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沉砚阮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琥珀瞳孔里的洱海月裴沉砚阮念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傾墨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缓缓升起,横跨在洱海之上。“看,”他轻声说,“它来了。”阮念初靠在他肩头,望着彩虹的七色光,忽然明白:原来真正的光,从来不是追逐来的,而是当你勇敢直面自己的心时,它自然会穿过风雨,照亮你的整个世界。而她,终于在这场暴雨中,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光。<第九章大理的春末夏初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殷子衿站在“渡口书店”的露台上,替阮念初调整头纱。白族扎染的蓝紫色布料在风中轻扬,她耳后的碎钻耳钉闪着微光——那是用他们第一次约会时捡的贝壳磨制的。“紧张吗?”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那里有枚细小的纹身,是他画的小苍兰。阮念初抬头望进他的眼睛,三年前在苍山顶见过的阳光正盛放在那里:“不紧张,因为你在身边。”林小满举着相机跑过来,裙摆上沾着大理花的花粉:“新郎新...
《琥珀瞳孔里的洱海月裴沉砚阮念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缓缓升起,横跨在洱海之上。
“看,”他轻声说,“它来了。”
阮念初靠在他肩头,望着彩虹的七色光,忽然明白:原来真正的光,从来不是追逐来的,而是当你勇敢直面自己的心时,它自然会穿过风雨,照亮你的整个世界。
而她,终于在这场暴雨中,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光。
<第九章大理的春末夏初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殷子衿站在“渡口书店”的露台上,替阮念初调整头纱。
白族扎染的蓝紫色布料在风中轻扬,她耳后的碎钻耳钉闪着微光——那是用他们第一次约会时捡的贝壳磨制的。
“紧张吗?”
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那里有枚细小的纹身,是他画的小苍兰。
阮念初抬头望进他的眼睛,三年前在苍山顶见过的阳光正盛放在那里:“不紧张,因为你在身边。”
林小满举着相机跑过来,裙摆上沾着大理花的花粉:“新郎新娘看这里!”
镜头里,殷子衿替阮念初别上胸花,动作轻柔得像在描绘最珍贵的画,而她望着他的眼神,比洱海的水还要清澈。
婚礼在洱海畔的白族庭院举行,宾客不多,却满是温暖的笑。
阮念初穿着改良的白族婚服,袖口绣着殷子衿设计的鸢尾花图案,走过用小苍兰搭成的拱门时,听见人群中传来吸气声——不是因为华服,而是因为他们眼中流动的光。
“今天,我们聚在这里,见证两位新人的故事……”主持婚礼的白族阿婆笑着开口,身后的洱海波光粼粼,远处的苍山云雾缭绕,“他们曾在暴雨中迷失,却最终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方向。”
殷子衿的手忽然收紧,阮念初感受到他掌心的汗,想起三年前在北京的雪天,他单膝跪地时同样的紧张。
她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有水光,像清晨的露水煮开了雾气。
“交换戒指时,记得说你们的誓言哦。”
阿婆递来托盘,两枚银戒静静躺在洱海石上,戒圈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缩写,中间用小苍兰连接。
殷子衿拿起戒指,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念初,你曾问我,为什么愿意等你。
因为你让我知道,爱不是错觉,而是看见你的瞬间,我终于敢直面自己的灵魂。”
他替她戴上戒指,指尖抚过她无名指的纹路,“以后的日子,我想
光。”
信纸被她反复折叠,边角泛着毛边,像她每次想起他时,慌乱的心跳。
“念初!
你快来!”
闺蜜的惊呼惊飞窗外的麻雀。
阮念初慌忙起身,撞翻了身后的纸箱,旧手机摔在地上,屏幕裂成蛛网状。
“你看这是什么?”
