一忍,娘给你吹吹。”此刻那只鬼爪正在他掌心腐烂,脓血顺着指缝滴落,他却越攥越紧:“你答应过……要等我长到枪高就教李家枪法!”
“你算哪门子‘死人’?”哪吒冷笑,手腕猛然发力。枪身迸发的三昧真火烧得人脸扭曲溃散,凄厉的尖啸震得血池掀起巨浪,“不过是条赖在归墟啃泥巴的老狗!”
浪头拍碎的瞬间,血池中央绽开一朵妖异的红莲。花瓣层层舒展,莲心浮起一道虚幻的身影——殷夫人素衣染血,眉眼温柔如旧,朝哪吒伸出苍白的手:“吒儿,到娘这儿来。”
哪吒的瞳孔骤然放大。枪尖“当啷”垂地,火星子溅在脚边化作灰烬。他踉跄着向前半步,喉头滚动:“娘……”
“蠢货!那是假的!”阿丑的兽吼混着殷夫人的嗓音炸响。她庞大的身躯横撞过来,铁爪扣住哪吒的肩膀,指甲深深掐入皮肉,“睁眼看看!你娘的手腕没有那道疤!”
哪吒浑身一震。幻影的衣袖随血风翻卷,露出的手腕光洁如白玉——而真正的殷夫人,当年为替他挡天雷,左腕永远留着一道焦黑的灼痕。
血莲似有感应,花瓣猛地收拢成利齿,幻影化作狰狞鬼爪抓向哪吒心口。阿丑咆哮着挥盾格挡,盾面却被鬼爪腐蚀出滋滋黑烟:“龟儿子……发什么呆!”
哪吒猛然惊醒,火尖枪自下而上斜挑,枪刃燎起的火龙将鬼爪吞没。幻影在火焰中扭曲尖叫,渐渐显出血莲本体——莲心嵌着一颗跳动的黑色心脏,每搏动一次便喷出腥臭的脓血。
“要取血莲……得挖心。”九头雉鸡精的九双眼瞳在血雾中忽明忽暗,“仙翁把莲心炼成了自己的命匣。”
阿寅的断矛“哐当”砸在岩壁上:“早说啊!老子这就去掏了那黑心肝——”他刚跃起便被血浪拍回,浑身挂满蠕动的血蛭。申公豹甩出雷符炸开血蛭,结巴着冷笑:“送送送死……倒是积极!”
哪吒抹了把溅到唇边的脓血,咸腥味让他胃部抽搐。掌心突然传来灼痛,敖丙的龙鳞在怀中发烫。他掏出一看,鳞片浮现一行冰晶小字:“血莲嗜龙血……以我逆鳞为刃。”
“这闷龙……”哪吒攥紧龙鳞,指尖被冰霜割出血痕。阿丑突然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兽爪死死按住胸口——殷夫人的魂魄正在她体内剧烈震荡,与血莲产生共鸣。
申公豹的瞳孔缩了缩。他怀中的玉瓶突然剧烈颤动,申小豹的魂魄发出惊恐的呜咽。“时……时间不够了!”他猝然扑向血莲,道袍袖口抖落一串雷符,“血莲归我!”
“休想!”九头雉鸡精的利爪截住申公豹,三颗头颅同时喷出毒焰。申公豹翻身滚避,雷符在血池炸开连锁电光。混乱中,哪吒踩着迸溅的血浪跃至莲心上方,逆鳞化作冰刃狠狠刺下——
“噗嗤!”
黑血喷溅,莲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无量仙翁的残魂从心脏裂口钻出,直扑阿丑天灵盖:“殷素知!你的身子归我了!”
