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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中赵秀梅结局免费阅读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番外

宇宙无敌大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振中踹开破木板门,雪地反射的月光下,七八双绿莹莹的眼睛正从林间逼近。最近的一对眼珠子离牛车不足十丈,能看清狼吻喷出的白气。“抄家伙!”林振中吼得破音。看青棚瞬间炸了锅,老赵头拎着铡刀冲出来,裤腰带都没系利索。头狼突然仰天长啸,狼群顿时散成扇形。两条灰影借着灌木掩护窜向牛车,另有四头绕向两侧!典型的围猎阵势!林振中眉头一凝,咒骂了句:“娘的,还会打狼围!老赵你护好牛车,我和张建军来解决!”“砰!”话音落下,他猛地扣动扳机。林振中一枪轰向领头的公狼。霰弹在雪地上炸开碗大的坑,那畜生却灵巧一扭,子弹只擦破它后腿皮毛。受伤的狼不退反进,龇着獠牙直扑林振中面门!腥风扑面瞬间,张建军的铁叉斜刺里捅来。“噗嗤”一声扎进狼腹,热乎乎的血溅了两人满...

主角:林振中赵秀梅   更新:2025-05-09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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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振中赵秀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振中赵秀梅结局免费阅读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番外》,由网络作家“宇宙无敌大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振中踹开破木板门,雪地反射的月光下,七八双绿莹莹的眼睛正从林间逼近。最近的一对眼珠子离牛车不足十丈,能看清狼吻喷出的白气。“抄家伙!”林振中吼得破音。看青棚瞬间炸了锅,老赵头拎着铡刀冲出来,裤腰带都没系利索。头狼突然仰天长啸,狼群顿时散成扇形。两条灰影借着灌木掩护窜向牛车,另有四头绕向两侧!典型的围猎阵势!林振中眉头一凝,咒骂了句:“娘的,还会打狼围!老赵你护好牛车,我和张建军来解决!”“砰!”话音落下,他猛地扣动扳机。林振中一枪轰向领头的公狼。霰弹在雪地上炸开碗大的坑,那畜生却灵巧一扭,子弹只擦破它后腿皮毛。受伤的狼不退反进,龇着獠牙直扑林振中面门!腥风扑面瞬间,张建军的铁叉斜刺里捅来。“噗嗤”一声扎进狼腹,热乎乎的血溅了两人满...

《林振中赵秀梅结局免费阅读重生70:断亲后囤满空间去下乡番外》精彩片段


林振中踹开破木板门,雪地反射的月光下,七八双绿莹莹的眼睛正从林间逼近。

最近的一对眼珠子离牛车不足十丈,能看清狼吻喷出的白气。

“抄家伙!”林振中吼得破音。

看青棚瞬间炸了锅,老赵头拎着铡刀冲出来,裤腰带都没系利索。

头狼突然仰天长啸,狼群顿时散成扇形。

两条灰影借着灌木掩护窜向牛车,另有四头绕向两侧!

典型的围猎阵势!

林振中眉头一凝,咒骂了句:“娘的,还会打狼围!老赵你护好牛车,我和张建军来解决!”

“砰!”

话音落下,他猛地扣动扳机。

林振中一枪轰向领头的公狼。

霰弹在雪地上炸开碗大的坑,那畜生却灵巧一扭,子弹只擦破它后腿皮毛。

受伤的狼不退反进,龇着獠牙直扑林振中面门!

腥风扑面瞬间,张建军的铁叉斜刺里捅来。

“噗嗤”一声扎进狼腹,热乎乎的血溅了两人满脸。

那畜生吃痛翻滚,肠子拖在雪地上还试图咬人。

林振中补上一枪,狼头顿时炸成血葫芦。

“左边!”

老赵头突然厉喝。

林振中旋身就见条母狼凌空扑来,他下意识抬枪格挡,狼牙“咔”地啃在枪管上。

钢制枪身被咬出两道凹痕,震得他虎口发麻。

情急之下。

张建军抡圆铁叉砸向狼腰,“咔嚓”的骨裂声伴着凄厉哀嚎。

那母狼瘫在雪地里抽搐,后腰竟被生生砸断!

