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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遇见鱼】小说结局

尔木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化成一只飞鱼,从我怀里飞走,一跃入海,再不见踪影。刚到村口,几个村民围上来,三下两下了解了情况,从我怀中接过女孩,本来赶着上学的孩子们跟着我屁股后边撵,几次我体力不支,都是孩子们一边一个搀着。我们将女孩一路送到村上唯一的诊所,这里的医生在别的方面或许不太行,但是溺水这块,多少有些老方子。被护士关在看诊室的门外。村民们赶着出海,关心了我两句便走了。孩子中与我相熟的石头冒了个脑袋出来问我“余一,这是你在海边捡的?”我坐在凳子上,靠着椅背大口大口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听着孩子们的一言一语。我们这个村子有个传说,在海边捡到死者是不吉利的。“她不是捡的,她还活着。”石头眼睛一亮,“是海女吗?是海女吗?”“你们今天不上学?迟到了,我可不帮你跟老师说...

主角:抖热   更新:2025-02-14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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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飞鸟遇见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尔木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化成一只飞鱼,从我怀里飞走,一跃入海,再不见踪影。刚到村口,几个村民围上来,三下两下了解了情况,从我怀中接过女孩,本来赶着上学的孩子们跟着我屁股后边撵,几次我体力不支,都是孩子们一边一个搀着。我们将女孩一路送到村上唯一的诊所,这里的医生在别的方面或许不太行,但是溺水这块,多少有些老方子。被护士关在看诊室的门外。村民们赶着出海,关心了我两句便走了。孩子中与我相熟的石头冒了个脑袋出来问我“余一,这是你在海边捡的?”我坐在凳子上,靠着椅背大口大口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听着孩子们的一言一语。我们这个村子有个传说,在海边捡到死者是不吉利的。“她不是捡的,她还活着。”石头眼睛一亮,“是海女吗?是海女吗?”“你们今天不上学?迟到了,我可不帮你跟老师说...

《【飞鸟遇见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化成一只飞鱼,从我怀里飞走,一跃入海,再不见踪影。

刚到村口,几个村民围上来,三下两下了解了情况,从我怀中接过女孩,本来赶着上学的孩子们跟着我屁股后边撵,几次我体力不支,都是孩子们一边一个搀着。

我们将女孩一路送到村上唯一的诊所,这里的医生在别的方面或许不太行,但是溺水这块,多少有些老方子。

被护士关在看诊室的门外。

村民们赶着出海,关心了我两句便走了。

孩子中与我相熟的石头冒了个脑袋出来问我“余一,这是你在海边捡的?”

我坐在凳子上,靠着椅背大口大口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听着孩子们的一言一语。

我们这个村子有个传说,在海边捡到死者是不吉利的。

“她不是捡的,她还活着。”

石头眼睛一亮,“是海女吗?

是海女吗?”

“你们今天不上学?

迟到了,我可不帮你跟老师说好话,赶紧带着小的们去学校。”

我这些年在村里算是个孩子哥,小孩多是怕我的。

神色一正后,石头带着孩子们哧哧地跑开了。

“海边带回来的?”

周医生年纪大,留着山羊胡,偶尔捋捋。

“她人怎么样了。”

“活是活了,命挺大。

你呢?

缓过来点儿了么?”

说这,周医生抓过我的手腕,探了下脉,瞪了我一眼,回了自己的诊室。

小护士过了会儿跑出来跟我说,要把女孩带走。

诊所总共前后两间房子,一间诊室,一间储物间。

没有多余的位置留给女孩。

带个姑娘回家确实不方便。

“护士,你先照看她一会儿,我去安排一下住处。”

说完,我起身回到村里,找了几户家里有空余房间的婶子商量。

但村里闭塞,对外来的人并不友好,虽能帮着救了人,但是留宿一个外人,大家都有所顾虑。

被大伙儿拒绝后,我只能先回到了诊所。

刚走到诊所下的斜坡,周医生捋着胡子,站在路口。

“余一,你算是回来了。

你带回来个什么玩意,我诊所都快被拆了,赶紧、赶紧带走。”

周医生作为唯一住在村里的外来人,这么多年还从没这样生气过,指着我的鼻子,手都在抖。

我将信将疑快步往诊所去。

“姑娘,你赶紧下来,把针给我。”

护士背对着我,正仰头又怕又担心地说着。

我抬腿走进诊
会喜会怒,文静又暴躁,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半月之后,我回到了岛上。

周医生在港口等我,没等我先说话,他就拿过了我的片子开始看。

“市里的专家怎么说?”