闺蜜举着U盘,金属外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掉在书柜最里面,都积灰了。”
标签上写着“念初专属”,是她熟悉的殷子衿笔迹。
电脑启动的蓝光映在阮念初脸上,视频文件点开的瞬间,她的世界轰然崩塌。
画面里是公司年会的角落,镜头微微晃动,像持镜人的心跳。
她看见自己走向殷子衿,香槟杯在水晶灯下晃出涟漪,而他转身时,耳尖迅速漫上红潮——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视频时间戳显示:两年前,他们初遇的夜晚。
镜头忽然切换,是暴雨中的便利店。
她看见殷子衿攥着戒指盒站在楼下,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他脚边汇成小水洼。
他仰头望着她房间的窗户,嘴唇开合,无声地说了句“我爱你”,然后低头看了眼盒子,缓缓放回口袋。
阮念初的手掩住嘴,泪水大颗大颗坠落。
视频里的场景她从未见过,却在记忆里掀起海啸——原来他早已告白,在她沉溺于错觉的时光里,他早已把真心捧到她面前。
下一段视频是办公室的监控画面,凌晨三点的柔光里,殷子衿坐在她工位前,握着她的咖啡杯发呆。
镜头拉近,他指尖摩挲着杯沿,忽然笑了,笑得像个傻子。
然后他打开她的电脑,替她修改策划案,屏幕光映着他眼底的温柔,像捧着颗易碎的星星。
“这是……”闺蜜的声音哽咽,“他默默爱你的证据。”
阮念初颤抖着点开最后一个文件,是段录音。
背景里有火锅的沸腾声,还有她醉酒的呢喃:“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可是我好怕,怕他不是阿砚,又怕他是阿砚……怕什么?”
是殷子衿的声音,低得像叹息,“你喜欢的是他,还是他的影子?”
她听见自己的哭声混着雨声:“我不知道……可是每次看见你,我就觉得心安,像……像找到了家。”
录音到此为止,余韵在寂静的房间里震荡。
阮念初瘫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忽然想起他每次看她的眼神
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殷子衿跑过扎染坊、鲜花饼店,裤脚溅满泥点。
远处的苍山隐在雨幕中,像幅被揉皱的水墨画。
他想起阮念初在信里写:“你的侧脸像苍山雪,而你的温柔是洱海月。”
此刻雪与月都在雨里模糊成诗,唯有想见她的心情清晰如鼓点。
转过街角,“洱海月咖啡馆”的霓虹在雨幕中明明灭灭。
阮念初站在玻璃门前,鼻尖贴着冰凉的玻璃,望着雨帘出神。
她穿着米白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念初!”
殷子衿的呼喊被雨声撕碎,她转身时,他看见她眼底闪过惊喜,像晨光刺破云层。
伞撑开的瞬间,两人同时伸手触碰伞骨,指尖在潮湿的空气中相触。
阮念初的手比记忆中更凉,他下意识将她往怀里带,伞面倾斜的角度,让她整个人都浸在他的气息里——雪松洗衣液混着雨水的清新,是她熟悉的安全感。
“我以为你不会来。”
她的声音混着雨珠,落在他围巾上,洇开小片湿痕。
殷子衿望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刘海,“我答应过等你。”
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指腹擦过她眼角,“就像你终于敢来追光。”
雨势突然变大,咖啡馆的老板开始收户外桌椅,木质椅面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
阮念初望着他,在雨光中显得格外温柔,忽然想起《小王子》里的台词:“你下午四点来,那么从三点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
“其实我……”两人再次同时开口,相视而笑。
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他们脚边溅起细小的彩虹。
阮念初从包里掏出个铁盒,递到他面前:“给你的。”
铁盒上印着北京胡同的砖雕图案,打开来,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薄荷糖——包装纸都被细心地折成小船模样,像他曾在她工位上留下的那样。
“这是我在北京的便利店买的,”她轻声说,“每次想你的时候,就折一只船。”
殷子衿的指尖抚过纸船,触到她指甲留下的细微痕迹。
他忽然想起那些加班的深夜,她总是咬着薄荷糖看他改稿,说“甜的能让人心情好”。
原来他以为的单向陪伴,早已在她心里酿成了星河。
“念初,我……”他刚开口,就被惊雷打断。
阮念初猛地扑进他怀里,手臂紧紧环住
——那不是隐忍,而是爱人的克制与温柔。
手机在此时响起,是林小满的视频请求。
画面里的女孩站在洱海畔,身后是“渡口书店”的木质招牌,殷子衿正在给客人包书,侧脸的弧度让阮念初心口剧痛。
“他每天都在等一封信。”
小满背着镜头说话,声音里带着狡黠,“不过我觉得,有人应该亲自来送。”