没等喘上一口气儿,耳边就传来一声喊叫。

“老林!小心背后!”

林振中后背汗毛倒竖,就势往前一滚。

原站立处的雪沫被狼爪刨起三尺高。

他半跪着连开两枪,硝烟中见那狼肩胛骨炸开血花,却仍踉跄着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老赵头的铡刀横劈而过,狼头打着旋儿飞出去老远。

“还剩四头!”

张建军声音发颤。

狼群突然停止进攻,绿眼珠子在暗处忽明忽灭。

众人背靠背围成圈,听见枯草丛里传来“沙沙”的包抄声。

林振中突然发现火堆将熄,心头猛地一紧!

狼群在等火光熄灭!

他甩出最后三发子弹逼退正面之敌,扭头暴喝:“添柴!快!”

话音刚落,最健硕的头狼骤然发起总攻。

这畜生足有小牛犊大,腾空时遮住了半边月亮。

林振中抡起空枪砸向狼鼻,却被一爪子拍飞武器。

腥臭的狼嘴直奔咽喉,他甚至能看清牙缝里的肉渣!

“轰!”

张建军这小子不知从哪摸出个二踢脚,点燃直接朝着狼嘴丢。

那野狼本来还在嚎叫,猛地一口吃了个正着!

“啪!”

爆竹在狼喉里炸开的闷响听得人牙酸。

那狼倒地翻滚,喷出的血沫里混着碎牙。

林振中抄起老赵头掉落的铡刀,一刀剁进狼颈,黑血滋出丈把远。

最后三头狼终于被熊熊燃起的火堆逼退。

众人趁机反攻,铁叉柴刀舞得密不透风。

有头狼蹿上粮袋想逃,被林振中甩出的匕首钉穿眼窝。

另一头让张建军引到冰面上,摔断前腿后让老农们乱棍打死。

黎明时分,七具狼尸整齐摆在雪地上。

张建军瘫坐着喘粗气,棉袄被撕成布条条。

林振中抹了把脸上的血冰碴,踢了踢最大的头狼:“这皮子够给清雅做件坎肩。”

老赵头正给受伤的牛包扎,闻言笑骂:“小兔崽子,这时候还惦记姑娘!”

话没说完,他突然指着林振中后背惊呼:“你挂彩了!“

林振中反手一摸,满掌鲜红。


林振中笑了笑,刚想说话,余光却瞥见砖窑角落里两个灰头土脸的身影。

那俩人弓着腰搬砖,身上脏兮兮的破棉袄都磨出了洞,脸上全是煤灰,活像两只泥猴儿。

林振中眯眼一瞧。

哟呵!

这不是他那个下放的堂哥林援朝,还有他那个嫌贫爱富的前未婚妻赵秀梅吗?

还真是巧得很。

没想到他俩下放的地方,居然就是这砖厂!

俩人正吭哧吭哧地搬砖,累得直喘粗气,赵秀梅的手都磨出血泡了,疼得龇牙咧嘴。

林援朝抹了把汗,一抬头,猛地瞪大了眼:“卧槽!那不是林振中那小子吗?”

赵秀梅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瘪犊子咋在这儿?!”

林援朝顿时乐了,压低声音道:“肯定是犯了错,被下放到砖厂了!哈哈哈,这小子也有今天!”

赵秀梅一听,立刻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要不是因为他,咱俩至于这么惨吗?”

“活该!这瘪犊子在城里的时候那神气的样子!老子看到都来气!”

她越说越气,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走!找他麻烦去!”

两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林振中走去。

林援朝一脚踢翻刚码好的青瓦堆,瓦片哗啦啦碎了一地。

他故意把沾满煤灰的手往棉袄上蹭,露出满嘴黄牙:“这不是咱们林大少爷吗?咋的,也来当黑五类啦?”

“之前在城里的时候不是风光得很吗?还敢拿假名额来骗老子!”