阿丑的兽瞳瞬间被黑气侵蚀,铁爪反向扣住自己咽喉。殷夫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挤出兽嘴:“吒儿……砍……砍了那莲花……”
哪吒目眦欲裂,冰刃转向阿丑颈侧:“娘!对不住——”
“且慢!”申公豹突然甩出缚仙索缠住哪吒手腕,结巴声罕见地流畅,“用这个!”他抛来半枚染血的铜钱,正面刻着“豹”,背面刻着“申”。
铜钱触到莲心的刹那,申小豹的魂魄在玉瓶中发出清啸。黑心脏骤然收缩,无量仙翁的残魂被吸入铜钱孔眼:“不——申公豹你竟敢……啊!”
血莲轰然凋零,九幽血莲坠落掌心。申公豹踉跄跪地,玉瓶中的魂魄几乎透明。他抬头看向哪吒,眼底猩红:“人人情……两清了。”
他转身遁入夜色,背影几乎融进海雾。哪吒忽然瞥见他后颈闪过一抹金纹——那是敖丙的逆鳞残片,不知何时嵌进了他的皮肉。
阿丑蹲在地上扒拉灰烬,突然“咦”了一声:“这绳子烧不化!”
赤绳余烬中露出一截焦黑的丝线,隐约透着龙鳞光泽。哪吒拾起丝线,腕上煞气青纹忽地躁动,丝线竟自发缠上去,凝成一枚赤红绳结。
远处礁石后传来一声嗤笑。
敖丙的残影浮现在浪尖,龙角断口处闪着青光:
“蠢货……那是龙须混着归墟煞气炼的契绳。”
哪吒挑眉:“你给的?”
龙影消散,余音散在风里:“我……只是路过。”
篝火渐熄时,阿丑鼾声如雷。哪吒摩挲着腕上绳结,忽觉心口青纹一阵灼烫——绳结深处,申小豹的虚影正抱着敖丙的残鳞酣睡,龙角与虎耳交错生长,恍如一场荒诞的共生梦。
海雾深处,申公豹跪坐在归墟裂缝边缘,将最后半枚邪丹按入心口。符印灼烧血肉的焦糊味里,他对着怀中虚影呢喃:“很快……哥就能给你一具……真正的肉身了。”
虚影的尾巴扫过他溃烂的手腕,留下一道淡金的光痕。
鬼市的废墟在月光下泛着青灰,焦土中零星冒着三昧真火的余烬,像满地猩红的眼。百目鬼蜷缩在一截断柱旁,黑袍千疮百孔,缀满的眼球早已被群妖抠走,只剩空洞的血窟窿。他攥着灶王爷扔来的糊锅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灰渣从指缝簌簌洒落,混着血凝成污浊的泥。
“爹……”他咳出一口黑血,胸口灶王符印忽明忽灭,“这次火候……对了吗?”
无人应答。废墟另一端,灶王爷的破铁锅歪在焦骨堆里,锅底还粘着半片干瘪的葱花——那是百目鬼三百年前第一次学控火时,烧糊的葱花烙饼。
哪吒踢开一块冒烟的梁木,残片在掌心泛着冷光:“这玩意儿煞气洗完了,怎么还凉飕飕的?”
“海底盐腌入味了呗!”阿丑拎着敖丙的盐袋抖了抖,最后一粒盐掉进海风,“败家龙,送盐不送坛子,活该蹲海底!”
申公豹突然从阴影里闪出,怀中金光大盛。申小豹的虚影彻底凝实,虎耳支棱,豹尾乱晃,一口咬住申公豹的袖口:“哥……饿!”
“吃吃吃……吃个屁!”申公豹手忙脚乱掏丹药,却被阿丑一盾牌拍飞:“喂孩子得用这个!”她甩来半块烤焦的鱼干,申小豹扑上去啃得满脸渣。
废墟深处传来一声呜咽。
百目鬼的胸口符印彻底黯淡,身躯从指尖开始化为青烟。他挣扎着爬向铁锅,糊锅灰洒了一路,在焦土上拖出蜿蜒的痕。
“逆子……”灶王爷的虚影忽然浮现在铁锅上空,胡子焦卷,眼眶通红,“火候差成这样……怎么当我儿子!”