镜头突然转向洱海,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有只纸船晃晃悠悠漂向远方。
阮念初认出那是殷子衿的笔迹,船身上画着朵小苍兰,船帆上写着:“等风来,也等你。”
窗外的风卷起梧桐叶,扑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阮念初摸出抽屉里的机票,北京到大理的航班,起飞时间是明天清晨。
她想起殷子衿信里的话:“真正的光,从不害怕阴影。”
U盘被她郑重地收进行李箱,旧相框里的裴沉砚被她换成了殷子衿的素描——那是她偷偷从他抽屉里拿走的,画的是她在茶水间打哈欠的模样,旁边写着“我的小太阳”。
夜幕降临时,阮念初站在公寓门口,最后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
月光从窗户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极了那年北京的暴雨夜,殷子衿撑着伞等她的模样。
手机弹出新消息,来自殷子衿的号码:“明天天气晴,适合看云。”
她笑了,指尖在屏幕上飞舞:“这次,换我追光而来。”
窗外的月亮又圆了些,阮念初拖着行李箱走进电梯,镜中的自己眼角还带着泪痕,却比任何时候都明亮。
因为她终于明白,真正的爱,不是追逐影子,而是拥抱那个愿意为你成为光的人。
而这次,她不会再错过。
第七章风铃响起,林小满抱着相机冲进来,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阮念初。
她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眼睛亮得像刚下过雨的洱海,看见殷子衿的瞬间,脚步猛地顿住。
风铃的余韵还在颤动。
阮念初望着殷子衿的背影,看见他后颈的碎发翘起来,像她每次想伸手抚平的模样。
阳光从云层缝隙里漏下来,在他肩头投下光斑,像她无数次在梦里触碰过的温柔。
“我……”两人同时开口。
殷子衿转身,眼底映着她的倒影。
阮念初看见自己的眼睛里有泪光,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澈。
她摸出包里的录音笔,递到他面
睛里有水光,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宴会厅的音乐声透过门缝钻进来,她忽然想起殷子衿调色盘里的灰紫色,像极了裴沉砚最后一封邮件的底色。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梧桐叶在风雨中簌簌作响。
阮念初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之所以难忘,不是因为有多美好,而是因为它永远停在了最遗憾的时刻。
就像裴沉砚的侧脸,都不过是记忆织出的网,网住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不肯往前走的自己。
她补好口红,挺直脊背走出洗手间。
宴会厅里,殷子衿已经回到角落,侧脸被灯光切成温柔的弧线。
阮念初端起一杯新的香槟,朝着他的方向走去,高跟鞋叩地的声音里,她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也许,这次可以试试”水晶灯下,两人的影子在地毯上轻轻交叠,像两片即将触碰的落叶。
而窗外的雨,正悄然洗去旧年的尘埃。
第二章深冬的北京裹着灰蒙蒙的雾,写字楼玻璃幕墙映着冷硬的天光。
阮念初抱着文件夹路过茶水间,指尖还残留着凌晨三点修改策划案的咖啡渍。
玻璃门内,殷子衿的背影被蒸汽氤氲成模糊的画,他穿着那件洗旧的牛仔外套,后颈的碎发翘起来,像她养过的那只流浪猫。
“早。”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惯常的疏离,却在看见他转身时,触到他眼底未褪的青黑。
他推了推眼镜,指节在晨光中泛着青白,保温杯上凝着水珠——和她工位上每天准时出现的锡兰奶茶一样的温度。
“你的奶茶。”
他忽然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宣纸,“少糖,常温。”
阮念初挑眉,看着他从身后拿出纸袋,牛皮纸上印着街角那家“慢半拍”奶茶店的LOGO。
她记得上周顺口提过“冬天喝冰的胃疼”,此刻指尖触到杯身的温热,忽然想起裴沉砚总说“喝甜的会变笨”,却在她生理期时,让助理送来黑糖姜茶——用昂贵的骨瓷杯装着,凉了就立刻换。
“谢谢。”
她接过奶茶时,袖口扫过他手腕,殷子衿耳尖泛红,慌忙后退半步,撞得身后的咖啡机发出轻响。
她转身时,看见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左手无名指空着,而三年前的此刻,裴沉砚正拿着戒指盒单膝跪地。
茶水间的微波炉“叮”地响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