“没了老子,你自个儿也当不了工人!活该被下放来这里!”

赵秀梅叉着腰颠过来,破棉鞋踢得砖渣乱飞:“活该!让你在城里装大尾巴狼!现在知道搬砖啥滋味了吧?”

“活该!幸好我没嫁给你!不然的话,就要跟着你过苦日子!”

“真当卖了房子就万事大吉了,还不是跟咱们一样,跑这儿来搬砖,哼哼!”

她指甲缝里全是黑泥,伸手就要戳林振中胸口。

张建军横跨半步挡在前面,肩膀差点撞歪赵秀梅下巴。

“你俩干啥!谁呀你们,少在这对我林哥动手动脚的!”张建军梗着脖子喊,唾沫星子喷了赵秀梅一脸。

他虽然脑子缺根筋,又不是傻!

这俩人明显就不是好人!

想动林振中,先从他身上踩过去再说!

林援朝噗嗤乐了,拍着大腿直蹦跶:“看看!还有狗腿子帮着呢!咋的,林振中,你真以为这还是城里啊?老子不求着你了!”

说着,他弯腰抄起半块断砖,“啪“地摔在林振中脚边:“搬啊!下放到老子的地盘还想过好日子?给老子搬够三千片!”

“今儿个要不搬够,你一口饭都别想吃!”

瓦窑那边十几个工人正佝偻着背搬砖,听见动静都往这边瞅。

赵秀梅突然扯着嗓子嚎起来:“大家快来看呐!这就是那个搞破鞋的知青!在城里睡人家媳妇被逮啦!”

“还祸害自家人,害自个儿亲堂哥咯!”

“现在老天开眼,报应到他自个儿身上,被下放了!”

这话说得毒,好几个女工赶紧往地上啐唾沫。

林振中也不恼,掏出卷烟慢悠悠点上:“援朝哥,搬砖挺累吧?”

“你他娘叫谁哥呢!”林援朝脸上横肉直抖:“老子现在是革命群众!下放来乡下支援群众的!你算个屁!”

“对了,别怪老子没警告过你!”

“把我和秀梅的份儿一起搬了,不然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又要去掀拖拉机上的青瓦。

张建军突然笑出声,拿脚踢了踢红砖堆:“我说你,知道这砖干啥用的不?”


张建军扛着三把铁锹冲过来:“哥!咱仨一组!”

生产队长张大海正在地头分任务:“壮劳力挖红薯!女同志收甜菜!老弱病残掰白菜!晌午管饭!”

人群呼啦啦散开。

林振中这组领到最东头那片坡地,土质硬得跟石头似的。

“呸!”张建军往手心吐口唾沫,抡起镐头就刨。

冻土渣子崩到脸上生疼,他愣是刨出火星子来。

徐清雅蹲在地沟里捡红薯,手指头冻得通红。

刚出土的红薯裹着泥,个个都有小孩胳膊粗。

“这茬长得忒好!”她抹了把汗,突然“哎呀”一声。

林振中扭头一看。

好家伙!土里滚出个红薯王,足有暖水瓶大!

“留着当种子!”张大海不知从哪冒出来,乐得直搓手:“明年全屯都种这品种!”

日头爬到头顶时,地头支起两口大锅。

酸菜炖粉条咕嘟咕嘟冒泡,玉米饼子贴了满锅边。

二十来个知青围成圈蹲着吃,周富贵那帮人故意挤到林振中对面,嚼饼子跟咬仇人似的。

“某些人可真有脸吃!”刘丽娟阴阳怪气地撇嘴:“修房子讹来的钱,买得起白面了吧?”

林振中掰了块饼子塞徐清雅手里:“趁热吃,别搭理疯狗。”

下午转战甜菜地。

这活儿更磨人,得猫着腰用镰刀割菜叶,再拿小铲子刨根。

甜菜汁沾手上,风一吹就皴裂。

“戴这个!”林振中掏出副劳保手套给徐清雅。

姑娘耳朵尖又红了,低头猛割菜叶,结果把裤脚割出个口子。

张建军突然嗷一嗓子窜起来:“卧槽!田鼠洞!”