百目鬼僵住。他抬头望着虚影,千疮百孔的脸挤出一个扭曲的笑:“爹……当年那块烙饼……”
“糊了!”灶王爷的虚影炸成火星,声音却软下来,“但……但里面夹了肉渣,香。”
青烟吞没了百目鬼最后的笑容。糊锅灰“哗啦”倾洒,铁锅“当啷”倒地,锅底粘着的葱花忽地燃起金火,将废墟照得通明如昼。
哪吒眯起眼,在火光中瞥见一缕黑雾从残片裂缝溢出,悄然渗入申小豹的尾巴尖。
“看啥子?”阿丑一盾牌挡住他视线,“回家煮火锅!太乙怕是醉得把锅都啃了!”
海面忽然掀起巨浪。敖丙的传信冰锥破空而至,这回裹着一片完好的龙鳞:“残片煞气未净……但火锅,我要微辣。”
忘川河的支流在脚下蜿蜒,河水泛着幽绿的磷光,像是千万只萤火虫溺死其中。哪吒踩着湿滑的河石跃向对岸,靴底碾碎的苔藓渗出猩红汁液,在石面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残阳如血,将断崖染成赤金色。申公豹黑袍猎猎,背抵千仞绝壁,掌心紧攥的半朵铁树花在风中簌簌颤抖,花瓣边缘泛起焦黑——那是被哪吒混天绫灼烧的痕迹。
“交出来。”哪吒踩在风火轮上,火尖枪尖凝着一滴寒芒,“小爷的耐心比孟婆的汤还稀。”
申公豹喉结滚动,枯瘦的手背青筋暴突。他身后是万丈深渊,云雾中隐约传来归墟亡魂的尖啸,像无数双手在拽他的袍角。
“我……我只要三片花瓣!”他嘶声挤出字句,结巴被怒意碾碎,“申小豹的魂……快散了!”
哪吒眯起眼。申公豹的瞳孔缩成针尖,癫狂又绝望,像极了他记忆中陈塘关城墙上那些濒死的妖——明明爪子都折了,还龇着牙护住最后一寸腐肉。混天绫忽地一抖,赤绸如蛇缠住申公豹脚踝,将他拽得一个踉跄。铁树花脱手飞向半空,被哪吒凌空截住。
“救弟弟?”哪吒指尖拈起一片花瓣,殷红汁液顺着虎口淌下,像道新鲜的血痕,
“偷抢骗杀,你这救法,和仙翁炼邪丹有屁区别?”
申公豹突然暴起。他袖中窜出九枚骨钉,裹着黑雾直刺哪吒面门,人却扑向崖边一株枯松——那里藏着一枚传影符,符上画着申小豹模糊的虚影,孩童模样,蜷缩如胎儿。
“你看……你看啊!”他喉咙里滚出呜咽,指尖戳向虚影心口,那里有道蛛网般的裂痕,
“他……他等不了!”
哪吒怔了怔。申小豹的虚影在符纸中抽搐,每颤一下,裂痕便扩散一分。许多年前,殷夫人替他缝补破袄时,他也见过类似的神情——线头穿过布料,母亲咬断线尾的瞬间,眉头总会无意识皱起,仿佛那根线同时缝着她的心。
“……拿去。”哪吒突然劈手撕下三片花瓣,甩在申公豹脸上。花瓣沾了唾沫,湿漉漉贴住对方惨白的颧骨,
“再敢偷抢——”火尖枪擦着申公豹耳畔钉入岩壁,枪柄嗡鸣不休,
“小爷把你串成糖葫芦,喂月老庙的画皮妖。”
申公豹僵在原地。风卷起他散乱的发丝,露出一截后颈,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咒文反噬的灼痕。他忽然低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莹蓝玉瓶抛过去。
“东……东海龙涎露。”他不再结巴,声音轻得像抹游魂,
“涂在阿丑的盾上……能挡一次归墟煞气。”
哪吒接住玉瓶,掌心一阵沁凉。瓶身还沾着血,不知是申公豹的还是敖丙的。抬头时,崖边只剩一抹残影,枯松上传来申公豹最后的呢喃:“……谢谢。”
混天绫收回枪尖时,带落几块碎石。哪吒蹲下身,捡起一片花瓣碎屑。夕阳沉入云海,远处传来阿丑的川骂:
“龟儿子!再磨蹭,火锅底料都煮干了!”