“约了两个月后的第一次手术。”

我的情况确实已经恶化了,一趟折腾仿佛吸干了我许久以来积蓄的精力。

“但你状态看上去还可以?”

周医生问道。

“可能我比较命大。”

我笑了笑,拢了拢帽子,“海上风大,咱们先回去吧。”

岛民们凑上来,七嘴八舌关心了一番。

也恰巧走到了小卖部。

“小阮还气着呢。”

钟婶瞧我在人群中搜寻了好几次,跟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石头,最近有没有好好学习啊?”

摸了摸石头,又取了小卖部里的零食分给了孩子们。

“你赶紧歇着吧。”

石头爸少有回家的日子,张罗着大家散去,又拎了家里做的菜,“余儿啊,这是你婶儿做的鱼汤,你小时候最喜欢了,趁热喝啊。

对了,还有小阮的,你一同拿回去。”

不知道这半月发生了什么,阮莺的名字竟也能在大家嘴里说来。

“对对,余儿你要歇着,我们给你制了新的被子勒,你回去看看。”

“余儿,我让你阿叔给你把枇杷树修了支,明年果子能结的更多了。”

“……”岛民们很朴实,没有那些大城市的人情世故,看着她们的关心,我何德何能。

回到家时,我倒是吓了跳。

院子被翻修了,屋子向后拓了一间小屋。

厨房里乒乒乓乓,烟火从窗户里漫出来,引出我的回忆。

小时候,父母也是这样,病情稳定的时候,父亲就出海捕鱼,每每回家的时候,母亲就在厨房张罗着。

我心下一软,回忆散去,烟却越来越大。

“阮莺!”

等我灭完火,阮莺已经一脸炭黑站在了干净的院子里。

“扑哧”我笑了出来,“咳咳”,烟钻进鼻腔,一时间我呼吸不上了。

“药,药在哪儿?”

阮莺吓得扶住快倒下的我,在我快失去意识前将药塞进我的嘴里。

等我醒来,屋子里,周医生一脸铁青的看着我,老爷子眼眶都熬红了。

“他醒了,暂时没什么事儿了。

小阮,你去跟大家说一下。

别熬着担心了。”

周医生安排到,我才看见阮莺,眼睛通红,脸上还花着呢。

支开了阮莺,
着钟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就像是认识阮莺这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明明知道她坐在槐树下的身影是那样的孤寂、悲伤,可我还是选择视而不见。

“余儿,别责怪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或许这也是阮莺的选择吧。”

钟婶看出了我的自责,也收敛自己的情绪,在那张被海风和沙粒磨出沟壑的脸上,是看过太多的无能为力和无可奈何吧。

“可我想,她不会再寻死。”

只是一种直觉,却很坚定在我的心里。

有了些许坚持,我便又有了些动力。

快步往小卖部回,我想约了谁家的闲船,去附近的岛上寻寻。

“阮莺?”

刚走到门口,门关着,只剩下一条缝。

我分明记得出门时,门敞着。

推开门那刻,我仿佛听见胸口的跳动多了些力道。

她的短发被钟婶修得齐整,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是我从市里给她带回来的。

虽然日日只是那几身,但她确实有种淡淡的气质。

“这个薯片,你下次能带点儿青柠口味的吗?”

阮莺抬眼,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你……”我上前两步,抓着她的小臂,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慢慢滋生。

“你弄疼我了。”

她拧着胳膊,瞪着我。

“你知不知道,整个岛的人都在找你。”

我松了手,别开她渐冷的目光。

“所以呢?”

“我不需要你们找我,哪怕死了,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管着我,可以教训我?”

阮莺冷下来的音调比她往日说话更低沉,也因着她的性子,字字戳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呢?

怪罪我,又不敢怪罪我。

因为知道我是个随时会跳海的人,所以可怜我,再美其名曰不跟一个病人计较?”

阮莺的话,越听越恼人。

“不想跟我说了?

怕刺激我?

怕……阮莺!”