他扒拉开土坷垃,里头滚出五六斤花生。

老农们笑骂:“小兔崽子眼真尖!交公一半,剩下的你们组留着!”

收工时晚霞烧红了半边天。

记分员挨个登记工分,林振中这组刨了三百斤红薯,收了四百斤甜菜,工分本上唰唰添了两大笔。

连着三天这么干,全屯的秋收总算抢在头场雪前搞完了。

最后一车白菜刚进窖,鹅毛雪就簌簌往下砸。

知青们呼啦散了伙,全都缩在知青点里烤火去了。

这场雪一连下了两天,路上的积雪都快到脚脖子了。

天气也彻底冷了下来。

雪刚停,张大海就踩着咯吱响的雪壳子来了。

“振中啊,有个活儿交给你。”张大海搓着手,哈出一口白气:“明儿个往县里粮站送粮,你带上张建军跟着去。”

林振中正蹲门槛上磨镰刀,一听这话抬起头:“送粮?”

“对!”张大海点头:“今年收成好,交完公粮还能剩不少。你枪法准,路上防着点野猪啥的。”

张建军从屋里窜出来,眼睛锃亮:“叔,真让我们去?”

“废话!”张大海笑骂:“你小子别光顾着玩,路上机灵点!”

林振中把镰刀往雪地里一插:“成!啥时候走?”

“天一亮就出发。”张大海掏出烟袋锅子:“牛车都套好了,你跟老赵头他们一块儿。他们押韵,你俩就跟着就成,不用管别的。”

张建军乐得直蹦高:“哥!咱还能去县城逛一圈!”

“美得你!”林振中踹他一脚:“先把正事儿干利索了!”

张大海满意地点点头:“工分给你们记双份!”

说完背着手走了,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张建军搓着手直乐:“哥,明儿个可得把你那杆枪带上!”

林振中眯眼望向远处白茫茫的山路,嘴角一翘:“放心,保准让那些畜生有来无回!”

两人回屋收拾东西。

林振中从箱底翻出个帆布包。

张建军蹲在炕沿上数子弹:“哥,带多少发?”


“冤枉啊!”

林援朝哭嚎着扑上来,“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赵秀梅也瘫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喊:“我们是被冤枉的!肯定是林振中那小子干的......”

林振中冷笑一声:“关我什么事?我昨天夜里睡得好好的,倒是你们俩,大晚上的不睡觉,能一块儿看着我偷东西了?”

“谁知道你们俩出去干什么了?”

林援朝听到这话,脸色更是惨白起来,指着林振中喊道:“你个瘪犊子玩意!你存心的!这铜块是不是你放我屋子里的!你说!”

“铜块在你屋子里被翻出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对了王科长,这俩满嘴谎言,我看这会计的工作,也不用给赵秀梅留着了!”

赵秀梅瞪圆了眼睛,破口大骂起来:“你放屁!”

“闭嘴!”王超峰一脚踹开林援朝:“到现在还敢胡乱攀咬!带走!都给我带走!”

几个保卫员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两人往外拖。

林援朝裤子都尿湿了,一路哭爹喊娘的喊冤枉。

赵秀梅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着。

等两人被拖走后,王超峰转过身,满脸歉意地对林振中说:“林同志,今天这事是我们保卫科工作失误,差点冤枉了好人。”

林振中淡淡一笑:“王科长秉公执法,我理解。”

王超峰叹了口气,拍拍林振中的肩膀:“你是个聪明人,不愧是烈士子女。一个人在城里不容易,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林振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王科长,还真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哦?什么事?”刚才差点冤枉了烈士子女,王超峰自然是想弥补的。

只要不过分,他都能答应。

林振中压低声音道:“我父母走了这些年,一直想为祖国建设出份力。这次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我寻思着不如干脆响应号召下乡去。”

王超峰眉头微皱:“你要下乡?那你的工人名额......”