他咧嘴一笑,将龙涎露塞进腰带,指尖无意识摩挲瓶口。那里刻着一枚小小的龙鳞纹——敖丙的标记。
(碎云掠过悬崖,一粒花籽随风坠入深渊,在归墟黑雾中悄然生根。)
铁树花悬在哪吒掌心,忽地迸出刺目血光。花瓣撕裂成两半,一黑一白两道虚影凌空交织,化作人形——白衣女子垂目拈花,赤足踏云;黑衣女子眉眼妖娆,指尖缠着猩红藤蔓。
“选我。”黑衣花灵飘近哪吒,藤蔓攀上他腕骨,声音蜜里淬毒,
“用申公豹献祭,我能替你娘剔除魂魄里所有污浊……让她比瑶池仙子还洁净。”她袖口掠过哪吒鼻尖,溢出腐甜的香,像陈塘关雨后溃烂的桃瓣。
哪吒甩开藤蔓,火尖枪横劈,却在触及花灵时穿身而过。
“省省吧。”他冷笑,“你这味儿,熏得小爷想吐。”
白衣花灵叹息一声。她抬手轻点,空中浮现殷夫人残魂附身阿丑的画面:铁兽笨拙地缝衣,线头歪扭如蜈蚣,嘴里骂骂咧咧:
“龟儿子,新袄子再扯破,老娘抽死你!”
“万物有瑕,方为真实。”白衣花灵指尖抚过画面,阿丑缝衣的身影泛起柔光,
“若强求完美……”光晕骤暗,殷夫人的魂魄在阿丑体内扭曲尖叫,盾牌崩出裂痕,“便是摧魂之痛。”
黑衣花灵陡然暴怒,藤蔓炸成万千尖刺:
“虚伪!你不过是怕我夺了本体!”她旋身绞住白衣花灵的脖颈,黑雾吞噬白光,“杀了我,花瓣就只能存善念,你娘再也不会发狂——多划算?”
哪吒攥紧混天绫。黑衣花灵的蛊惑渗入耳膜,他想起申公豹怀中申小豹濒碎的虚影,想起敖丙坠海时断裂的龙角。火尖枪嗡鸣震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捅穿那团黑雾——
“吒儿。”
阿丑忽然闷吼一声,盾牌重重砸地。殷夫人的魂魄在铁兽体内剧烈翻涌,兽瞳泛起赤金:
“老娘生你时肚皮上还留着疤呢……完美?”她猛然张口,喷出青蓝火焰(太乙暗藏的醉仙火),将双生花灵一并卷入,“当娘的……要个屁无瑕!”
烈焰中,黑衣花灵尖啸溃散,白衣花灵含笑消逝。铁树花瓣簌簌合并,落入哪吒掌心时,边缘多了一圈焦痕。
“败家玩意儿!”阿丑一巴掌拍在哪吒后脑勺,
“半朵花烧成炭了……呸,回去给你爹炖汤!”
哪吒揉着脑袋咧嘴,却瞥见焦痕中一点金芒闪烁——那竟是申小豹的一缕残魂,随黑衣花灵湮灭时悄然钻入花瓣。
崖下传来浪潮声,混着一声龙吟短促如刀。哪吒将花瓣揣进怀里,混天绫掠向海岸。
风卷起灰烬,隐约凝成黑衣花灵的残叹:
“好个哪吒……宁要修罗娘,不要菩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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