我硬声打断了她激动地胡话。

见她情绪激动得眼眶泛红,眼底还充着红血丝。

我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话。

我还是嘴太笨。

“我嘴笨,不会哄你,但你刚刚说的那些,都不是我对你的看法。”

我的确嘴笨,但我竟没有被她激动的思想带偏,空气凝结在那一刻,她空洞的目光里,我好像看到一些东西。

“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去告诉大家,你回来了。”

我本来想
好脸色,也没恶语相向。

“余儿,早点把她送走吧。”

好心的婶子再提醒我一番。

最后人们散去,巷子里,只剩下我,和站在背光那面墙下的姑娘。

“明儿,嗯,是今儿下午,我去市里送货。

你住哪儿,我送你到就近回家的地方。”

能早日把她送走,就送走吧。

“我家离这儿很远。”

那姑娘转了头,头发散下来,看不见神情。

“那就送你去市里的警察局。”

在我们这个小岛上,没有警察局,挨家挨户也都是认识的人,几乎没什么外人,唯一同外面联系颇甚的,也只有我。

又恰得与市里往来的船,每半月只有一艘,今日能赶上。

“我家很远,很远,回不去!”

那姑娘索性彻底转过身去。

“你的口音,就是这沿海一代的。

再加上,你跳海能被冲上小岛,离这里不会太远。

但如果你要说你是太平洋上冲过来的,我只能说,你可能真是个鬼了。”

我承认,我有点儿幽默的细胞,但是不多。

小姑娘被我一气,转脸蹙眉看着我。

“对,我就是鬼,刚刚那个大婶儿就被我吓到了。

所以,你最好不要说些让我不开心的。

我没有家,我也不想回家,你要是不想搭理我,就把我丢回海里去,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她气急,有了些小孩儿的任性。

“我不同你开玩笑了,无论你怎么来的,你也得离开这里。”

小岛不会欢迎一个外人,而她的故事也不该在小岛上续写。

她狠狠剜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就往巷子外走了。

我有些懊恼,怎么也没想到会捡了这么个活宝。

这姑娘七拐八拐,一晚上估计把岛上住家的地界摸了个仔细,如今直奔着海边儿就去了。

我跟着她,偶尔上前劝两嘴,除了得到她的白眼,没有一点儿恩情所见。

眼瞅着要到了海边,她比我白日见到时,更单薄,在月色下,我好像能看见她当初跳下时那种绝望。

“别再去了。”

我想阻止她,她却转过身,笑着,比她这一日让我看见的每一个笑容都苍白。

她一步步后退,我一步步紧跟。

“你别再退了!”

我有些生气,早上救下的人,又要在第二个早上往大海去。

一时间,我想不出什么劝慰她的话。

我甚至连这个女孩叫什么都不知道。

脑子里还在疯狂转着,怎
她次次都把自己收拾的很干净。

有时候,看她骄纵的性格,又会自己学着洗衣,我不在时,也自己学着下面,总觉得很分裂。

转过头一想,是否当初就是这样被迫的割离感,才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分崩离析。

哪一面是真实的她,哪一面又是被压抑的她,或许每一面都是那个环境塑造的她,而最后,一面又一面,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困在那个有无数面的棱框下,一碰,便碎了一地。

“我有些事情。”

我不愿多说。

“余一。”

阮莺只会在极其生气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全名。

“我半月后就回来了,不用这么生气吧?”

我企图缓解一下氛围,又被一个瞪眼打回了原型。

“是你身体的原因吗?”

她站在原地,抿了抿嘴唇,眼眶里净是担忧。

我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阮莺,她本该朝着希望去的,可我是那条死路。

“阮莺。”

正当我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她一个箭步撞进我的怀里,我一个踉跄,身体本能地接住她。

可那一撞,也扎扎实实撞进我的心里,而我那颗心呐,却接不住她。

“阮莺。”

我企图把她从我怀中推开,可她死死环着我的腰。

“余一,是不是很严重。”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有用疑问句,但语气里又试探着。

我该怎么回复她?

晚霞蒙上了一层夜的黑,余留的微光在天空那边染着淡淡的粉红。

我们只是匆匆过客而已。

从我出生那一刻,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这一路或长或多,只是时间的问题。

懂事那些年,我都在学着怎么接受,从哭闹到失望、再到绝望,父母陪我审完了活着、死亡这个课题,最后又用自己的生命,教会我在余下的日子里,怎么理解死亡这个话题。

‘阮莺,你知道,你是很幸运,才能向死而生吗?

’‘当然,因为你是个极好的女孩,你会向石头打听钟婶家的事情,然后日日帮她赶海;你会带着一群小孩玩的时候,还教他们学业;你会担心我出事,所以每次我给岛民帮忙去,你都站在巷子后面;失踪那日,你不是在耍脾气,也不是消极得想再离开,而是诊所的护士病了,你去替了帮忙……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感受到怀里的体温,‘所以,你的到来,是在我的死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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