“我想把这个名额转让出去。”林振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王科长,您应该需要这个名额吧?看看要不要给收了?”

王超峰瞳孔猛地一缩,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确实有个远房侄子一直在托他找工人名额,这事他从来没对外人提起过!

“你、你怎么......”

“王科长在城里这些年,肯定也有不少人托您办事的。这名额对我来说没用,给王科长倒还能成全一桩美事。”

林振中笑了笑,继续说道:“要是您需要,连厂里分给我的那间房子也可以一并转让。”

王超峰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道:“你想要什么条件?”

“工业券五十张,现金六千,外加四百斤全国粮票。”林振中报出早已想好的价码。

这价格放在外边,都是很公道的。

现在名额难找,在黑市上,一个留城名额能抵得上一个万元户了!

就这,都还争着要。

王超峰在心里飞快盘算着。

这价格确实合理,最重要的是,这年头工人名额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到!

“成交!”王超峰一把握住林振中的手:“我先给你一部分,剩下的一会儿给你准备好。”

“成!”

送走王超峰,林振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他后来才知道,王超峰为了这个远房侄子的事没少操心。

总归是要把名额卖出去的。

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万一以后有什么事要求人,也好找王超峰说事儿。

他把屋子收拾好后,就朝着供销社走去。

既然打算下乡了,就得多囤点东西。

现在有灵泉空间在,里边儿足足十亩地,把手上的现金和粮票全都换了才行。

到时候免得在林场那边没吃食。

本来就是荒年,家家户户缺衣少食的。

乡下就更夸张了。

每家每户都数着定量过日子。

他多买点,总归是好事。

“同志,我要一台红灯牌收音机。”他指着柜台里最贵的那款。

售货员大姐惊讶地推了推眼镜:“小伙子,这可要一百二十块钱,还得要五张工业券呢!”

“我知道。”

林振中爽快地数出钱和券。

这玩意儿在乡下可是稀罕物,能换不少人情。

接着他又买了十条大前门香烟、两瓶茅台酒、二十斤大白兔奶糖。

这些都是硬通货,在村里比钱还好使。

“劳动布来三十米,解放鞋十双。”

他要的东西,都是乡下最稀缺的。

到时候不管是转手,还是做人情,都好用。

最关键的还是粮食。

他拿着手里的钱和票,直接要了五十斤富强粉、一百斤玉米面,又买了二十斤腊肉、十斤香肠。

“小伙子,你这是要开代销点啊?”售货员一边打算盘一边打趣。

林振中笑而不语。

前世在黑河林场饿得啃树皮的滋味,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尝了。

最后,他咬咬牙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

这年头看不到时间,到了乡下要办事儿,还是有块手表的好。

回到家中,林振中开始整理行装。

下午,王超峰果然如约而至。

“都办妥了。”王超峰递过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剩下的四十张工业券,五千五百现金还有三百斤全国粮票。你点点。”

林振中简单清点后满意地点头:“多谢王科长。”

“房子手续已经办好了,你随时可以搬。”王超峰欲言又止:“不过......你真要下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林振中望向窗外,眼神冰冷而坚定:“必须去。”

有些债,得到乡下才能讨回来。

不过现在还得先收点利息才行。

前世林援朝一家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他,就是因为林家老太太偏心。

他爹排行老大,从小就不受待见。

三叔家仗着老太太宠爱,处处压他们一头。

记忆里浮现出三婶那张刻薄的脸,还有老太太骗走抚恤金时假惺惺的眼泪。

“那笔钱,可是用我爹娘的命换来的......”林振中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他下乡后才知道,那笔抚恤金全被老太太补贴给了三叔家。

林援朝能这么嚣张,就是靠这笔钱在厂里打点关系。

“既然这么喜欢占便宜......”林振中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纸笔:“那就让你们占个够。”

他熟练地模仿厂办的笔迹,伪造了一份“特殊人才留城推荐信”。

和他刚才亲手教给王超峰的差不多。

不是内行人,压根看不出来。

“不是想要名额吗?我‘送’你们一个更大的。”林振中冷笑一声,把仔细将推荐信折好,正准备出门,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二十发够用。”林振中把子弹压进弹匣,“砰”地合上枪栓。

徐清雅踩着雪来了,手里攥着条藏青色围巾:“听说你要去押送粮食了?路上冷,这个东西你带着...”

