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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话,他提了提肩上的书包,转身绕过我,脚步略显急促地往前走去。他的背影像被晚霞拉长了一样,可看起来却比任何时候都遥远。我看着他的步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巷口尽头,也不曾回头看我一眼。风吹起路边一棵枯黄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我站在那里,像是被风冻住了四肢,无法动弹。心里仿佛有一根细线被猛然扯断,痛得酸涩又无助。那一天的风很凉,凉得我手脚发麻,凉得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桂花香依旧浓郁,可甜腻里却多了一丝苦涩。我站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看着周围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那是我第一次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无望与苦涩。原来,喜欢一个人,就算鼓起全部的勇气,也未必能等来一个回头的眼神。3.我出国读书的四年,听不到他的消息,却总是梦见他。梦里的他,眉眼...
主角:沈昼孟湘 更新:2024-12-16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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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孟湘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火情牵:北平旧梦待君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口吃掉小新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这话,他提了提肩上的书包,转身绕过我,脚步略显急促地往前走去。他的背影像被晚霞拉长了一样,可看起来却比任何时候都遥远。我看着他的步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巷口尽头,也不曾回头看我一眼。风吹起路边一棵枯黄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我站在那里,像是被风冻住了四肢,无法动弹。心里仿佛有一根细线被猛然扯断,痛得酸涩又无助。那一天的风很凉,凉得我手脚发麻,凉得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桂花香依旧浓郁,可甜腻里却多了一丝苦涩。我站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看着周围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那是我第一次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无望与苦涩。原来,喜欢一个人,就算鼓起全部的勇气,也未必能等来一个回头的眼神。3.我出国读书的四年,听不到他的消息,却总是梦见他。梦里的他,眉眼...
在北平的旧时光里,她与他的相遇,如风筝断线般的偶然。
他,青衫少年,她,心怀憧憬。
一句淡淡的问候,却牵绊了一生。
战火下,他赴远方,留下一枚银镯,她,独守江边,静待归帆。
“等”,成了她岁月的注脚。
终有一日,雾散人归,还是梦回时分?
一段情,静默如初,待君解。
1.
沈昼走进我世界的那天,我八岁。
冬日的北平城里总是湿冷,空气中裹着雪的气息。
寒风吹进院子,刮得枣树上的雪落在青砖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谁在讲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我站在院子里,脚踩着冻得硬邦邦的泥地,手里攥着刚做好的一只风筝。
风筝是娘缝的,白布上画了几只翩翩的雀鸟,粗糙却生动。
我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琢磨着风筝能不能飞起来,就听见表哥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阿妤,这位是沈昼,你沈哥哥。”
我回过头,看到表哥牵着一个少年走进来。
少年穿着一件青灰色的长衫,衣领上沾了一点雪。
他眉目清俊,肤色冷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站定后,微微低下头,朝我看过来。
眼神干净而透亮,像水洗过的天色:
“你好,阿妤。”
他的声音不大,却温润清冷,穿过漫天的寒意,直撞进我的心里。
我愣愣地盯着他,竟忘了回话。
手里的风筝线松开了,眼睁睁看着风筝被风托起,挂上了枣树的枝头,枝上的雪被晃落,压得风筝歪歪扭扭。
“怎么不说话?”
表哥笑着推了我一把。
“傻了?”
沈昼也笑了笑,眼里带着几分无奈。
他走到树下,回头对我招了招手:
“过来,我帮你拿下来。”<
坐在家门口,低头缝补一件旧衣服。
风从院子外吹来,带着一丝寒意,针尖在手指间晃动,银线反射着冬日的微光。
“沈太太……”
战友站在我面前,低垂着眼,话语欲言又止。
我的手一抖,针线滑落在地上,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轻轻荡开了无声的涟漪。
“进屋喝杯茶吧。”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角,低声说。
战友微微一怔,抬头看了我一眼,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垂下头,像是怕自己的声音破碎了我的平静。
他走后,我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天边厚重的云层。
风从耳边掠过,像他走前的低语,冷冷的,沉沉的。
可我不信。
他不会不回来,我对自己说。
我依旧每天到码头去,坐在靠近江边的石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只,看着岸边被风吹散的雾气。
他不会不回来。
沈昼从来是个守承诺的人。
他母亲的银镯还在我这。
他一定会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水一如往常地奔涌,江面上的船只渐渐变得熟悉,我甚至记得每一艘船的名字。
码头的石板被江水的潮湿侵蚀,颜色越来越深,脚下的青苔却愈发鲜绿。
我从青丝等到白发,从年轻等到老去。
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他,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有一天,我坐在石凳上,听着风掠过耳边,一个过路人停下脚步,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位大娘,您每天都在这儿,您是在等什么?”
我抬起头,望着无边无际的江面,沉默了片刻,轻声答道:
“在等一个没有归期的人。”
那过路人愣了一下,低低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他一定觉得我疯了。可我不在意。
岁月无声无息地流逝,码头边的杨柳长了又枯,枯了又长。
江水变了颜色,江边的雾气也不像从前那样浓厚。
我等他的日子却从未中断。
有时风起的时候,我总觉得,那风中夹杂着他的气息,从我的脸颊轻轻擦过。
我伸手去抓,可什么也抓不住,只有指尖的凉意萦绕不散。
夜里,我总是梦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那熟悉的呢大衣和稳重的步伐。
他的目光像一道永远无法触碰的光,既遥远,又明亮。
我试图追上去,可怎么也追不到。
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那片无边无际的雾气,我的脚像被什么东西牢牢束缚,动弹不得。
醒来时,枕巾早已湿透。
许多年后,我的背已经佝偻,嗓音沙哑,连眼里的光也渐渐消失。
每个人都说,他不会回来了,可我仍不愿相信。
终于,临终的那一天,我躺在摇椅里,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阳光透过屋檐洒在我的脸上。
闭上眼的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码头的汽笛声。
那声音穿越了几十年的时光,一如他当初启程时的清晰与沉稳。
我看见他回来了,依旧穿着那件深蓝长呢大衣,眉目如旧,意气风发。
他的步伐坚定,步步朝我走来。
他的笑容温暖,眼神如同当年的星光一般,明亮而柔和。
“阿妤,我回来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唇角缓缓勾起,仿佛终于握住了多年未曾触碰的温暖。
摇椅轻轻晃动,汽笛声伴着风声越飘越远。
风中,似乎传来一声轻唤:
“沈昼哥,我终于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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