围巾针脚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新手织的。

林振中咧嘴一笑,当场围在脖子上:“暖和!”

姑娘耳根子又红了,低头给他整理衣领:“路上当心。”

“放心!”林振中拍拍腰间土枪:“有这宝贝在呢!”

天没亮,晒谷场上就热闹起来。

十二辆牛车排成长龙,麻袋摞得跟小山似的。

老赵头叼着烟袋指挥:“甜菜装前头!红薯垫底下!”

“起程咯——”

手里的鞭子甩得啪啪响,牛车吱呀吱呀碾过雪路。

张建军蹲在粮堆上唱号子:“同志们加把劲哟——”

“嘿哟嘿哟!”十几个汉子齐声应和。

林振中挎着枪走在车队旁,围巾上还带着徐清雅身上的雪花膏味儿。

老赵头凑过来递烟:“小林啊,前头老鹰沟常有野猪,你得多费心......”

“您瞧好吧!”林振中子弹上膛,枪管在晨光里泛着蓝光。

日头爬到树梢时,车队停在山坳里歇脚。

汉子们围着火堆烤窝头,张建军从怀里掏出包大前门:“哥,抽根烟解乏!”

“好小子!”老赵头乐得见牙不见眼:“比供销社的丰收烟强多了!”

山风卷着雪粒打旋儿,不知谁起了个头:“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粗犷的歌声惊起林间麻雀。

林振中摸着围巾上的线头,心想等从县里回来,得给徐清雅捎盒蛤蜊油。

这丫头手都冻裂了...

“走着!”歇了大半个小时,老赵头一嗓子吼醒众人。

牛车继续吱呀前行,车辙在雪地上画出长长的印记。

林振中枪口始终对着路旁山林,像头警觉的豹子。

傍晚时分,车队在废弃的看青棚落脚。

汉子们搬下粮袋当枕头,张建军掏出半瓶地瓜烧:“哥,整两口暖暖身子!”

火光映着众人黝黑的脸庞,不知谁说了句俏皮话,引得满棚哄笑。

天色渐渐暗下来。

看青棚里点起了篝火。

一来能取暖烤干粮,二来则是篝火能吓住野兽。

这看青棚背后就是山,真要是说起来,点儿还挺危险的。

但临时也找不到更好的扎营的地儿。

夜色渐深,看青棚里的鼾声此起彼伏。

兄弟俩轮流守夜,免得粮食被偷。

林振中裹紧棉袄蹲在火堆旁,枪横在膝头。

雪后的山林静得瘆人,连枯枝断裂的脆响都听得真切。

“咯吱——”

远处传来积雪压折灌木的声响。

这声音很细小,没两下就被落雪的声音盖过去了。

但林振中喝过灵泉水,五感早已比常人要敏锐的多。

声音不对!

准是有情况!

山里的畜生入夜了倒是沸腾起来了。

林振中猛地抬头,手指扣上扳机。

那声音不似风吹,倒像是什么东西在雪地里潜行。

“呜——”

一声悠长的狼嚎刺破夜空,惊得火堆里爆出串火星子。

林振中踹醒蜷在粮袋上的张建军:“醒醒!有情况!”

张建军一骨碌爬起来,耳朵支棱得像雷达:“卧槽!真是狼叫!”

他抄起靠在墙边的铁叉,喉结上下滚动。

“这声儿...起码五六头!”

张建军从小就跟着张大海进山打猎,自然知道野狼不好对付。

这畜生一出现,就是好几头。

吓人得很。

而且得一次性打干净,不然狼群记仇,卷土重来,第二次可就更不好对付。

棚外突然响起老牛不安的踢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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